第三十四章 軍營女鬼
嚴啟文不服氣的大喊:“我沒有胡說八道,這野丫頭,就是個小神棍,到處忽悠人。”
緊接著迎來嚴文天的暴揍,打的嚴啟文求饒,他才停手,轉頭,柔聲問檸月:“這房子有什么大問題。”
檸月眨巴著大眼睛:“我之前就說了,這房子風水有問題,住在里面時間久了,輕則臥床生病,重則有血光之災。”
檸月的話,讓嚴文天提起心,這兩年確實有不少士兵生病,而且找不到原因,他以為是訓練過度,減少了士兵的訓練,情況依舊沒變,最近他睡在軍營,時常感到力不從心,眉頭緊蹙,開始擔心:“逢年過節(jié)士兵會回家,其他時間都住在軍營,怎么可能會有血光之災?!?p> 檸月聽明白嚴文天嘴里的血光之災,是指被刺殺:“這個血光之災,不一定是人為,不下心摔跤,或者花盆從頭頂掉落,這都是血光之災?!?p> “哼,摔一跤就是血光之災,剛學走路的小孩,經常摔跤,那也是血光之災,真是笑話?!?,嚴啟文話剛落,又被嚴文天暴揍。
嚴文天踢開嚴啟文,對檸月道:“不用理會這臭小子,接著說?!?p> “在這房間居住的越久,就越倒霉?!?p> 跟在后面的士兵,細細品味檸月的話,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走到嚴文天身邊:“劉士官就是在廚房被放在柜子上的碗,砸到了頭,血流不止?!?p> 嚴文天問檸月:“該怎么破解?!?p> “很簡單,房屋改造,再到門口放上一對麒麟,就可以解決了?!?p> 士兵:“怎么改造?!?p> “房屋的結構,我已經記在腦海,等回到嚴府,我會畫圖,做好標記。”
說話間,來到劉士官的房間,軍醫(yī)剛幫他包扎完,此刻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看到嚴文天,劉士官撐著身子想坐起來行禮。
被嚴文天阻止。
檸月看到劉士官身上有一股黑色的煞氣,煞氣依附在他身上,像是有生命一般吸取他的精氣。
劉士官被碗砸了腦袋,跟軍營的風水沒有任何關系,她從包袱拿出符紙,丟在劉士官身上,一道尖銳刺耳的女聲響徹在檸月耳邊。
檸月難受的捂住耳朵。
嚴文天緊張的摟著檸月:“怎么了?!?p> 過會,檸月松開手,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這女鬼生前是女高音歌唱家嗎?尖銳的叫聲能把人耳膜刺穿了:“沒事?!?p> 看到黑色的煞氣直沖嚴文天,檸月拿出符紙丟過去,大喝一聲:“離我四舅舅遠點。”
符紙在空中自然,黑色的煞氣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檸月板著小臉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
黑霧里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我是被這里的陰氣吸引過來的,我只想吸點精氣?!?p> “精氣就是陽氣,你把他們的精氣吸了,輕則生病,重則會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保寺曇衾锿钢骸拔胰绻晃?,就會消散?!?p> 檸月厲聲問道:“為什么留在人間,你還有沒完成的心愿嗎?”
“沒有,生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一直在人間飄蕩。”
軍營陰氣重,檸月不想讓女鬼繼續(xù)留在這,她怕發(fā)生不可控制的事情:“我送你超生可愿意?!?p> “愿意。”
檸月低頭拿符的一瞬間,女鬼露出兇狠的面目,往嚴文天身上鉆,檸月快速甩出符紙,把女鬼打的魂飛魄散:“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別怪我不客氣?!?p> 房間里的人,看著檸月一會對著空氣說話,一會拿符紙,士兵以為檸月魔怔了:“都督,你不覺得小小姐的行為異于常人?!?p> 檸月怪異的舉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嚴文天也不知道檸月在干嘛,為了避免尷尬,他幫檸月找了個借口:“皇家學堂有教戲曲,她可能在練習戲曲。”
士兵摸了摸腦袋,百思不得其解,戲曲應該是唱的,怎么變成說話了。
嚴啟文小聲罵道:“不但是個小神棍,還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小神棍,這樣的人不配進入嚴府?!保块g不大,嚴啟文聲音在小,也被其他人聽見,觸碰到嚴文天犀利的眼神,他低下頭不敢在說話。
檸月沒有過多的解釋,黑色的煞氣,普通人看不到,她解釋也沒有用,對著嚴啟文吐了吐舌頭:“我配不配進嚴府,你說了不算?!?p> “你……”,嚴啟文氣的滿臉通紅,有嚴文天在,他不敢上前理論。
病人沒事,嚴文天抱著檸月離開房間。
到馬場,比賽已經結束,三人坐上馬車。
檸月回到嚴府第一件事情,去查看大舅舅的病情。
走進房間,大舅舅躺在床上,大舅母正在喂他吃飯。
瞧他休息了幾個時辰,面色紅潤,精神抖索,不用把脈,也知道他恢復的很好。
她轉身走出院子,天已經黑下來,府里的下人,開始掌燈。
來到客廳,吃完飯。
檸月坐在書桌前,把軍營房間的結構圖畫出來,開始設計房子內部的結構。
一直畫到深夜,才畫完。
第二天去皇家學堂前,把畫好的圖紙放在嚴文天門口。
剛走出大門,遇到嚴啟文。
嚴啟文看到檸月慢悠悠的下樓梯,不耐煩的催促:“你快點,上學要遲到了?!?p> 檸月也想快點,可是她只有四歲,還沒有成年人的小腿高:“不想等,你可以先走?!?p> “你以為我愿意等,是祖父讓我送你去學堂?!?p> 檸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可以拒絕?!?p> 這話戳在嚴啟文的心口上,他就是不敢拒絕,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在這等。
兩人坐上馬車去學堂。
短短幾天時間,檸月成了學堂公認的壞學生,原因無它,要么逃課,要么上課睡覺。
此時的檸月就躺在桌上睡覺,上課的女夫子無耐的搖了搖頭。
下課鐘聲響起,班里的學生都圍著檸月,又開始發(fā)揮他們這個年紀的好奇。
“你怎么天天睡覺?!?p> “女夫子為什么不罵你,我們上課不認真聽講,還會打我們的手掌心。”
檸月被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拿起書本,捂住腦袋,沒有理會這群小蘿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