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中院,易中海一回到家,立即就往后院去了。
沒其他的想法,就為請出老太太坐鎮(zhèn),在這個四合院內(nèi),也就五保戶的聾老太太能跟蕭家碰碰,但也僅僅是仗著年紀跟五保戶這一身份。
平日里頭,這老太太跟蕭家也沒多少來往。
主要,蕭家不像其他住戶一樣,對她這五保戶有多少的尊敬。
頂多是偶爾給點吃食,算是看在五保戶這一名頭上,再多她也別想了。
“糊涂啊你,老大!”聾老太太低著聲。
“好好做你的一大爺不好嗎?”
“干嘛非得招惹蕭家,你真以為憑我,就能壓得住蕭寧國這人嗎?”
拄著拐棍,聾老太太嘴上說著話。
可還是在易中海的攙扶下,去到中院易中海家。
雖然不覺得自己能幫上易中海多少,可老大這些年來孝敬不斷,兩口子一直都對她很好,她也不能完全當(dāng)沒這一回事。
所以,出來坐坐也好。
說不定有奇效呢?
至于是幫著鎮(zhèn)住蕭家的奇效,還是最后救場的奇效,老太太自己都捉摸不準。
真可以的話,蕭家她是真不想去招惹。
老老實實做自己的大院老祖宗,幫著給自己那耷拉孫娶個媳婦,生他幾個重孫子來,頤養(yǎng)天年不好嗎?
隨著這老太太的出現(xiàn),四合院一下是風(fēng)云聚會了。
易中海面色平靜,低聲道:“太太,這事兒不做不行啊~”
“咱院里,好幾戶養(yǎng)家糊口都難,要能多一個職工,也能多一份口糧不是?”
“蕭家既然有這個能力,幫一幫咱大院的鄰居,不都是應(yīng)該的嗎?”
“你啊你...”聾老太太哪會信他這話。
無奈一搖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不再說話了。
見狀,易中海也只能是靜靜坐著,待在家里等著蕭家父子回來。
至于蕭母跟蕭小妮她們...
還沒擺脫封建糟粕,一直沒把女人當(dāng)回事的他,可不覺得蕭母能做得了蕭家的主。
自然,不可能去找蕭母說啥,就等著蕭家父子的歸來。
后院二大爺拽著窗簾落下,陰霾眼神之中,盯著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去中院,嗤笑道:“我還當(dāng)你易中海有啥辦法,敢情也就是請老太太做主?”
“看來,老易這家伙,說不定還真有虎口奪食的什么能耐了?!?p> 劉海中思索著。
一般的事,易中海不會請老太太出馬。
可一旦他請老太太出馬了,就只代表了一點,這件事他是勢在必得了。
因為,以著后院老太太的名聲,一言定性可不是沒可能,這些年來多少事情,都是他靠著這一招數(shù),給直接定性下來的?
不然,這連續(xù)好幾年的團結(jié)友愛的優(yōu)秀四合院稱號,哪來的?
前院守門員,閻埠貴倚著院門站著,臉色微微的一變。
嘈,老易這是要跟蕭家硬鋼???
老太太都給請出來了,四合院接下來怕是要不太平靜咯。
軋鋼廠。
匯報完工作,曲衛(wèi)國差點沒笑歪嘴。
他這二科室又多一名醫(yī)師,還多一位經(jīng)年老中醫(yī),來坐鎮(zhèn)當(dāng)顧問,可真是大好事一件。
而他,也是給了蕭建邦一個不錯的好消息。
總醫(yī)上面,由于人員比較緊缺,只能派來三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衛(wèi)生員,負責(zé)幫忙教培衛(wèi)生所的衛(wèi)生員,也即是說了。
剩下的缺額衛(wèi)生員,衛(wèi)生所必須得自招才行。
至于考核的話,實習(xí)三個月的時間,統(tǒng)一進行考核。
得了這信,蕭建邦心中大定,表妹們的工作算是穩(wěn)妥了,明兒老舅來辦理入職,就讓他把蘇安安跟蘇婉婉兩小姐妹給帶來。
這兩小姐妹從小耳濡目染,可比生瓜蛋子要強。
軋鋼廠大門口。
蕭寧國見著蕭建邦跟曲衛(wèi)國,笑道:“曲主任!”
“蕭工!”曲衛(wèi)國也回著。
“建邦今天可是給我?guī)土藗€大忙,不僅給我這衛(wèi)生所拉來強援,還將您那老泰山請來坐鎮(zhèn),等我這忙完,一定請您喝一個?!?p> “那我可就等您啦~”蕭寧國樂呵呵的笑著。
“行,不耽誤蕭工您父子回家,走了!”曲衛(wèi)國踩著自行車走了。
“成了?”蕭寧國接過自己的車子。
“基本沒問題了!”蕭建邦坐在后座上,然后嘿嘿笑道:“爹,幫我找廠長問問,給張自行車票唄?”
“老是坐您這后座,不得勁啊~”
“而且,咱倆要用車也麻煩,您說是不是?”
“哼~”蕭寧國輕聲哼著。
但也沒駁斥蕭建邦的話,騎了一段路,等著沒人了。
蕭寧國才是說道:“已經(jīng)送來了,楊廠長跟李主任一人送了一張過來,說是獎勵我今年的功績?!?p> 蕭建邦:“......”
貌似,老頭子腳下這輛自行車,就是去年年終的功績獎吧?
說起來,自家還真不缺這自行車的票票。
光是軋鋼廠的獎勵,第一輛現(xiàn)在被老舅踩著,七八年前買的車子,還保養(yǎng)得有六成新以上,第二輛是老媽現(xiàn)在踩的那輛自行車。
自己上大學(xué)那年剛買的車子。
現(xiàn)在,這是去年廠子獎的一張票,一直輪著往下轉(zhuǎn)。
老爹→老媽→老舅...
嗯,自己姥爺,還有一輛十幾年齡的老車,老掉牙已經(jīng)壞了。
“再買兩輛?”
“滾犢子,錢不是錢吶?”
“好咧,買一輛...”
“低調(diào)懂不懂?”
“是是是...”
兩父子回到大院門前。
守門員的閻埠貴正瞇眼想著事情,一聽熟悉的自行車鈴聲,當(dāng)即提起神來。
左右一看,連忙是迎了過去,“寧國...”
“誒,老閻,咋啦這是?”蕭寧國笑著停下車子。
“全院大會!”閻埠貴低聲說著。
“沖著你家建邦來的,老太太今兒出馬了!”
“哦?”蕭寧國稍稍覺得有點意思。
后院這老太出馬了。
看來今兒的事,有一點點的不同尋常了。
一旁聽著話的蕭建邦想問問,就看見閻埠貴麻溜的轉(zhuǎn)身,幾步跑回家里,做出一副自己從未出現(xiàn)過在院門前的樣子。
挑挑眉頭,蕭建邦笑道:“三大爺這是下注了?”
“不算!”蕭寧國幽幽說著。
“老閻的算盤精的很,不敢得罪咱家,也不敢得罪后院老太太,算是賣個好?!?p> “走,會會老易他們?nèi)”
三月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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