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住著的幾家?guī)讘?,全都跑出來看熱鬧。
好奇得緊,一個個是端著飯碗站在自家門口,就這么瞅著看。
就連后院二大爺劉海中跟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也跟著站在院門旁,小心翼翼的瞅著看過來,沒敢真的踏進中院來管閑事。
一直都喜歡開大會,擺擺官場的劉海中,亦是啥也不敢說。
蕭家的事,他以前管過幾回,可結(jié)果嘛...嘿嘿,他就是一個大棒槌,蕭家根本沒鳥他。
賈東旭揪著棒梗,一步一步走著。
“咳,建邦啊...”賈東旭小聲說著。
“你這找我家棒梗...嗯,有什么事情不?”
“還吃著飯,孩子不能餓著,待會他還得洗澡睡覺,要不咱簡單的說說就好?”
“嗤~”蕭建邦盯著賈東旭看去。
目光落在面如死灰的棒梗身上,冷笑道:“知道錯了沒?”
低著頭,沒敢抬起頭來的棒梗心中泛著嘀咕,剛才奶奶可是說了的,他要說沒有去后院偷東西,要說自己是拿了一毛錢出去買東西。
建邦叔沒有證據(jù),他不能揍自己的。
全大院,誰都知道建邦叔最講的就是規(guī)矩,上次他打自家老爹,也是找到證據(jù)才打。
所以...
“不敢了~”棒梗嗚咽著說道。
“建邦叔,可不可以不打?”
想想,最終這小子還是沒敢按照他奶奶說的話去做。
樹的影,人的名,他雖然年紀還小,可還真不是傻子來著,可清楚他建邦叔是個什么性子。
或許一時半會能瞞得住,自己照著奶奶說的做,蕭建邦會講規(guī)矩轉(zhuǎn)身就走,但以后在這個院子里頭,自己怕是要擔驚受怕了。
而且...
誰知道,有一兩年沒見的建邦叔,是不是還真的講規(guī)矩。
畢竟,自己偷的可是他家。
“可以!”蕭建邦微微頷首。
“建邦...”易中海也是同一時間出聲。
他想再賣一次老臉,替著棒梗求求情,小孩子要是打壞了咋辦?
可剛喊出來,就聽見蕭建邦說,可以不打棒梗這小子,頓時他就是一愣,“嚓,蕭家這小子轉(zhuǎn)性了?”
三大爺:“嘿,這是建邦嗎?”
二大爺:“見鬼了,這是蕭建邦那小子嗎?”
全大院住戶:“好家伙,我們怕不是遇見個假的蕭建邦吧?”
微微掃了一眼易中海,沒去搭理這貨。
蕭建邦緩聲道:“知道錯了,那你說說自己哪里錯了?”
“我...”棒梗抬起頭看了眼蕭建邦,又是快速低下頭去,“我不該偷拿建邦叔您家的油渣,也不該去大國爺爺家偷錢...”
人群里站著看戲的許大國一愣:......
尼瑪,咋就還有我的事情呢?
等一下,棒梗這小子還來我家偷錢了嗎?
哪怕是蕭建邦也沒想到,棒梗這小子還是個狠人,拿他家油渣不說,還去許大茂家里偷錢了。
這...
回頭看一眼許大國夫妻倆,蕭建邦頷首道:“賈東旭,你兒子做的事情,你賠,認不?”
“認認認!”賈東旭心底松了口氣。
蕭建邦說不揍,那這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
好險,還好蕭建邦講規(guī)矩的很,沒有因為棒梗就牽連自己,也放過他這賈家唯一的大孫子,這下能回去好好吃飯了吧?
賈東旭趕忙道:“我這就去拿錢,現(xiàn)在就給賠錢?!?p> “棒梗,你拿了多少錢?”
“六毛七分?!卑艄H跞醯恼f著。
賈東旭立即翻口袋,就這點錢的話,他隨身都帶著有。
直接拿出一塊錢,一步快走跑到許大國面前,一下全都塞給許大國說道:“大國叔,這錢我替我家棒梗還給您了,余出來的算是賠償,真是對不住了。”
說著,他就幾個跳腳跑回來,拎著棒梗就準備走。
嘴里還罵罵咧咧著,“臭小子,好的不學專學壞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p> 收拾?
才不會舍得,棒梗奶奶多疼這小子???
就算他是做爹的,想揍一頓棒梗,也得看賈張氏的眼色,誰讓他是一個媽寶男呢?
可剛走出去沒有一步,賈東旭就被蕭建邦拎著脖領(lǐng)子逮回來。
渾身一顫,賈東旭顫顫巍巍轉(zhuǎn)過身子來,看著蕭建邦笑吟吟的模樣,一下就是徹底慌了,“建邦,這事不是已經(jīng)過了嗎?”
“對,是過了!”蕭建邦點點頭。
“你兒子棒梗是過了,他還小能教,你以后多管管,我也不跟他一孩子計較?!?p> “那不就沒事了嗎?”賈東旭稍稍沉著臉色。
“棒梗沒事,你做爹的有事?!笔捊ò蠲嫔蛔?,冷冷的說道:“古人言:養(yǎng)不教,父之過...”
蕭建邦冷冷的聲音傳遍整個大院。
“棒梗年紀還小,就開始在大院里偷東西,這要是沒有人教過他的話,全大院有一個算一個都不信吧?”
“那肯定,誰信???”何雨柱冷笑著。
“就是,小孩子偷東西,要是大人教過他不準偷東西,小孩子敢嗎?”許大茂出聲喊道。
“這話說的不錯,建邦不愧是讀過大學的人?!比鬆旈惒嘿F輕聲說著。
“哼,我家小子我就經(jīng)常教,可以調(diào)皮搗蛋一點,但絕不能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敢做這事老子非得把他們的腿給打斷不可?!眲⒑V袗汉莺菡f著。
這話說得,一旁的劉光齊三兄弟都是兩腿發(fā)麻。
易中海張張嘴不知道說啥,好像他說啥都不太對勁,畢竟他沒兒子,體會不到這種言傳身教的感受。
其他大院的鄰居,也是紛紛出聲說起來。
大院里,雖然大家都是有自己的算計,可還真沒誰家的孩子,喜歡做偷雞摸狗這種事情。
畢竟,名聲在這個時候,尤其重要的很。
滿意的點點頭,蕭建邦再看向自己手里提著的賈東旭,笑著說道:“所以子養(yǎng)不教,父之過,既然是這做父親的不作為,理應(yīng)受點懲罰吧?”
“那么,賈東旭你認嗎?”
“我...”賈東旭有心想說,這是他兒子棒梗干的事,他不認。
可話到嘴邊來,只能是苦澀的說道:“認!”
“你認,不錯!”蕭建邦不吝夸獎著。
“既然如此,我代大家做主了,你負責大院的茅廁衛(wèi)生,這個月就交給你了!”
賈東旭:......
賈東旭一張臉都青了。
三月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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