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許家的禍?!厩笞纷x?。 ?/h1>
挑開許大國的棉襖。
露出一件事物,即便是蕭建邦也不由得一愣。
黑漆漆泛著黑光的槍身,這玩意蕭建邦上輩子在影視劇內(nèi)看過,俗名叫做王八盒子,正式的名頭叫做南部十四式手槍。
拎起這把王八盒子把玩著,翻手就把它給收起來。
都發(fā)現(xiàn)了,還留給許家這一窩陰險(xiǎn)的貨,豈不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險(xiǎn)之中?
雖說知道這年月民間留下的槍械不少,可一想到身邊就有人拿著槍,蕭建邦還是唏噓的很。
以防萬一...
他就給沒收了,算是替許家積陰德。
白面,臘肉臘腸全部丟進(jìn)洞天內(nèi),把這兩父子丟到巷子角落里,蕭建邦拍拍手轉(zhuǎn)身離開。
翻過墻,在灶里添了兩瓢水,再加上幾根柴火,蕭建邦就回去睡覺了。
察覺到蕭建邦回來,蕭寧國又翻了個(gè)身子,才沉沉睡過去。
翌日。
太陽才剛升起。
睡飽的蕭建邦一起床,就聽著許家那邊傳來一陣陣低沉的哀嚎聲。
坐在廳堂內(nèi)抽煙的蕭寧國揉揉額頭,“大國這媳婦真夠厲害,又不是人死了,哭得這么傷心,不就是被搶了點(diǎn)白面跟肉么?”
“被搶了?”蕭建邦挑著眉頭。
“許大茂昨晚也去鴿子市了?”
“對,兩父子去了一晚上,今早在旁邊巷子里被隔壁大院的人發(fā)現(xiàn),在墻角躺著,買的白面跟臘肉臘腸,全都被洗劫一空?!碧K紅英端著一壺?zé)崴M(jìn)屋。
徑直鉆進(jìn)廚房里,還一邊說道:“這許家得是吃大虧了。”
“七八十斤的白面,還有不少的肉,沒有三五十估計(jì)拿不下來?!?p> “人沒事就好,他家倆職工,三五十不就個(gè)把月工資的么?”蕭寧國倒是沒啥在意。
許大國在軋鋼廠開貨車,一個(gè)月少說四十幾的工資,許大茂現(xiàn)在也是正式放映員,就差他師傅退休,他就能補(bǔ)上這個(gè)缺,也有二十幾塊錢的工資。
一家四口人,六七十的工資,夠他們活得舒舒服服了。
西廂房。
也即是許大茂家里。
雙手揣在袖子里,陰沉著一張臉的許大國,一聲不吭的斜躺在床上。
糧跟肉不見,他倒是沒啥急切,家里收入算不錯(cuò),大不了就是今晚上再跑一趟鴿子市,重新把丟了的東西再給買回來。
但,自己藏著的噴子丟了。
這玩意顯露出來可是丟命的東西,他能不怕嗎?
而且,他不知道敲悶棍的人,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是專程盯上他家還是巧合。
噴子沒了,昨晚上嘗到甜頭的家伙,會不會還盯著自己家呢?
昨晚的家伙是誰呢?
院里的人嗎?
許大國不敢確定,現(xiàn)在他是看誰誰像昨晚敲自己悶棍的人。
剛剛老易老劉跟老閻都來過,他也都懷疑過,可這仨都土埋半截的老貨,家里幾個(gè)崽子都是沒出息的人,沒這個(gè)本事干黑活。
真要懷疑,他也是懷疑蕭建邦干的這事。
但他還真就沒懷疑過蕭家的人,老蕭家跟他沒仇沒怨,之前更沒有什么齷齪事。
而起,蕭家自從搬進(jìn)大院來,一直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為人處世都低調(diào),除了蕭建邦這個(gè)小子。
難道真是一個(gè)巧合嗎?
“爹,咋辦啊?”許大茂憋屈的很。
昨晚話都沒說完,他就被敲暈,早上被救起來,雪窩里差點(diǎn)沒把小兄弟凍瘸。
陰沉著臉,許大茂就感覺最近背得很,啥啥事都像是跟他在作對,先是親事被否過去,現(xiàn)在又是花大錢買的年貨被人黑掉。
這新年的衰氣,簡直不要太旺盛。
“今晚再去鴿子市,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許大國陰陰的說著。
“好!”許大茂應(yīng)著。
“許大國...”
兩父子還待說些話。
就聽著有人大喊著許大國的名,就連一旁低聲咒罵的許母,也不由得抬起頭來。
就見著一個(gè)身著臃腫大棉襖的大媽進(jìn)門,樂呵呵笑道:“大國,有個(gè)好事給你說說,要聽聽不?”
“劉大媽?”許大茂愣住。
“難道是給我新說親事?”
“找著合適的了?”許大國也是心中升起些許喜意。
傳宗接代這事最為重要的了。
沒了婁曉娥,再給兒子找一個(gè)媳婦,這事情也是很重要的事情,許大茂都已經(jīng)26歲了都。
再不結(jié)婚,啥時(shí)候他許家才能抱上孫子?。?p> 劉媒婆嘚嘚笑著,看一眼許母臉上還掛著的淚痕,關(guān)于昨晚許家的事情,她也是已經(jīng)聽說了的。
不過,跟其他的人一樣,她也是認(rèn)為這就是一件小事情。
“還是婁家的姑娘,你們還要看看不?”劉媒婆笑吟吟問著。
“婁曉娥?”許大茂心中大喜。
婁曉娥,他可是早就看上了。
不說是富家千金,就那有身段要身段,有氣質(zhì)要?dú)赓|(zhì)的嬌俏模樣,他可是惦念好久好久。
可惜,人家婁家看不上他這身份,覺著蕭家那邊更好,前些日子直接否了他們那一次的相見,都讓他以為再也沒可能了。
本來這事的確是婁家不地道,按理說許家也能理直氣壯去罵上幾句。
可許母跟許父,以前可是婁家的下人,即便是現(xiàn)在新時(shí)代新社會,他倆也沒這個(gè)膽子去喝問前任主子。
做過婁家的下人才清楚,這婁家以往可真不是簡單的資本家。
婁半城的這稱呼,可不是光靠生意手段能喊出來的稱呼。
“這...”許大國沉默了一下。
“蕭家,拒絕了?”
“可不是嘛,婁曉娥這多好的姑娘,雖然成分的確是差了一點(diǎn),但人家家境好能幫襯,娶了她可不得是飛黃騰達(dá)啊?”劉媒婆也是不岔著。
然后一轉(zhuǎn)話語道:“所以,你們許家還想不想再試試?”
“想的話,我再給你去婁家問問?”
“蕭家不要的姑娘,就說給我們許家,我們許家也...”許母怒不可遏就要罵。
“閉嘴!”許大國在一旁喝道。
“媽,您別說話。”許大茂也是連忙說道。
兩父子對視一眼。
眼底都是轉(zhuǎn)過一道精芒,許大國看向劉媒婆說道:“沒問題,再勞煩您去婁家說說,事情要是成了,媒婆的四重禮我許家一定厚謝?!?p> “成,有您這句話,這事一定成!”劉媒婆眉開眼笑說著。
三月初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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