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望去,只見老婆就在門的邊上轉(zhuǎn)著圈圈,男人這下整個人都炸了,立馬給馬玄天撥打電話。
接通電話,男人立馬顫抖著說明情況。
“去把門上的符摘下來吧?!?p> 電話里傳出馬玄天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
男人顫顫巍巍的走到門前,將兩張靈符摘了下來。
與此同時,女人忽然興奮的拍手,然后打開了門,在男人的注視下,她再次爬進(jìn)了客廳。
“她進(jìn)客廳了,怎么辦啊,大師?!?p> “沒事,你睡你的,明天再來店里一趟,我賣你一件法寶,最好再領(lǐng)著你老婆去醫(yī)院檢查一下?!?p> 馬玄天交代完便掛斷了電話。
收服那只鬼對他來說,易如反掌,但是女人被借出去的陽壽,可以說無力回天,除非吃了什么天材地寶,只能說她命數(shù)已到,氣數(shù)已盡。
………
第二天馬玄天早早就被電話聲吵醒,原來是男人迫不及待的來取法寶了。
“大師,早上好。”
男人進(jìn)屋恭敬的打招呼,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馬玄天。
后者打了個哈欠,在屋子里拿出了一把迷你弓箭。
“這叫射魂弓,可以射殺普通鬼魂,你拿著保命吧?!?p> 馬玄天一邊解釋,一邊把弓遞了過去,他老婆是沒救了,反正自己沒辦法,但是應(yīng)該還有幾個月的活頭,這期間不保證他老婆會不會發(fā)瘋殺了男人,至于為什么不直接收拾了鏡中鬼,因為二者已融為一體,殺其一,另一個也難活!
與其直接死,多活些時日也算不錯了。
他的感情線淡薄,很少會出現(xiàn)傷心,更不可能替別人難過。
生死有命,自有天數(shù)。
這種事太多了,命里有路自可活。
“大師,這就一把箭?”男子面露難看笑容開口。
“一把足矣了?!?p> 這一箭完全可以讓鏡中鬼灰飛煙滅,當(dāng)然,他老婆也跑不了。
“能不能再賣我一根?我現(xiàn)在就給錢!”
“不講錢,講緣?!?p> “多少元?我按原價翻三倍給行不行?”
“真拿你沒辦法。”
………………
男人心滿意足的離去,馬玄天望著手中的銀行卡,嘴角勾起嘿嘿嘿的笑容。
打開手機(jī),這時才發(fā)現(xiàn),除了男人,還有兩個未接電話。
“她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
臨安公安局,一個身穿警服的質(zhì)量女人正皺著眉眼看著手上的資料,她面容姣好,清雅堅定,純樸中,透露一種高雅,窈窕中,不乏堅韌。
如果說她和普通美女不同的地方在哪里,那就是由肩上的責(zé)任而滲到骨子里的那份堅定與執(zhí)著。
“安隊長,人來了?!?p>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和一個青年的聲音。
“進(jìn)?!?p> 女人抬起頭,起身準(zhǔn)備去迎接幾步。
門開,一個年輕警察,身旁還跟著一位看起來年紀(jì)也不大的人。
這人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有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舒適感。
“這是我們安隊長,也是此次任務(wù)的負(fù)責(zé)人?!?p> 那名警察不耐煩的介紹到,看起來對這人很反感。
安秋語皺了皺眉,笑著然后說了一句:“我叫安秋語,你好。”
“你好,我叫莊彼妄,是師傅讓來協(xié)助你們的?!蹦腥诵χ贿吔榻B自己,一邊打量著安秋語。
“你就是莊師傅的弟子?”安秋語有些意外,這人這么年輕,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真的能行?
似乎感受到了安秋語心中的疑惑,莊彼妄沒有多說,而是拿起一旁的茶水一飲而盡。
安秋語臉色微紅,那是她喝過的杯子,這家伙這么沒有禮貌?
“走吧,先帶我去現(xiàn)場看看?!?p> 派出所偶爾會接到一些邪門的案子,通常這種案子,單靠正常刑偵技術(shù)不太好處理,特殊情況需要那方面專業(yè)人士出面解決。
“你們抓鬼危不危險?”
車上安秋語忍不住好奇的向副駕的男人問道。
本以為他會說不方便透露,沒想到莊彼妄卻直接開口。
“一般正常來說不會太危險,除非遇見兇殺死的,特別是被殺的那種,就比較兇。”
莊彼妄侃侃而談,在安秋語驚訝的目光下,他拿出了辦公室里自己的那個茶杯倒扣在車前。
“這是做什么?”
安秋語疑惑的問道,對于莊彼妄的行為很不解,這家伙什么時候把自己茶杯拿出來了?
不會是有什么怪癖吧?
“你應(yīng)該去過那個地方了吧?”
莊彼妄反問,然后一指頂著下鄂,在安秋語震驚的目光下,從嘴里拿出一只黑蜈蚣!
他指的那個地方安秋語知道是什么,就是他們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
不過眼前是什么情況?
莊彼妄突然臉色一紅,完全是害羞的小男孩模樣,尷尬的說出了原因:“不好意思安隊長,我不是故意要喝你的茶水的,而是茶水里面有這個東西?!?p> “這叫蟹蟲,有劇毒,況且還能聽懂人話,入水隱形,普通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你應(yīng)該是被盯上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擅自行動了?!?p> 莊彼妄再次道歉,并將蟹蟲壓在茶杯下。
“沒關(guān)系,是我謝謝你?!?p> 安秋語知道了原因,內(nèi)心不禁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自己要是喝下那杯茶,豈不是要出事了?
“那你喝了茶沒事吧?”安秋語擔(dān)憂道。
“我沒事,我自有辦法,我來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些事情,已經(jīng)做好了防備?!?p> “小兄弟,你是專業(yè)降妖除魔的嗎?”
后座的年輕警察早已忍不住內(nèi)心的悸動,詢問道。
莊彼妄回頭笑著回道:“算是吧,不過師傅說城市里一般都是鬼魅,妖很少,但是妖可比鬼厲害不知道多少倍了,我?guī)煾狄惠呑咏笛?,也就見過兩次化形的妖,可以和你面對面交流的那種,和人沒有區(qū)別。”
年輕警察顯然不信,撇了撇嘴,也沒再多問。
幾人一路閑聊,來到了一個小區(qū)。
路上莊彼妄已經(jīng)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了。
幾人來到門前,年輕警察小光敲了敲門。
很快,門被打開,一個三十多有的女人映入眼簾,她面色有些憔悴,看到幾人,驚慌的眼神安定的幾分。
“進(jìn)來吧?!?p> 女人邀幾人進(jìn)屋,莊彼妄踏入屋子的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穿遍全身,他雙指抵住額頭,緊閉雙眼,口中念道:“開我法眼,陰陽分明!”
再次睜開眼睛,他發(fā)現(xiàn)屋子里滿是血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