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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大陸

第二十回,元霸

以色大陸 核動力魚雷 6489 2022-10-18 12:21:26

  要說起元霸為什么對谷雨的如此信任,還得從谷一箭講起。

  谷一箭是谷威龍的三弟,最初兄弟幾個為了生計都來到了繁華的安土城來找事做,起初各自都是靠著體力做事,自從谷威龍從豆腐店里頭獲得第一桶金后就開始了慢慢做工程的道路,一箭一看大哥工程做的越來越好,賺的越來愈多,也想著一起做。

  做大哥的能有一個親信幫手當然是再樂意不過,于是兄弟二人就一起干,起初大哥管接活和一些現(xiàn)場的技術(shù)工作,三弟管一些小的執(zhí)行事情,比如說去哪里買個什么礦石材料啊,去購買模板支架啊之類的。

  好景不長,做著做著谷一箭就漸漸對這種只能在一個地方工作的狀態(tài)厭煩了起來,厭倦于每天和那些材料商人爾虞我詐,和官府的人勾心斗角,提出想要自己去干。

  大哥一看三弟有自己的志向,簡單的勸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能勸住,于是給了三弟10金,支持他自己干,水元15年的10金還是非常值錢的,相當于水元30年的50金了。

  水元15年初,一箭做起了豬肉的生意,簡單說就是從屠宰場購買生豬,經(jīng)處理后再在市場上售賣。

  于是,一箭花了4金進了4頭豬,剩下的6金買了一小門面和一小塊田地,也蓋了房子,賣豬肉之前的一個步驟是要把豬從屠宰場運到安土城的門面上,這天天還沒亮一箭就交了一伙計,自己租了一板車用來裝那些手腳被綁住的豬,伙計負責駕車,一箭負責看豬,從天亮一直到中午一直在趕路。

  好容易趕到城中有個專門殺豬的人家?guī)兔⒇i,那人卻皺眉說:“你這豬怕是有病,確定要殺嗎?”

  “這怎么可能呢!”

  看到一箭不相信,那殺豬者撥弄著豬眼說道:“你看著眼睛,幾乎已經(jīng)泛白,還有豬唇,馬上要變成紫黑色了,我殺豬這么多年不會錯的,已經(jīng)是有人把病豬賣給你了?!?p>  一箭瞳孔皺縮,嘴巴震驚的打開,親手翻看確認后,整個人的屁股啪的一下子落在了地上,隨后又起來,企圖與那人爭辯一番:“這不可能的,您再仔細看看,我買的時候那人說這豬是最新鮮的豬,剛剛長成沒多久?。 ?p>  一箭拉著那殺豬人的衣服,不耐煩的指著那豬說道:“你看!你看!”

  言語間,其中兩頭豬前后發(fā)出兩聲尖銳而凄慘的叫聲。

  嗝~~~

  四腿一蹬,口吐白沫。

  這下子谷一箭傻了,但他還不肯死心。

  谷一箭看著剩下的兩頭豬的眼睛,心里卻是在祈禱。

  而那兩豬也看著谷一箭的眼睛,似乎發(fā)出了求生的信號,竟然盈出了淚水。

  頃刻,聲淚俱下。

  兩豬蹄蹬天。

  “哎!我第一次進豬肉的時候也是這樣,過去就好了?!?p>  那殺豬者見事成定局,拍了拍那壯年小伙的肩膀,安慰道。

  谷一箭轉(zhuǎn)驚為怒。

  恁自一人在大地上跺腳謾罵,灰塵四處飛卷,直至夕陽西下,才傷心的離去。

  從那以后,一箭十分憎恨背信棄義之人,無奈之下,只能做些短工維持生計。

  這一日,接生婆在家?guī)头蛉私由?,突然烏云密布,天降打雷,擊毀房屋外等距的四角,所擊之處,無不焦灼起煙,累及三頃,唯獨沒有集中這正中間的房屋。

  后來有一天,請了一個算命先生,先生說雖然有雷電劈中,但這是天上的吉祥兆頭,五雷轟頂為兇,四類擊角為吉,將來必然為王佐之才。

  這可把谷一箭給高興壞了,但是又面露難色,窮酸的他從家里翻箱倒柜了半天,從后廚里拿出了一只本來給老婆熬湯的雞和100個銅錢。

  說道:“實在抱歉先生,我這家里貧窮,不能給你千金百銀,唯有這只雞和100銅錢,還請笑納。”

  先生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說:“無妨無妨,窮者少收,富裕多收,人各有命,富貴在天。”

  算命先生只拿了那100銅錢又說道:“算命,不可不收,量力而行,至于這雞,留給老婆養(yǎng)身體用吧?!?p>  谷一箭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十分的感動:“謝謝先生,謝謝先生,不知先生姓名,將來一定報答?!?p>  “姓名不必,我一直以來喜歡到處游玩,承蒙大家抬愛,叫我一句山鴻先生,若有緣,則相見?!?p>  說罷那山鴻先生揚長而去。

  回到家中,谷一箭抱著兒子開心的對老婆說道:“老婆,剛才算命的說這孩子未來是個王佐之才?!?p>  夫人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說:“王佐之才什么我不看重,以后這孩子能健康的成長就行。”

  谷一箭嗯了一聲繼續(xù)說道:“這孩子以后一定要做個誠信的人,我們給他起個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夫人微笑著看著谷一箭:“老公你覺得叫什么好呢?”

  谷一箭說:“嗯,我看就叫谷元霸,這個元是算命先生送給我的,說是取自元始天尊的元,代表著一切的開始,這霸字是我起的,作為男人,要霸氣有擔當,你覺得怎么樣?!?p>  夫人笑著點點頭:“我也覺得不錯,明天你去廟里給兒子祈福,祝愿他以后健健康康?!?p>  谷一箭一邊左右哄著哇哇大哭的兒子,一邊微笑著應(yīng)了夫人。

  說來也奇怪,隨著兒子的出生,自家的生意卻是慢慢的好了起來。

  原來在谷一箭又自己做一陣短工后發(fā)現(xiàn)自己年輕的時候喜歡四處游竄,想著自己也許可以做下出租馬的生意。

  于是再次找這大哥借了一筆錢買了一匹馬,在成內(nèi)外做起了生意。一開始還沒什么生意隨著谷一箭誠實守信,價格優(yōu)惠,每次都準時準點的把客人送到了目的地,生意慢慢的好了起來,自己的名聲也越來越大了起來。

  后來不但還了大哥錢,還把生意做成了驛站,從安土城的驛站做到了其他的城市。

  早期的出租馬,就是帶著家里沒馬的人家前往他想去的地方,適量的收取費用。

  后來靠著谷一箭的勤勞和積累才發(fā)展成了驛站的生意。

  谷一箭一家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但谷元霸卻變得不太受管教了。

  自打元霸出生后,家人就發(fā)現(xiàn)他非常的喜歡刀槍棍棒之物,每天要么就是在家和下人練武,要么就是在書城里淘一些武術(shù)方面的書籍,雖然喜歡打架,但是對兵書卻是沒什么興趣,更別提私塾老師的課程了。

  有一次上私塾課,私塾老師點他回答問題,問題倒也簡單,就是問太陽在日出時大一些還是日落時大一些,二選一的題目給打錯了,老師無奈,只好用教尺抽打谷元霸。

  誰知那元霸被打的一瞬間,一個應(yīng)激反應(yīng)居然反手就把那老師給反向擒拿了。

  老師那把老骨頭可哪里受得了,手差點沒扯斷,從那以后元霸就臭名遠揚,沒有一家老師敢收他上課,他倒好自己干脆在家練氣武來。

  谷一箭知道了后十分生氣,由于谷一箭常年在外和各方地頭蛇和官府人員洽談,沒有時間管教元霸,所以一聽到這種事只得讓元霸站立不動,對其拳打腳踢,打著打著谷一箭自己的手倒是疼了起來,心里不覺一驚:這小子抗擊打能力可以。

  眼下又沒有老師愿意收他,只能等到14,15歲的時候給他送到獅虎學院去,隨意以后的很多事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后來,偶然的一次機會,一箭給谷威龍拜年的過程中認識了谷雨,二人一見如故,從那時起,谷雨就和元霸一起玩,一起追女孩,當然是字面意思上的追,尤其是元霸以把女孩嚇跑為榮。

  本以為就此風平浪靜,但是不巧,在某一個夏天,天氣炎熱,本來性格暴躁的元霸更加沉不住氣,在家里待的悶的很,說著就要出去溜達。

  不出去還好,出去溜達的過程中,看見一少爺在欺負一小女孩,周圍的跟屁蟲都叫他馬哥,是安土城里馬家的小兒子,雖然馬家沒有五大家族富裕,但是也是能拍拍號的,從小衣食無憂的馬金就喜歡女孩子,四處調(diào)戲。

  谷元霸雖然是粗暴之人,但前日剛被父親打了一頓,自己這回說什么都有忍著,不能惹是生非,只是抱拳在旁靜靜的看著,心里忖道:這個小垃圾,還沒我厲害呢,我能把女孩給嚇跑,你看那女孩,只是在那里蜷縮著一動不動,還沒害怕到跑路的程度。

  就這么觀望著,那馬金還嫌不夠好玩,抽出一條紅色長帶把自己眼睛蒙住,說道:“妹妹,我現(xiàn)在來捉你咯,你可要藏好,我摸到哪可就不管我的事了,嘿嘿嘿!”

  那元霸看了起了興趣,心里忖道:“有點東西啊。”

  可那姑娘哪里能跑,四周被馬金的手下圍著個水泄不通,外面的小孩和大人看著熱鬧,心里覺得不好的,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勸阻,因為大家知道,這是馬家的小兒子。

  說著馬金就開始上手了,女孩蜷縮著,馬金盲著伸手左右探物,不一會兒,在馬仔們的指示下就摸到了女孩的小腿。

  接著馬仔們繼續(xù)說道:“馬哥,往前摸?!?p>  馬金開心的不可一世的回應(yīng)道:“往前摸是嗎?好好好?!?p>  馬金一下子就摸到女孩的腰部,女孩蜷縮的更加緊了,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女孩是更加的害怕,兩只小手緊緊的攥著手絹。

  馬仔們的眼睛充滿了綠光和欲火:“馬哥,再往上,那是手,手下面就到了?!?p>  一聽這話,馬金更起勁了,馬金的口水已經(jīng)吊在嘴角:“嘿嘿嘿,好,往上,來吧寶貝兒?!?p>  姑娘左右搖著頭,時不時求助似的望向周圍的圍觀群眾,但是誰敢救啊,唯一能做的只能投來同情的眼光,以及希望那紈绔子弟能騷擾的動作能遲緩一些。

  女孩可憐楚楚的看向元霸,小時候的元霸和常人不一樣,小時候的元霸是沒有英雄救美的意識的,何況他那個時候剛被老爸胖奏了一頓,在他心里,他只是好奇后續(xù)是怎樣發(fā)展,對,這個以把女孩嚇跑為榮譽的小胖子沒有欲望,有的只是好奇和沙雕。

  女孩見沒有一個能幫忙無助絕望的淚水流了出來,女孩突然啊的一下,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炸毛跳起來的貓咪,瞅準包圍圈的一個空檔跑了。

  而那空檔的方向,正是元霸站立的方向。

  “馬哥,她跑了快追??!”手下說道。

  女孩從元霸身邊跑了過去。

  “什么!”

  馬金一把摘下紅色絲巾帶,眼里只有煮熟的鴨子,一股腦的對著元霸這邊沖了過來,也許是注意力過于集中于那女孩。

  嘭!

  馬金撞到元霸,過于結(jié)實的元霸直接把馬金彈回了原來的地方。

  馬金半躺在地上摸著屁股誒唷作態(tài)。

  疼痛感緩和了以后,見到元霸高大的身材卻絲毫不怕,反而站起來吼道:“你他媽瞎啊!”

  元霸怒目圓睜,但是一想到前日父親把自己打到手疼,再次抑制住了暴戾的本我,轉(zhuǎn)身便走,但是拳頭卻握得咯咯作響,以此來穩(wěn)定自己的脾氣。

  馬金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走上去猛踢了元霸一腳。

  元霸像一頭公牛,氣鼓鼓的哼著氣,眼光里充滿殺氣,緩緩轉(zhuǎn)過身,用手指著那馬金說:“我警告你不要惹我。”

  元霸一直在家練武不怎么喜歡出門,因此馬金也不認得那元霸,蹬鼻子上臉說道:“哎喲,還不要惹我,我惹你又怎么了??。∥胰橇擞衷趺戳??我問你,我惹你又怎么了?。?!”

  一聲叫囂的比一聲更大聲。

  ...

  一會兒后,谷元霸倉皇的跑了,當場的馬仔們也被馬金給嚇到嗚嗚哇哇的跑掉了。

  只留下馬金一人。

  倒在血泊里。

  馬金的父親叫馬勝,知道自己兒子去世的消息后暴怒,勢必要找出殺人兇手,讓他血債血還。

  那些小跟班說打死馬金那人長得五大三粗,個頭很高,在描述下馬勝立刻叫人花了一副近似的畫圖,揚言找到此人重賞百金。

  此時的元霸只是害怕并不知道懸賞之事,有次傍晚母親在做飯,剛好下人們忙著給驛站搬草料去了,自己又忙不開,于是叫著元霸去幫忙街上買點醬油,元霸當然知道自己殺了人對方肯定會找兇手很害怕,一再推脫說自己不舒服,母親氣氛喝道:“你去還是不去,再不去我來收拾你。”

  母親哪里會收拾,不過元霸已經(jīng)杯弓蛇影,生怕母親過來看穿自己殺人的事情,快速的走到街道上去買了一醬油趕緊又回來,當時正是做飯時間,天色不早不晚,還稍微看得見人的臉。

  正往回速走見,有一人認出了那元霸,正是被懸賞的人,趕忙追來,就這樣,夕陽下一個大漢子被一個瘦弱之人追著跑,要知道這放以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元霸如此害怕的原因一來是自己會被官府抓去,而來自己前日剛被父親訓(xùn)斥,這下又搞個殺人,不知如何交差。

  話說這谷雨上街買點書籍時,看到了這賞金尋人,心里也是奇怪。

  元霸一個拐角胡亂錯跑到谷雨家旁,谷雨剛好也出來聽得元霸被人追趕,尋得聲音從側(cè)門張望,恰好看到那元霸慌亂奔逃,一把將其拉入自家門里。

  看到元霸緊張大喘氣的樣子,谷雨一只收捂住元霸嘴巴,一手食指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奇怪人跑哪去了?”外面的人說道。

  而這人與谷雨二人,只隔一墻。

  一陣風的時間,那人便往另處尋人去了。

  谷雨松開手,捂住元霸的嘴巴好長一段時間時間,差點被把這大漢子給憋死過去。

  從那時,兩人的感情便是更深厚了一些。

  然而紙包不住火,那尋找之人把發(fā)現(xiàn)元霸之事告訴那馬勝,馬勝速度帶人來到元霸消失地點。

  頓時一愣,這家人的實力要比自己家強,但是殺人之事放在那里都說不過去,問過之后,才知道谷威龍家的幾個兒子都不符合那畫上的長相,雖如此,一陣順藤摸瓜后還是找到了谷一箭。

  這件事整個谷家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本著小事化了的原則,谷一箭最后以自己和兒子賠禮道歉并且賠償200金作為結(jié)束。

  馬勝也知道這事情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畢竟如果真想鬧谷家的話,很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雙方一方客套,禮金賠償?shù)轿?,做哀傷態(tài)之后,這事兒也算過去了,當然,做父親的馬勝心里可沒有過去。

  馬勝從那以后倒是沒有找元霸的麻煩,倒是谷家上下,因為元霸殺了人而十分唾棄他,每逢家族聚會或者會議時,少不了壞眼色,這讓孩童時期的元霸格外自卑,別看那么壯一個,多少還是有自尊的。

  而元霸的父親的生意更是因為這件事情受到影響,尤其是受到競爭對手的強烈宣傳打擊,生意變差了許多,雖然父親并沒有怪罪,但是愁容的增加元霸是看得見的。

  郁悶之下,善良講義氣的谷雨仍然和元霸一起玩,這讓元霸很是感動,而深明大義的谷威龍在一次聚會之時趁著大家高興,提出要不就讓元霸做谷雨的輔佐,一來哥哥們都離家了,谷雨可以有個伙伴,二來也解決元霸的心理問題,別讓這件事把元霸好好一人給整憋屈頹廢了。

  谷一箭求之不得,就坡下驢的讓谷元霸叫谷雨叫少主,以后好生輔佐。

  元霸也高興,滿口的少主叫著,只是谷威龍覺著這稱呼多少有些不太合適,不過谷雨也小不知道什么含義,半推半就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四贏。

  從那以后元霸就一直對谷雨挺鐵,唯命是從。

  話說元霸這邊從清臺跑到了安土,手里的酬金也獲得了20金。

  回到了學校,此時已經(jīng)是水元31年3月31日。

  元霸內(nèi)心的想法其實挺單純,少主救過自己,自己做點啥報恩,本來想著這次押鏢和少主一起找個機會保護少主的,結(jié)果又分開了。

  自從那次后山的親眼所見后,元霸心里想著:我靠,少主比我都厲害,那我還保護個毛線啊,豈不是我就沒有存在感了。

  這次押鏢之行,雖然自己也長進了不少,但是還是不夠,那些魔狼就和自家的雞仔一樣,一刺一個準,沒有什么挑戰(zhàn)性。

  腦瓜一想:誒,要不,去找找田老師。

  辦公室內(nèi)。

  元霸喊道:“田老師,我回來啦?!?p>  戴著眼鏡修改學生作業(yè)的田老師斜了元霸一眼,沒有停下手里的活,嗯了一聲繼續(xù)改著。

  元霸繼續(xù)問道:“田老師,我想問一下,有沒有能提升自己能力的辦法?”

  田老師疑惑的問道:“嘿!不是剛發(fā)功法沒多久嗎,你就練完了?”

  元霸說:“我練了啊,但感覺沒有啥效果?!?p>  田老師不耐道:“去去去,再去練會去,人辛苦研究出的功法就能讓你一下子練會?”

  元霸說:“真的,不信你看!”

  田老師剛想抬頭。

  槍龍斬。

  嘭!

  田老師的辦公桌被砸成兩半,碎屑一地。

  田老師臉直抽抽,懸在空中的手如蠟像。

  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桌子兩百個銅幣啊,記得去教務(wù)處登記一下。”

  隨后找了另外一個沒人的桌子前繼續(xù)伏案改作業(yè)。

  元霸一看,著急壞了。

  “老師,您倒是和我說說呀,有沒有更強的方法?!?p>  田老師推了推眼鏡:“小孩子就是毛毛躁躁的,你這哪能練習一下子就悟出這功法的真諦呢,要用心去感受知道不,用這里?!?p>  說著田老師指著自己的身體。

  元霸說:“可老師,那里是乳頭?!?p>  田老師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起身后沒有再理元霸,就繼續(xù)改作業(yè)。

  元霸是個倔驢,除了谷雨的肢體語言外,誰的肢體語言都看不懂。

  繼續(xù)說道:“田老師,我想問一下,有沒有能提升自己能力的辦法?”

  田老師心里一煩:這家伙怕不是個瓜娃子吧,這個問題剛才不是已經(jīng)問過了嗎?

  田老師覺得這么敷衍元霸不是個辦法,那傻子估計會問到底,便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著急的提升自己?凡事欲速則不達?!?p>  元霸說:“老師你是不知道,我少主已經(jīng)很...”

  元霸意識到自己差點把谷雨的事情給泄露出去,該口道:“田老師,我只是不想比少主差,不然以后就是他保護我,不是我保護他了?!?p>  田老師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推了推眼鏡問道:“你們...?”

  元霸聽不出話里有話:“老師,我們是最強組合,可如今我的武力居然比少主要差了,我有點不甘心?!?p>  田老師回想:少主?是那個叫谷雨的家伙嗎,哦,他們都姓谷,原來是一家的,我記得當時是有一個分數(shù)挺高的人,好像就是他,大概水力四百左右,這小胖子還挺爭強好勝的。

  田老師說:“這樣吧,小胖子,看你也是誠心想學點東西,你去你鐵炮老師那里問一下,老師這里雖然是教水力的,但是更加注重戰(zhàn)斗的策略,如果你是想提升身體素質(zhì)和戰(zhàn)斗能力,可以找鐵炮老師?!?p>  元霸:“謝謝田老師?!?p>  “誒!記得去教務(wù)處那里繳費!”

  正是:元霸年少有故事,今日再想展雄風。

  未知鐵炮老師如何提升元霸,還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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