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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劫了曹操老爹

第三十七章 敢不從命?

開局劫了曹操老爹 白馬義人 2080 2022-11-07 17:00:00

  如果說如上那句話時,再配上刀斧手,那效果必然拔群。

  不過鐘書做此舉動之前呢,心里頭大致已經有模糊的答案了,刀斧手倒是不必,畢竟他鐘書又不是什么惡魔。

  在座幾人,鐘書于他們幾人或有拔擢之恩,或有同鄉(xiāng)之誼,打小報告什么的估計是干不出來啦,故意說‘同一條船上’也只是為了加一層保險。

  杜佑頭一縮,低著頭也不去看鐘書,也不準備開腔——此便是不能共大事者也。

  祝丕和劉惠倆好朋友互相看了一眼,而后苦笑一聲:“天子親信宦官,縱容彼等殘害士人,未聞有如此之君也,王使君一片赤心,然行事太急,以至于妄也?!?p>  鐘書頷首又看向荀攸,這一位也低著頭,不打算說話呢。得,那不問啦。

  經此一事,與宴幾位也沒啥喝酒的興致了,沉默的空氣在堂上彌漫,鐘書拍了拍手掌笑了一聲說大家也別這么緊張:“此事某知,君等知,某不言,君等不言,外人如何能知,且飲酒?!?p>  于是宴舞繼續(xù)。

  一直持續(xù)到日暮時分,宴席撤下眾人散去。

  鐘書就想著今兒就在別業(yè)留宿吧,在中山國忙活這么久了,也該享受享受了。

  嗯……可以從侍女里面挑幾個漂亮點的、身材好點兒的給他搓搓澡、捏捏肩、踩踩背、按摩按摩什么的,享受一下士大夫的高雅情調。

  想至快樂處,鐘書不禁有些期待,又喚侍女打來熱水,將要更衣沐浴,就聽門外傳來通報,說是剛才與宴中的某一位折返又回來了,要見主人您。

  于是鐘書又穿戴整齊,親自迎到門口,一見來者,不禁‘咦’了一聲,驚喜道:“公達有事說某乎?”

  本來他想著,來的會是郭嘉或者田豐呢,沒想到竟是荀攸——拋開今天不談,自打荀公達來至中山后,鐘書一共就沒和他見過幾面,就剛來時聊了一會兒,其他時候哪怕見著也只是打聲招呼點點頭。

  一則是鐘書忙于公務;二呢便和荀攸的性格有關啦,這人比較內斂,他不想說的話,就算再逼也沒用,甚至起到反效果。

  所以鐘書見著荀攸來了,就知道此君是一定有話要對他說,于是有如上問。

  荀攸聽罷,微微點了點頭,道:“去而復返,叨擾府君了?!?p>  “公達太客氣了,還請里面敘話?!辩姇隽藗€請的動作。

  入座之后,命侍女奉上熱水,又待周圍無人時,鐘書才開口問:“不知公達有何教我?”

  鐘書這一系列動作讓荀攸頗為滿意,他故意去而復返,就是想獨自和鐘書說悄悄話,鐘書也很懂,兩人說話的場所就沒有一個閑人。

  于是荀攸就說了:“攸特來向府君辭行。”

  “?”

  這一句話給鐘書整得有些懵,俄頃后又有所察覺——這位的真意就不是要辭行。

  真是要辭行的話,剛才在門口就辭啦。

  鐘書當即就問了,說公達你怎么忽然就想走了?是不是我這段時間招待不周啦?

  荀攸搖了搖頭,猶豫了一會兒才皺著眉頭說道:“適才席間,府君言推心置腹,攸本打算洗耳恭聽,不想府君只作虛言相戲耳,故而離去?!?p>  啊呀,鐘書這會兒聽明白了。荀攸這是覺得不滿啦——你給我叫過來喝酒,結果卻是商量事,商量事兒呢你還不說真話,那這樣我就只能辭去啦。

  當然這告辭也是假的。

  荀攸要是真想走,也不會說這個理由出來。

  鐘書摸了摸鼻子,尬笑一聲:“呵呵…公達見事分明…此事確實是某做得不對,然事出有因。”

  荀攸看向鐘書,就問是有啥原因?

  鐘書搖了搖頭說咱們先不提這個——“不知公達如何看王使君欲行之事?”荀攸想都沒想就搖頭,然后分析的就和田豐差不離,總之就是難以成事。

  “非是能成與否?!辩姇謸u頭,稍頓片刻道,“僅就行刺天子一事而言,于天下人是壞耶?是好耶?”

  暮色從窗格中滲入,與房間中死寂般的沉默交織在一起。

  良久,荀攸搖了搖頭道:“攸不能答?!?p>  鐘書笑了一聲:“此間只有你我,出公達之口,入某之耳,我愿與公達推心置腹……此言非虛?!?p>  荀攸看著鐘書,眼神里就寫了倆字不信:“請府君先答。”

  “恐怕算不得好,”鐘書先給出結論,而后豎起手指,“某今日聽聞,因四方亂起,朝廷威儀不振,天子欲恢復牧伯。向使天子崩殂,而子嗣太幼,地方勢大,朝廷不能制者,彼時形勢或如春秋、戰(zhàn)國?!?p>  荀攸還不知道劉宏要恢復州牧制,也壓根沒想那么遠,乍一聽就覺得有些離譜。

  但仔細想來,這種情況的可能性還真不小。天子若崩,朝廷肯定是亂作一團的,彼時形勢就如二十年前故事——外戚和士人聯(lián)合,想要圖謀宦官,那宦官肯定也不會坐以待斃,這兩撥人肯定捉對廝殺啊。

  朝堂格局如此,但外邊就不一樣啦。

  越想越覺得可能性還真不小,荀攸就蹙著眉頭問道:“那府君是想……告知天子,王芬等人有陰謀?”

  鐘書搖頭:“此非我力能阻者,便是此事不成,王芬伏誅,尚有張芬、李芬等輩,如之奈何?”

  “府君之意,天下必亂?”

  鐘書自信地笑了笑:“止假設耳?!?p>  荀攸瞅鐘書那樣,可就一點兒都不像是在假設。今日密談,倒是顛覆了荀攸的認知,也正因此,他才終于了解到……這位鐘府君,完全不似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荀攸深吸一口氣道:“敢問府君之志。”

  “若是天下太平,某惟愿保境安民。倘若天下大亂……”

  接下來的話鐘書沒說,但聽到這里,荀攸也終于明白,之前在宴上鐘書要說他們‘俱在一艘’了,也知道鐘書說‘先不提’的原因是什么了,于是苦笑一聲道:“府君,某尚能下船否?”

  鐘書沖他笑了笑:“公達以為呢?”

  房間內沉默的空氣沖出窗格,遮掩住尚在散發(fā)著薄暮氣息的落日。

  良久,鐘書拱手一禮:“某欲任公達為中山國主簿,切莫推辭?!?p>  荀攸回以一禮:“攸敢不從命?”

白馬義人

在家被封了快一個月了,今天傳統(tǒng)香煙抽完,丁真香煙也只??諝煆?,很難受,總覺得心里有螞蟻在爬……但身體和心理上的折磨,遠比不上我的意志強大,嗯……所以我已經從午夜里十二點一直坐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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