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存在周日這天來到寵物診所接步槍,一進門就看見工作人員拴著步槍在柜臺,步槍伸出舌頭,搖著尾巴,見到白思存很高興。
思存蹲下使勁摸了摸步槍的頭,“步槍,想我了嗎?我想死你了?!?p> 步槍的尾巴搖的更快了,“好了,步槍,我們回家吧?!?p> 一人一犬就這樣在馬路上悠閑的散步,思存讓夕陽的光任意灑在自己的臉上,因為這一刻在白思存的心里只有家才會讓她感覺到安心與平靜。
夕陽逐漸落山,回到家中,思存就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不過步槍回來了,家里也不再安靜。
白思存的父親在前兩年就接到上級的命令去執(zhí)行任務(wù),算算也該回家了,其實鄰里之間也幫助過思存不少忙,他們也都喜歡思存,喜歡思存這個可愛的姑娘。
步槍很通靈性,教它做什么它接著就學(xué)會了,不過有時候很調(diào)皮,但它不會拆家。
凌晨,鬧鐘響了又響,關(guān)了又關(guān),眼看上學(xué)快要來不及了。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原來是張梓琳來找白思存一起上學(xué)。
“思存,好了沒?要趕不上公交車了?!睆堣髁湛戳搜圩约旱氖直怼?p> “來了,來了。”白思存背著書包小跑著來到張梓琳身邊。
到了學(xué)校,白思存和張梓琳在上課前五分鐘來到教室坐下,正好第一節(jié)是歐陽蘭的語文課,如果遲到,歐陽蘭就會對他們的印象很不好。
門被推開,歐陽蘭走向講臺,全班同學(xué)安靜了下來。
“同學(xué)們,因為是新學(xué)期,所以要選出我的任課代表和其他科目的課代表,根據(jù)老師們的綜合評選,所以選出了白思存同學(xué)做我的課代表?!?p> 白思存一臉詫異的看向歐陽蘭,表現(xiàn)出一臉拒絕的樣子,歐陽蘭目光看向她,對白思存微微一笑,白思存只是盯著歐陽蘭也沒有說什么,好像是默認(rèn)了這個事情一樣,白思存心里也是不愿的,但也不好說什么,當(dāng)課代表也不是什么壞事,心想想著歐陽蘭肯定是故意的,怎么會叫我當(dāng)課代表。
其他課代表也相繼公布,全班同學(xué)陷入了吵鬧之中,張梓琳也如愿當(dāng)上了美術(shù)課代表,別提有多開心了。
“思存,你說咱之前的聊天是不是叫歐陽蘭知道了?!?p> 思存抬起頭,“不可能,怎么會呢,只能說是她清楚我們每個人的性格罷了。”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我說件事,咱班的凡一塵同學(xué)要從省級高中物理競賽上比賽回來了,還拿到了一等獎,這可是教育局重點舉辦的競賽,大家要向他學(xué)習(xí)。”
凡一塵?那個物理學(xué)霸?聽說他為了備戰(zhàn)比賽,老師居然同意他在家備戰(zhàn)比賽,沒想到竟然回來了,有很多同學(xué)說他不但物理好,其他科目也很不錯,外表看起來很冷酷,讓人難以接近,也可以說是性格和韓若清差不多吧?可是,真的如傳說中那樣嗎?
大課間,在走廊上,有很多同學(xué)都望向了一位男同學(xué),他正快步走向白思存的教室,手里握著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就在同學(xué)們的目光中走進了教室。
“一塵,你回來了?”白思存在閑聊中站了起來。
“我回來了,思存,有沒有想我啊?”凡一塵壞笑說道。
“一回來你就沒好心眼,聽說你得了一等獎,恭喜你啊?!?p> “謝謝你,不過我也不能再頻繁參加比賽了,太累了,要參加就參加大型的那種。”所以凡一塵會一直呆在學(xué)校和白思存他們一起上下課。
凡一塵也太卷了,誰叫他從小就生活在爸爸媽媽的熏陶下呢?他的媽媽是著名鋼琴家,爸爸是華清大學(xué)物理學(xué)教授,不過在這樣的家庭當(dāng)中也阻擋不了凡一塵有著幽默的性格,你說他是妥妥理工男?不不不,他對白思存溫柔,細(xì)膩,有什么事情想的都很周到,根本就是一個暖男。
他和白思存從小一起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他們的父母也都是很好的朋友,每次春節(jié)兩家也會一起抽空吃飯,凡一塵的媽媽之筠每次都拉著白思存彈鋼琴,因為那時候自己生病了,也就沒有再給凡一塵生個弟弟妹妹,所以之筠看到白思存的時候很高興,思存出生的時候兩家就一起商量,叫一塵的媽媽當(dāng)思存的干媽,這樣也就圓了一塵媽媽的心愿。
那時候兩家也非常開心,兩個孩子往后能一起長大,說不定以后還能成為親家,不過以后的事要以后才能說。
“你這樣也行,以后也能和我們一起上學(xué)了,其實你回來和不回來也都一個樣,有梓琳陪我,我也挺好的?!卑姿即婕傺b道。
凡一塵很緊張,“以后我回來了,我也和她一起陪你上學(xué),不好嗎?多一個人也沒什么不好?!?p> “嗯...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你吧,大學(xué)霸。”說完,白思存得意的笑了笑。
九月青悠
新人物:凡一塵,男,17歲,學(xué)霸,受父親的影響喜歡物理,和白思存是青梅竹馬,從小和白思存一起長大,為人幽默,謙和,兩家父母還是很好的朋友,母親是著名鋼琴家之筠,父親是華清大學(xué)物理系教授凡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