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會長?”冥鶴一臉的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會長不是那個姓周的女人嗎?為什么這群護衛(wèi)會稱呼眼前的男子為會長?
其實這是一個誤區(qū),大多數(shù)商會只會有一個會長,所以當時被邀請的來賓在聽到周浣青的自我介紹時,下意識以為神浣商會的會長就是周浣青,沒朝著有兩個會長的方向去想。
這導致信息傳達下去后,所有人都以為會長只有周浣青一人,殊不知還有另外一人的存在。
“會,會長,我,我是無辜的,我也是受害者,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啊?!睘榱嘶蠲?,冥鶴奮力掙扎起來,朝著葉神君喊道。
無辜?
葉神君眼中變得冰冷無比,把不相關(guān)的人卷入到這場災(zāi)禍中,害死了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走到最后的田牛他們,也能叫無辜?
“把他的嘴,廢了?!比~神君陰沉道。
“是,會長!”刑無軒領(lǐng)命,隨即一掌直接拍在了冥鶴的嘴上,將牙齒直接連同下巴處的骨頭一同打成粉碎。
“你呢?還有什么話要說?”葉神君問道。
其實并不是想聽什么遺言,也不是故作姿態(tài),而是想聽到對方的懺悔與道歉,如果對方心中還有一點點的良心存在,葉神君不介意讓對方死的痛快一點。
“嘿,老子認栽了,都怪那些該死的東西,沒調(diào)查清楚情報,還說什么這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只能怪老子運氣不好,踢到鐵板了?!?p> 葉神君神色漠然,心中充滿了悲涼,這些人,到最后都沒有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是錯,認為自己只是惹到了不該惹的對象。
不過這其實也沒說錯什么,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
“葉神君。”
就在葉神君準備轉(zhuǎn)身審問馬克之時,突然,只聽一道呼喚聲傳來,緊接著,一道身影急匆匆的撲了過來,赫然便是周浣青。
只見周浣青此刻滿眼通紅,臉色如同白紙一般蒼白,身體還時不時傳來微微的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正面面對如此恐怖的襲擊,特別是從二樓走下后,看到多名倒地不起的冒險者后,更是心驚肉跳,害怕不已。
這便是葉神君一直所面對的場面嗎?
周浣青心中充滿了恐懼。
見到周浣青后,葉神君臉上冰冷的神情才緩和了幾分,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你沒事吧。”盡管內(nèi)心還在顫動,但周浣青還是第一時間擔心起葉神君的安危。
“嗯,已經(jīng)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處理?!比~神君說。
“那,那你快些,我,我煮點東西,等你回來吃?!敝茕角囝澏墩f著,眼中有些不舍。
葉神君點了點頭看了眼一旁的幾名服務(wù)員,微微扭頭暗示著。
這些服務(wù)員都是由異端者組成的,自然是一眼懂得了葉神君的意思,點頭會意后便陪同著周浣青一起離去。
待到幾人離去后,葉神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閃到了張鬼的身前,一腳從其兩腿之間踹了上去。
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座商會。
刑無軒見狀立馬跟上,一巴掌干在了張鬼的嘴上,給了他一個冥鶴的同款閉嘴套餐。
其他人或許不清楚,但是葉神君卻感受到了,剛剛停留在自己身邊的強烈視線。
葉神君只是輕輕一瞥便看見張鬼那滿眼欲望的雙眼正死死盯著周浣青的身影,那不是欣賞的眼神,而是充滿著淫穢的視線。
葉神君本想連同張鬼的雙眼一同挖去,但考慮到之后的計劃還是忍了下來。
反正,該討的東西他都會一一討回來。
“刑無軒,安排幾個人帶著這三個家伙跟我走。姜綰,既然回來了,那商會的安全就交給你負責了,做好商會內(nèi)的清理,同時安排人審問其余人,有罪殺,無罪放。欒殊曼,讓蘇幼柔回來,幫受傷的顧客治療?!?p> “是!”
葉神君快速做好安排,然后直接掏出兩輛車,直接爬上其中一輛。
刑無軒見狀雙眼一亮,讀懂了葉神君的意思,這是讓他負責開另一輛車跟上啊。
雖然目前他還沒有屬于自己的車,但是因為周浣青考慮到未來神浣商會要開駕校,所以直接給所有的內(nèi)部員工都安排了學習,作為保安隊的老大,刑無軒自然是優(yōu)先得到了學習的機會。
在葉神君的帶領(lǐng)下,兩車穿進了魔獸森林之中,朝著田牛的方向進發(fā)。
沒過多久,在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響后,月靈兒從樹上跳了下來,田牛依舊還在咆哮,還在時不時用那已經(jīng)血肉模糊身體撞擊著牢籠。
“你回來啦,他們是?”月靈兒一臉驚喜走上前,但看到葉神君身后的另一輛車時還是警惕了幾分。
“晚點再說。”葉神君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招呼刑無軒等人下來。
作為最會看氣氛的頂級冒險者,刑無軒雖然不了解此時的情況,但聯(lián)想到之前在神浣商業(yè)城外圍所獵殺的那些形態(tài)詭異的魔獸后,隱隱有了幾分猜測,因此也沒多問,直接招呼手下將三人從車輛后備箱拖了下來。
三人原本還有些不明所以,不殺他們,還特意將他們帶到這來是打算干什么。
可就在看到田牛的瞬間頓時回想起當初剛遇見田牛時,對方所說的,一個給了他們承諾的男子,心中猛地一驚,突然想到了什么。
葉神君操控身旁的立方體將馬克的身體拖拽了過來,瞪著雙眼,冰冷道:“我只問一遍,你想好再回答,讓田牛變成這副模樣的是你吧,說,有沒有讓他復原的辦法。”
馬克渾身顫抖,在葉神君的充滿寒意的視線下,他生不出半點反抗,也不敢造假,只能顫抖的搖搖頭:“沒,沒有?!?p> “好,那你就進去陪他的。”
“等,等等!求求你,饒我一命,我什么都能給你,我還不能死,我還有沒完成的事情,對,對了,這個,這個或許有可能把那,那個人變回來。”馬克梨花帶雨的大哭著,如同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
經(jīng)歷了大量的苦難,好不容易涅槃重生,有了現(xiàn)在的地位,他怎么能甘心就這樣死去。
“你只有一次機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