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北宮?南宮!
“差不多了?!?p> 揚興像是玩夠了老鼠的貓,決定終結(jié)眼前幾個遍體鱗傷的考生。
【吃典韋哥】倒在地上,他的肩膀傳來劇烈疼痛,令他無力再握住兵器。最先認慫的【李麗珍】反倒被折磨最狠,揚壽的英魂之力,已經(jīng)將他兩條腿的膝蓋骨全都砸碎。
“兄弟,對不住,剛才俺不該……”謝頂男有些懊悔,他為了一口中年不服命運的骨氣,把老朋友拖累到了這步田地。
如果真是實戰(zhàn),就算敵人殘暴,他也能從人道主義,給老朋友一個痛快??蛇@是在副本中,如果這樣做,無異于公開棄權(quán),按照規(guī)則,那他們?nèi)家凑仗颖镎撎?。即便這些傷害后續(xù)可以愈合,但是被人折磨留下的心里創(chuàng)傷,和刻進骨髓的疼痛感,是一輩子也無法消弭的。
一生摯愛李麗珍:“韋哥,你說得對,這幫小B崽子真他媽……咱這次又輸了,等出了這個副本,俺要去松江找這幾個B崽子拼命,他媽的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倒在地上的幾人,看著身前世家子弟的包圍圈繼續(xù)縮緊。
轟??!
突然,前后的民房土墻轟然倒塌,將一眾兇神惡煞的世家子弟重重壓在廢墟之下。
吃典韋哥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掌穿過腋下,將他從地上拖起。
“快走?。。?!”身后的少年大聲喊道。
“圣王后裔,是你???!”謝頂男回頭發(fā)現(xiàn)救了自己的,竟然是之前自己痛下殺手的種子選手。
其他幾個津北選手和武嘉文二人趕忙去拉起其他被折磨不成樣子的選手,唯有李麗珍因為傷勢太重,無法獨立行走,令龐家寶拼盡全力都無法搬動。
“聽聲音就知道,又是你這小子。阿壽,給我把那個叫圣王后裔的腦袋擰下來!”
磚堆下,傳出揚興悶悶的聲音。只見那掩埋世家子弟的磚堆聳動了幾下,緊接著如被炸藥炸開一般,碎磚飛濺四周。
揚壽靠許褚之力,生生將百斤重的巨墻從內(nèi)自外一舉搗毀,身下的揚興發(fā)梢肩頭滿是泥土,可是卻沒受一點點傷。
不等津北眾人反應過來,那揚壽雙腿一瞪,如野豬一般沖了過來,眼看就要將沖刺之路上的摯愛李麗珍和龐家寶踩在腳下。
“走!都快走!”
倒地的李麗珍見狀,一把推開傻愣愣的龐家寶。已經(jīng)看破一切的中年男人淡然的看著眼前沖過來的怪獸,嘴角微揚,回看了一眼【吃典韋哥】:
“韋哥,你說的對,別放棄,干翻這幫小B崽子……”
架在司洛懷中的吃典韋哥,看著老朋友從未有過的決然眼神,突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廢你媽的話!”揚壽奮力踩在李麗珍的胸口,想要踩著他的身體去屠殺司洛等人。這對于英魂之力下的他來講,根本就像踩死一只臭蟲。
然而臭蟲也有血性。
當揚壽踩過【摯愛李麗珍】的臉時,他突然感覺腳下一沉,低頭一看,竟然是雙腿已廢的草根,豁出性命死死抱住了他的腳。
“走!快走!”李麗珍最后大喊一聲,抱著揚壽的大粗腿奮力挺身,死死咬住了社會男鎧甲的襠部。
被刺痛的揚壽像發(fā)了狂的公牛,想要跳脫,卻被對方死死纏住,雙拳奮力落在李麗珍的額頭和天靈蓋上。
殷紅的鼻血和眼淚瞬間流淌出來,但是李麗珍就像釘在男人身上似的,打死也不松口。
司洛見狀,背起【吃典韋哥】就往暗巷里跑。而后者就這么癡癡的看著同伴為了自己,被【許褚之力】生生拽下了首級。
發(fā)狂的揚壽將李麗珍的首級如籃球一般擲向津北眾人的背影,那顆頭劃過高高拋物線,在空中化作飛散的靈塵。
“幾天晚上,我要殺了他們所有人?!蓖娙讼У谋秤?,揚興賭咒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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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韋哥靠在墻上,一陣痛感過后,他的肩膀重新恢復了活動。
“脫臼了,沒有大礙?!痹S溪庭淡淡說著,轉(zhuǎn)身幫其他幾人包扎了傷口。
謝頂男想要抓著斧頭起身,呂大江警覺地將戟刃對準了他。
“大江?!?p> 司洛攔住同伴,身手將中年男人拉了起來。“我想韋哥應該能明白眼前的局面,再內(nèi)斗下去,我們都通不過大考?!?p> 謝頂男環(huán)視幾人,又瞟了眼積分。毋庸諱言,他當然知道司洛救他,是要拉他為盟友,共同對付幾個屠夫。
“就咱們幾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應該知道,那些人有英魂之力。”謝頂男說道。
“我們都知道他們的英魂之力?!彼韭宕鸬?。“但獅子的牙齒再鋒利,也怕群狼。我們只要團結(jié),當然有擊敗他們的辦法?!?p> “你有什么辦法?”中年男人問向司洛。
“搶先一步,找到玉璽,然后憑借大家的力量,擊敗他們?!彼韭遄孕诺幕卮?。
“說的簡單?!敝x頂男輕蔑一笑?!八麄円呀?jīng)先進皇宮了,還先他們一步找到玉璽?進了皇宮,我們先會被殺!”
他不甘的捶打著墻壁,痛恨自己的無能,痛恨又要再次倒在距離成功就差一步的地方。
“不會的,他們在北宮里,根本不會找到傳國玉璽。”
呂大江突然說道。
中年男人一臉懵逼,武嘉文和高正瀚也是摸不著頭腦。
“你是說……對!北宮里不可能有傳國玉璽!”女孩猛拍呂大江?!霸撍?,我怎么連這么重要的知識都忘了!”
“你倆別當謎語人,有話直說!”武嘉文皺眉。他平常不愛學習,考試又都靠著靠前突擊過了筆試,這會根本體會不到呂大江和許溪庭的點。
呂大江指著北側(cè)宮墻道:“東漢皇宮分南北二宮,朱雀門是北宮的正門,而咱們身后玄武門,是南宮的后門?!?p> 吃典韋哥一臉不悅:“我以為你說的是什么高深知識。南北二宮,南宮為朝會之所,是東漢皇帝行政辦公的地方,北宮則是皇帝的寢宮。像傳國玉璽這么貴重的寶貝,皇帝自然是親身攜帶啊,要找肯定去北宮……”
“你覺得,哪個商業(yè)大佬會把企業(yè)公章放在家里?”司洛反問道。他已經(jīng)徹底弄懂了呂大江的意思。
許溪庭補充道:“除了南北二宮的分工之外,還有一點可以佐證,那就是董卓裹挾獻帝去長安前,一定把皇帝寢宮,也就是北宮里的一切都打包帶走。那傳國玉璽之所以會遺落在雒陽,還不就是因為放在無人問津的南宮之中?”
呂大江猛拍大腿到:“我記起來啦!我記起來三國志上面的原文了!那是在《吳書·孫破虜討逆?zhèn)鳌防飳懙?,堅軍城南甄宮井上!對!我看過的書,不會記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