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難過?
命里有時終會有,你不要它來它偏要來。
人生無論再怎么去精心策劃,都無法去計算明天究竟會發(fā)生什么。
狗血的劇情每天都在看,不知不覺中自己也成了狗血的女一。
臥室的小床上,白婕此時已經(jīng)穿上了一件休閑的居家裙,是張致銘幫她穿上的。
此時的她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眼角有淚痕,眼睛也是紅紅的,畢竟已經(jīng)哭了好久好久。
“右腳抬起來一點?!?p> “好...”
張致銘找了條小凳子坐在床前,手里拿著棉簽和酒精,耐心的幫白婕身上破皮的地方消毒。
看著白婕身上的十多道小傷口,張致銘光看著都感覺有些疼,果然皮膚越嫩的女人越容易受傷,摔了下就能摔出這么多傷口。
捏著白婕滑嫩的腳踝,感覺到她下意識的在抖,張致銘無奈只好用自己的雙腿夾住,然后在膝蓋的傷口處涂上了酒精。
“嘶~!”白婕倒吸一口涼氣。
張致銘問:“很疼嗎?”
“沒,不算疼?!?p> 白婕不是在逞強,確實對于渾身的傷痛來說這都不算啥,剛剛只是下意識的起反應(yīng)吸氣而已。
雖然白婕說不疼,但張致銘還是擦的更小心了,幸好自己提前把地給打掃過了,不然要是她的傷口沾上了灰塵什么的,更難處理。
張致銘說:“剛買的面放臺階上不知道被哪個龜孫拿了,你要是餓的話得再等等,我打電話找了安裝門的工人,一會換上了新門之后我再去買吃的?!?p> 啊,好餓~
聽到還要等好久才能吃東西,白婕感覺自己更沒力氣了,連說話都懶得去說了,就閉著眼睛吞口水,節(jié)省自己的體力。
給傷口涂完酒精,張致銘想要起身去拿創(chuàng)可貼把這些小傷口都給貼上,可誰知道這一點小小的動靜卻是將白婕給驚到了。
白婕稍稍抬起了一點頭,用小的讓人心疼的聲音緩緩問道:“張致銘,你要去哪里?”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張致銘還是第一次聽見白婕居然還有這么軟糯好聽的聲音,一時有些詫異,可惜她多半只是因為餓的累的,而不是一直都這樣。
“我去拿創(chuàng)可貼?!睆堉裸懟卮鸬?。
“那你快點?!卑祖挤判牡奶上氯?,就現(xiàn)在的她忽然有些依賴張致銘。
她很害怕要是張致銘不在了,自己連站起來都困難,再加上門已經(jīng)壞了,這時候要是遇到什么危險,那就只要干脆等死了。
幸好張致銘他現(xiàn)在不打算走。
雖然昨天很粗暴,但今天的張致銘細心的同時又很溫柔,白婕雖然現(xiàn)在暈乎乎的,但她也能夠清楚感受到張致銘并不打算追責(zé)自己這個罪魁禍首,反而是在認真的照顧著她。
“他人還蠻好的。”白婕自言自語說道:“就是年齡太小了,才十八歲,要是和他在一起的話總有一種我在犯罪的感覺。”
這時張致銘又走了進來,白婕連忙閉上嘴巴,繼續(xù)老老實實的躺著扮演尸體。
“創(chuàng)可貼來了,我剛還檢查了一下藥箱,里面跌打損傷的藥品不足,你身子嬌弱記得多買些?!?p> 說著話的同時,張致銘慢慢的給白婕的傷口上貼上。
張致銘從小腿的傷口開始貼起,一路往上貼。
突然白婕感覺到一陣涼風(fēng)吹過,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結(jié)果看到張致銘的手正在拉著她的裙子。
白婕瞬間大叫起來:“臭流氓,你在做什么!”
原本軟趴趴的白婕,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來的力氣,居然抬動了左腿,對著張致銘又是一腳。
好在這次的張致銘已經(jīng)有了防備,單手拿住了白婕的粉嫩腳丫子不讓她亂動。
“你少大喊大叫,你肚子上的傷口不貼創(chuàng)可貼了?”張致銘一邊皺著眉教訓(xùn),一邊揉著白婕的小腳丫說。
白婕的足底不知道她是有意保養(yǎng)過還是天生的,并沒有老繭,也不是土黃色和大紅色的,而是和小貓咪的掌心肉球那樣,粉粉嫩嫩、柔柔軟軟的。
由于張致銘的神色太過于坦蕩,白婕沒有察覺到張致銘的異樣,不服氣的說:“那你貼就貼,干嘛要掀我裙子。”
“這是連衣裙啊,不掀開我怎么貼?給你裙子剪個洞?”張致銘臉色怪異的說。
白婕想了想,這套家居服還蠻貴的,但是比起這個,還是自己的矜持更為重要。
“你去拿剪刀來,從肚子中間剪開吧!”
最終白婕還是選擇了矜持。
然而張致銘哪里會聽她的,“呵呵”冷笑一聲:“咱們都什么情況了,你還怕我啊,真是稀奇。”
“......”
白婕畢竟是真的沒有多少力氣,張致銘很輕易的就幫她把創(chuàng)可貼都給貼完了,只是貼過之后白婕又開始“哭唧唧”的了,張致銘表示對她很無奈。
過了沒多久,賣門工人就上門來了,張致銘將臥室門關(guān)上,走到客廳去和工人交談,張致銘打算給白婕換一道門的同時再給她在外面添一道不銹鋼的防盜門,以免別人也能把門給踹開。
總價算起來也不貴,好一點的也就一千二。
商談好了價格之后就將原本的破木門給拆除了丈量尺寸,之后不到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間張致銘陪同工人一起,將新門和防盜門都給裝好了。
弄好了一切,張致銘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再去臥室看白婕。
這時候的白婕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體力,靠著床頭坐在床上一見到張致銘就甩了一個枕頭砸過去。
張致銘接住枕頭問:“終于忙完了,你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可以去買了?!?p> “隨便!”白婕嗔道。
張致銘說:“好,那我就隨便買點?!?p> “張致銘?!本驮趶堉裸憸蕚渥叩臅r候白婕喊住了他,然后說:“你記得買瓶避孕藥回來?!?p> 張致銘呆呆的看著她,看了好久好久,白婕看到他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居然覺得有些愧疚,低下頭不說話。
過來半晌,張致銘的嘴里緩緩?fù)鲁鲆粋€“好”,轉(zhuǎn)身離去。
“他剛剛,是不是在難過?”
望著張致銘的背影,白婕覺得很奇怪,明明是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呢。
再次下了樓,張致銘松了口氣,他還不知道怎么和白婕說吃避孕藥的事情呢,白婕自己就主動提出來了。
他也不想太早要孩子,自己都還是個孩子,要個孩子過來栓著自己干嘛。
只是這種想法作為男方不能表露出來的,以張致銘的經(jīng)驗,不想要孩子的想法一旦表露出來,女方是百分之百會失望的,她就算嘴上不說也會在心里記著。
但如果是女方說出來,然后自己又表現(xiàn)的難過,那么她就不會去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