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女士寒假回家之后,一個人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爸媽遍從外地回來了,讓原本枯燥的生活變得忙碌了起來,畢竟風俗習(xí)慣,過年要大掃除,我家自然也不例外。過年這種事情是很麻煩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該寫什么,無非就是跑腿開車,因為我是一個比較無趣的人,我不打牌,我不像他們?nèi)搴糜炎黄鸫蚺?,不過也非常奇怪,我身邊的朋友也都不打牌,我們坐在一起就只是喝酒互損,就像我們常掛在嘴邊的表面兄弟,在熱鬧中新年過的很快,木子女士也快回來了。
木子女士:我回來你會來接我嗎?
我:我不會去g市接你太遠了
的確是太遠了,我也沒有那么多的錢花在路費上,于是木子女士便坐車到了n市,我早早的在此等候,往后的生活其實很多次都是這樣,我好像也習(xí)慣了等候,因為木子女士的性格,她屬于那種事情不到火燒眉毛的地步她不會去做的,而且她經(jīng)常會明明做的是這件事,但卻連帶著做了些無關(guān)的事,用我的話來說,木子女士總是對于一件事情抓不住重點,而我的性格又比較急躁,在一起時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遷就對方,但并不累,可能骨子里的大大咧咧讓我并沒有把這些雞毛蒜皮的東西放在心上,而木子女士卻看在了眼里,說我的遷就是愛的太滿和卑微,但其實我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必要去計較這些東西,計較太多反而很累,我就是說木子女士年齡還小沒有社會經(jīng)驗還是個學(xué)生,所以很自然的把自己代入到了一個就應(yīng)該去照顧她的角色。
接到木子女士之后,當然也是跟普通情侶一樣,一個久違的擁抱,畢竟我們也并沒有多例外,跟木子女士在n市逛了逛,因為我們對于那并不熟悉,去n市也只是找我的一個好哥們玩,所以并沒有逛什么,反而是木子女士一路跟我訴說著寒假在家的一些事情,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木子女士變了,木子女士并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用語言去表達的人,所以很難像這種跟你主動訴說身邊發(fā)生的一些事。木子女士自顧自的說著,而我也感受著她的變化樂得自在的聽著,時不時的插上一句兩句的,表示自己真的有在認真聽。
而木子女士每當這時候就會經(jīng)常性的冒出來一句:你先別說,等我說完,誒,我說到哪了。
在記憶中木子女士仿佛跟我說過年還是親戚家搬新房子的時候放的煙花很好看,于是我便在回來之后,買了一個煙花,帶著木子女士去湖邊,為什么要去湖邊呢,因為我們這邊全面禁止放煙花,連大街上都有執(zhí)法人員在巡邏,那天晚上偷偷的去湖邊,放煙花,木子女士很開心的坐在車上傻傻的看著,快樂的東西總要伴隨著草率的結(jié)尾,似乎這樣才顯得合理,為什么說草率的結(jié)尾呢,因為煙花是偷偷放的,但這種事情你就避免不了被人看見,于是乎沒放完城管來了,我只好帶著木子女士逃跑。
根據(jù)后來木子女士所說,那個煙花特別好看,因為那個煙花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煙花。而我就像我形容的那樣,好像一件精心準備的事,就非得配上一個草率的結(jié)尾,才顯得合情合理,可能你們沒有這種感覺,反正我是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