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像是我們偉大生活的流水賬
劉sir看到張旭和凌川介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和桐生院葵一起坐到沙發(fā)上看著張旭和凌川介耍寶.
等著兩人高歌完,劉sir起身走到廚房隨手拿了三瓶飲料拋給三人.
“兒子們繼續(xù)嗨,我得去做飯了,記得唱完把那玩意兒收起來.”
劉sir一邊說著指了指用膠布沾在天花板上的炫彩biubiu燈.
“好~”×3
“汪汪汪?。▌ir給我燉份大骨?。?p> 布魯斯站在劉sir腳底下,拉著他的腿.
“汪汪.(別理他)”
大黃也是來到劉sir腳下,用頭擋著布魯斯蹭劉sir的位置.
“布魯斯張旭把你帶過來啦,你倆消停點,外面那仨已經(jīng)玩嗨了,今晚給你們燉大骨哈.”
“汪汪?。ê靡。?p> “汪(嗯)”
“請讓一下兩位先生,我去冰箱拿一下東西.”
大黃和布魯斯挪開身子,布魯斯走到廚房門口趴下,大黃看了看然后趴到了布魯斯背上.
“汪汪(做甚?)”
“汪(閉嘴讓我趴).”
“汪…(哦…)”
劉sir做好晚飯,招呼著三人來到餐桌,然后為大黃和布魯斯的狗盆里加了兩個帶肉的大骨,當然是清蒸的,狗狗吃不了胃口重的.
吃完飯,四人又打鬧了一會,先是桐生院葵告別,然后張旭和凌川介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看著大家都離開,劉sir抱起地上的大黃揉了揉它的腦袋然后將他放下,端起碗筷開始洗碗.
冰涼的冷水打在手上,劉sir熟練地搓洗著碗筷.
廚房外的陽臺傳來開門的聲音劉sir沒有回頭,
“桌上給你放了牛奶了,餅干也在旁邊,柚子糖等我一會給你拿.”
“哦.”
三女神熟練地坐到劉sir收拾好的沙發(fā)上,隨手拿起餅干拋進嘴里.
“最近三女神工作做的怎么樣?”
“哼~我辦事還能不靠譜嗎.”
“那挺厲害啊,繼續(xù)加油哦.”
“那是自然.”
劉sir將所有碗筷洗好放進柜子里,從一旁的儲物柜里拿出一罐柚子糖.
“這一罐夠不夠?”
“夠.”
劉sir將裝滿柚子糖的玻璃罐放到三女神面前,三女神打開嘗了起來.
“好吃.”
“那是自然.”
劉sir學(xué)著三女神的語氣開口.
“今天還要陪我聊聊天嗎?”
“不,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嗯?”
三女神又喝了一口牛奶舔了舔嘴角.
“你的吉他去哪了?”
“沒帶過來.”
“哦,那我再問一個.”
三女神放下牛奶有些認真地看向劉sir,只是嘴角沒舔干凈的牛奶顯得她有些呆.
“你喜歡米浴嗎?”
劉sir看了看三女神,什么都沒說只是指了指嘴角.
“擦一擦.”
說完便遞過去一張紙.
“咳咳咳…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三女神一邊尷尬地咳嗽兩聲一邊接過紙擦了擦嘴角.
“當然喜歡,一個很好的孩子,眼睛也很漂亮.”
劉sir頓了頓.
“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你要知道那種感覺是沒有的,我對這個孩子更多的長輩的關(guān)愛.”
三女神聽了劉sir的話愣了愣,她也沒有再追問只是提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我實在搞不懂你追求的東西,你不覺得那很虛無縹緲嗎?”
“或許吧.”
雖然是這么說,但劉sir的眼光確實如同肯定米浴一樣堅定.
“…矛盾的理想主義者.”
三女神小聲地說了一句.
“堅定的現(xiàn)實主義者.”
劉sir回應(yīng)了她一句,不過這并不是拿去形容三女神的,也不是形容他自己的.
“你果然是能摸到的,白—山—茶—先生”
“…下次再來找你聊天先走了,拜拜.”
“拜拜.”
三女神拿起柚子糖從陽臺跳了出去.
劉sir則是靜靜地思考著剛才的交談.
我能摸到的是什么呢?白山茶先生…這也是對我最高的贊揚了吧.
快要10點了反正也沒有事干,不如早點睡了.
將三女神吃的一干二凈的盤子和杯子拿去洗了洗,然后簡單地洗了洗臉腳,換上一身黑色睡衣準備睡覺.
他看著躺在狗窩里的大黃輕聲問道.
“上來嗎?”
大黃搖了搖頭,只是縮在自己溫暖的狗窩里.
“好的.”
劉sir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鏡折疊放在床頭的書柜上.
將被子蓋到自己胸口的位置,劉sir雙手枕著頭,眼睛看著天花板,盡管因為近視眼的原因看到的都是模糊的.
他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看著與其他黑不一樣的黑,米浴在游樂園的夕陽下等待自己的畫面在腦海里回響.
少女黑色的秀發(fā)盤踞在背后,長長的劉海蓋住一直眼睛,美麗的外表下令劉sir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那雙紫粉色的眼睛.
雖然實際上能看到的只有一只但是每當他注視米浴的時候,總能感覺到米浴劉海下另一只眼睛也閃著光.
有時候自己會覺得米浴像個8歲的孩子,相信著繪本所描述的美妙童話,有些不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卑.
薩菲娜…
米浴會是自己的薩菲娜嗎?
…
唉.
“所以說都是孩子啊.”
他笑著在無人的黑夜中說出這一句話,這句話沒有人能聽見.
自己也是腦抽了,只不過是將收進眼中的一抹美麗當做心弦上的一份情緒.
這樣太幼稚了,自己其實完全可以拋棄這種青澀從而去更加正確客觀地審視感情上的問題.
“我的吉他…”
誒…
他嘆了一口氣,小聲地笑了笑,嘲諷著自己內(nèi)心中的那份文藝,以至于他自己都快聽不到.
隨后.
便是良久的沉默.
深呼一口氣,他輕輕地站起身來走出房間.
隨手將卡其色風(fēng)衣披在身上抵御晚風(fēng)的侵蝕,他打開客廳里最暗最昏黃的燈光.
走到廚房,看了看儲物柜里韓國的桃子燒酒.
拿了一個極小的玻璃杯,拿著燒酒他坐到沙發(fā)上.
打開電視,聲音調(diào)到最小,隨便找一部新上映的電影,開始觀看.
打開燒酒,倒?jié)M小杯子,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聞起來只有桃子的清香,完全沒有酒精味.
看著電視里電影標題的出現(xiàn),他端起酒杯小抿一口,嘗起來也是清香的桃子味帶著一點酒獨有的醇厚的苦味.
咽下去,喉嚨暖暖的,有些燙,還有些辣.
…
劉sir從茶幾上拿了一包前幾天買的鍋巴零嘴,拆開放進嘴里.
甜辣的鍋巴被牙齒嚼碎,一小口桃子燒酒入喉,比單喝好多了.
喝了幾口一小杯就喝完了,他又倒了一瓶.
電影里絢麗的特效好像要砸出電視,可劉sir看到的并不是電影,而是米浴在咖啡廳羞澀的臉龐.
他沒有帶眼鏡壓根看不清電影里詳細的內(nèi)容.
看了看電視,劉sir低下頭拿起一旁的打火機,這次一次啞火也沒有,火苗直接竄出拉長,然后縮小.
他沒有點煙,只是靜靜地盯著火苗,火苗的上半部分是金黃色的,下半部分是藍色的.
火焰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尤為明亮,火焰里好像投影出少女的身影,那一點頂頭的火焰就好像米浴眼里的高光,照亮了劉sir的臉.
劉sir看了看,將打火機貼近酒杯.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看來酒精濃度不高嘛…”
他笑了笑繼續(xù)喝了起來.
很久之后.
劉sir已經(jīng)快要喝完一瓶燒酒了,感受到腦袋傳來的眩暈,他只是淡淡開口自言自語.
“看來不能喝了.”
抬頭看向投影著滑動演員表的電視,他拿起遙控器按下關(guān)機鍵.
“我喝醉了可沒人管我…”
他自嘲的笑了笑,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會讓他感到落寞了,站起身來,突然雙腿發(fā)軟他直接倒下.
“…嘖,坐久了.”
他攀著沙發(fā)站了起來,因為酒精而紅韻的臉龐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呆板.
他深呼一口氣,一股子酒氣吐出,他打死都不會讓其他人看到他這一副落魄的模樣.
自己現(xiàn)在這一副樣子,是自己小時候最討厭的,最不想成為的…
死醉漢.
他笑著用手捂住臉蹲著低下頭,咬著嘴唇.
其實小時候的自己沒必要去厭惡喝酒這一件事因為只要自己不出家門就不會對別人產(chǎn)生什么影響.
然后又是想到什么瞬間抬起頭.
看向白色的天花板也不說話.
他身子往后倒,躺到沙發(fā)上,閉上眼睛.
想像起在他內(nèi)心深處所掩蓋的一座島嶼.
小狗的玉茗
還債,還有再次圣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