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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農(nóng)女:我靠玄學(xué)種田養(yǎng)家糊口

  看著嫡母的樣子似乎沒太放在心上。

  唐婉不得不多說幾句:“像咱們這次的災(zāi),是災(zāi)也不是災(zāi)。這時候遠離京城反而不是什么壞事,未來未必沒有翻盤的機會。”唐婉這翻話對王氏可算是推心置腹了。

  王氏這一天聽到的消息太過震撼,沒空細細琢磨,聽唐婉這么一說,忽然想起可不是這樣,這時候離開京城這個漩渦未必不是好事。

  自家老爺不愿站隊,本身已經(jīng)得罪了幾位皇子,在京城更是岌岌可危,沒準兒哪一步走錯了就萬劫不復(fù)了。

  現(xiàn)在只是抄家流放,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人在,總會有回來的一天的。

  這一刻,王氏忽然頓悟,握著唐婉的手對她說:“好孩子,母親明白你的意思了,說來慚愧,我這把年紀了,還不如你個小姑娘通透?!?p>  被王氏說的,唐婉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哪里是通透,不過是結(jié)合卦象加上上輩子的經(jīng)驗才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

  真是慚愧。

  這時,唐靜從外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進來,就看到自家的母親親切的握著她那還不太熟的庶妹的手。

  唐靜一時有些躊躇,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

  雖然母親沒有特意為難庶妹,但也沒見有這么上心過呀。

  王氏看到女兒這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也怪她自己,女兒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從小被嬌慣太過,有些刁蠻,不夠大氣。

  可這也不全是孩子的錯,千錯萬錯都是當娘的沒教好啊。

  再看看庶女這沉穩(wěn)的氣度,真是應(yīng)了那句沒娘的孩子早當家。

  自小山上長大,什么困難都要自己面對,事事自己做主,反而更像世家大族走出去的姑娘。

  王氏嘆了口氣,心中忽然有了想法。

  對門口的大女兒招招手說道:“靜兒過來?!?p>  唐靜雖然刁蠻些,但多數(shù)時候比較聽母親的話,尤其現(xiàn)在這種時期,沒有主心骨的時候,更希望母親告訴她怎么做。

  “母親?!碧旗o行了個禮,坐在母親的另外一側(cè)。

  王氏一邊握著一個女兒的手,語重心長地和她們說:“從今以后,你們一定要相互扶持,以后日子怕是要難,母親的身子骨不太好,我決定讓婉兒來掌家?!?p>  王氏剛剛說完,唐靜噌一下就站起來了。

  看著母親,眼眶紅紅地說:“憑什么?就算母親身體不好,也斷沒有讓個庶女掌家的道理,這讓人聽了不得笑話!”

  唐婉也趕緊站起來,對嫡母王氏說:“母親,還是您來掌家吧,您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絕不二話。”

  唐靜聽唐婉說完,使勁剜了一眼唐婉,哼,還假裝好人。

  唐婉倒沒和唐靜計較這點兒小事。

  只不過掌家這個事兒,自己確實不太名正言順。

  “我相信婉兒有實力帶我們過好日子?!蓖跏峡粗约旱呐畠海瑪S地有聲地回答她的問題。

  “母親,那我呢?憑什么!”唐靜十分氣憤,憑什么讓她聽一個庶女的。

  王氏看了看自己的親身女兒,嘆了口氣:“靜兒,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以為這時候掌家是能顯示威風(fēng)還是能撈下好處?”

  唐靜聽到母親這么說,有些羞愧地低下頭。

  接著,王氏滿臉期望地對唐婉說:“婉兒,母親也看出來了,你是個有本事的,以后就由你掌家吧,咱們這一路路途遙遠,我的身體又不爭氣,恐怕得你多費心了,如果你覺得我們是負擔(dān),那你就別接這掌家之事也是可以的。”

  唐婉看嫡母執(zhí)意要自己掌家,連激將法都用上了,唐婉有些無奈。

  但想想前路危機重重,自己也的確不能置身事外,掌家就掌家吧。

  于是她鄭重地給嫡母行了個禮,說道:“既然母親放心,那我便厚顏答應(yīng)了,以后我會盡力護大家周全,哪怕到了北地也會想辦法把日子過好。”

  王氏從袖籠里拿出兩張銀票,對唐婉說:“婉兒,這是我私藏的銀票一共2千兩,你一并拿著,既然說讓你掌家,銀錢也交給你打理?!?p>  唐婉也沒做過多推遲,“謝謝母親的信任,我拿1千兩,剩下的母親留著防身,您放心這1千兩我一定數(shù)倍奉還?!?p>  “好孩子,母親相信你!”王氏擦了擦眼角的淚,對唐婉說道。

  這一刻,她對唐婉有種莫名的信任,這種信任超越血緣,超越偏見。

  這一身本事,想想未來由她掌家,也許這個家才更有希望。

  既然由決定由唐婉掌家,王氏便讓紅玉通知眾人這個決定。

  來不及多做什么,官兵來通知時間到了,要封門了。

  一家人,帶了10個仆人便出發(fā)了。

  就這10個仆人還是嫡母娘家那邊求情,皇帝勉強答應(yīng)可以帶些仆人。

  人員安排是唐婉和嫡母一起定下的。

  不過,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唐家被抄家流放的事滿城皆知,門口有許多看熱鬧的人。

  就看著從唐家出來一行人各自背著包袱,由唐夫人王氏帶頭,后面跟著幾個孩子和奴仆。

  他們一行人,抬頭挺胸,臉上看任何不忿,格外從容,決計不會讓人看了笑話去。

  考慮到有女眷,押送的人也準備了一輛車,只有一輛,一家?guī)卓谥荒軘D在一起了。

  后面還跟著兩輛囚車,仆從們男女分別乘坐一輛。

  一隊專門押送流放人員去邊關(guān)的官兵,他們手執(zhí)長槍,騎著馬,跟在車的周圍。

  到了城門口,唐婉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見面父親先愧疚地對妻子和孩子們說:“讓你們跟著我受苦了?!?p>  說著父親都有些哽咽,作為一家之主,讓妻子和孩子跟著受苦,心里確實苦,但更多的是無奈。

  他不過是說了幾句公正的話,便引來帝王的猜忌,得了全家流放的結(jié)果,他除了心灰意冷和無可奈何,做不了任何事。

  帶著遺憾就這樣,開始了流放之路。

  因著嫡母家有人出面打點,官差也沒有過多為難,而且還讓唐父和他們一起擠在馬上,不用在囚車上受罪。

  本來習(xí)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剛剛大家都不太能適應(yīng)。

  慢慢的大家也都也漸漸適應(yīng)了新生活,本來一切還好,哪怕車里擠的腰酸背疼腿抽筋,吃的也著實一般,但日子勉強過吧。

  但這樣走了五六天。

  這一天,一行人路過一個風(fēng)景如畫的地方,周邊是連綿起伏山脈,中間是路,如果不是在流放的路上,看到此情此景,唐婉都想高歌一曲了。

  可是不等唐婉感慨完,意外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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