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琴這時發(fā)現(xiàn)跟在后面的馬沖,嚇得向后倒退一步:“這不是昨天晚上追殺咱們的人嗎?他怎么……在這兒?”
“文琴姑娘莫慌,老馬昨天乃受大皇子威脅蠱惑才來刺殺的我,經(jīng)過友好協(xié)商,密切溝通,老馬一心向善,明珠暗……呸呸,明珠歸位,現(xiàn)在已是本太子陣營的人了?!眲⑻煨呛堑?。
馬沖極為尷尬,撓了撓頭:“太子所言極是!文琴姑娘,現(xiàn)在太子是我老馬的老大,那一劍箭射中了你的后肩,實在是老馬的罪過,對不起了。有機會,老馬讓文琴姑娘射回來!”
“哦!”蕭文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孽緣啊孽緣!”
眼看著蕭文琴和馬沖兩人化解矛盾,蕭無為徹底明白了,昨天和太子相見的那個女子正是自己的寶貝閨女!
再想想,昨天蕭文琴見著自己那原本白皙的臉龐通紅如蘋果,蕭無為忽然有種想要殺了劉天的沖動。
三皇子站在一邊,全程傻眼:“老九,不會吧,你認(rèn)得文琴姑娘?”
“那還用說呀?我們的關(guān)系可不僅僅是認(rèn)識哦,我們……還深入的溝通交流過呢,嘿嘿嘿!”劉天越說越猥瑣。
知道劉天和蕭文琴兩人有關(guān)系,劉江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雖說他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劉天所說的深入交流,可從這兩人曖昧的神情來看,這兩人定然是有私情的。
“你們!”
面對劉天那副恬不知恥的模樣,蕭無為氣的直砸手掌心。
蕭文琴小聲的對蕭無為道:“爹爹,既然二位皇子來了,那就別在這說話了,趕緊請里面坐吧!”
“是,是是是!在這說話多生分呢,還是咱家文琴最懂事?”劉天一臉看內(nèi)人似的嘿嘿笑著。
說著,劉天就跟回自己家是的一抬大腿,邁門就進,樣子極為夸張,似乎就像是來拜訪老丈人家的女婿一般,門清兒!
文琴姑娘更傻是了,自己無非就是客氣客氣,怎么劉天還當(dāng)真往里走去了?
劉海更是一臉懵逼,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這劉天難道不是第一次來相國府嗎?這步子邁的……也太大,就不怕扯著蛋嗎?
難道……
他看到了蕭文琴俏生生的紅臉,嘴角抽了抽,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面對劉天那像是回家一樣的大大咧咧,蕭無為氣不打一出來,但這是自己家,眼前這人又是太子,又好說些什么呢?
無奈,蕭無為只得皮笑肉不笑的對劉江道:“三皇子,里面請?!?p> “相國,你先別請啦!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家姑娘和太子爺私底下,早就已經(jīng)成其……”劉江并沒有將好事二字說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蕭無為腦袋搖得跟個波浪鼓似的。
他當(dāng)然是不想將自己卷進帝王之爭中,即使自家姑娘早和劉天有床榻之盟,他也不可能當(dāng)著劉江的面說出來。
要知道,作為大漢相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多少還是得講些臉皮的。
自家女兒尚未婚娶,就和劉天私相授受,若被外人所知,這相國府的臉可就丟盡了。
面對蕭無為極為認(rèn)真的神情,劉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還算好還算好!相國,你要清楚一點,這老九乃是色中惡鬼,閱女無數(shù),一定別讓你女兒被我家老九勾去了,不然有你家妹子吃苦的!”
“曉得曉得!”蕭無為臉色極其難看的尬笑著。
目送著劉江走進相府,蕭無為急不可耐的沖到了蕭文琴身邊,急的就只差揪她耳朵了:“臭丫頭,你和太子到底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只等太子和三皇子離開,你不解釋清楚,以后的中秋,就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