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情況?”
眼看著老爹吐血暈死,沈燕飛倒吸一口涼氣,盯著白昆侖。
“沈老先生應(yīng)該好多了呀,怎么又倒下了?”白昆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手一顫驚訝道。
劉天嘿嘿一笑:“我早就說過了,北斗七針不適用邪靈,你越是用針,沈老先生就死得越快。”
“你在瞎說!”白昆侖憤怒的叫著。
他當(dāng)然不覺得沈家老父是什么邪靈入侵了,他看病救人幾十年,一手北斗七針救了無數(shù)人,自然不覺得北斗七針救不了沈家老父。
劉??粗粑⑷醯纳蚣依细?,臉色極其難看。
眼看著老爹即將歸西,沈燕飛焦急的喊道:“白先生,接下來……接下來怎么辦呀?”
“沈掌門稍安勿躁!一定是有地方不對,我再用一次北斗七針吧?!卑桌鲅鹧b鎮(zhèn)靜地道。
他偷偷的擦了一把汗,將銀針取回,一番手法下來,又一次的將銀針插進(jìn)了沈家老父的身體。
但白昆侖驚訝連連的是,此次的北斗七針一點(diǎn)效果都沒有。
劉天看到這一幕,冷冷道:“北斗七針是以針法刺激人的本元,三年之內(nèi)只有一次有效,你第一次施針,就讓沈老先生陽氣散了不少,不管你再用多少次,北斗七針也是不可能再讓沈老先生醒過來的。”
“不對不對,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白昆侖不愿放棄,一次又一次的施展著北斗七針,眼看著沈家老父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白昆侖無奈的將針收了回來,他踉蹌地倒退了兩步,哐啷一聲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雙目無神。
“白先生!快先救我父親??!”沈燕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白昆侖喉結(jié)聳動(dòng),顫抖的說道:“實(shí)在是對不起!我從沒有見過像沈老先生這樣的病癥,我治不了他,準(zhǔn)備后事吧。”
“啥?準(zhǔn)備后事?”
聽到這話,沈燕飛僵立原處,一雙眼睛紅彤彤的。
“白神醫(yī),你真的……治不好沈老先生的病嗎?”劉海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昆侖。
白昆侖閉著眼道:“對不起大皇子了,我實(shí)在無能為力?!?p> “啊……”
劉海的臉一下陰沉了起來,他還打算憑借白昆侖收服沈燕飛呢,誰料到沈家老父的病如此難治,即使白昆侖也只能望洋興嘆。
“之前你不是牛逼的很嗎?我怎么說你都覺得不對,你這點(diǎn)本事也能坐文太醫(yī)院頭把交椅,真是笑死個(gè)人哪!”
劉江嘲諷道,隨即面向了沈燕飛:“沈掌門,我剛才說的不錯(cuò)吧?如果沈掌門想要救你父親,就得立即將黑驢蹄子黑狗血找來,有多快找多快,否則沈老先生支撐不了多久了?!?p> “我……”沈燕飛嘴角抽搐。
他覺得黑狗血黑驢蹄子,那都是江湖術(shù)士哄人的玩意兒。
難不成,他爹當(dāng)真是被邪靈入侵了嗎?
這怎么可能呢?
他覺得這些江湖術(shù)士的把戲就是用來騙錢的,哪有什么真正過人的本事啊。
劉天皺著眉道:“沈掌門,你要是再猶豫,你爹就完了,快先把這些東西找來吧。”
“趕緊的!快替太子弄來黑驢蹄子黑狗血以及大公雞的血看看好!”
到了現(xiàn)在,沈燕飛也只得聽劉天的了,否則老爹就真的性命不保了。
他在整個(gè)京城都是極為聞名的孝順之人,父親面臨生死抉擇,他只能緊抓著劉天這根救命稻草。
“沈掌門,你糊涂啦,真覺得你父親是被邪靈入體了嗎?”劉海驚訝叫嚷道。
沈燕飛冷聲道:“大皇子,我是我父親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受其恩德一生,眼看著父親就要天人永隔,作為兒子的我,又怎能現(xiàn)在就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