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神色局促的劉元機,劉天又一次道:“你讓我舊傷復(fù)發(fā),我只不過去你的包廂中坐上一坐,你都這么小氣的嗎?劉元機,你也太吝嗇了?!?p> “我吝嗇?”
面對劉天的鄙視,劉元機內(nèi)心憋悶之極,但他到底不想惹上麻煩,只得閉著眼萬分無奈的道:“行吧行吧,你要去就去好了?!?p> “到底是我漢國世子,有氣魄,行了,別傻著了,還不趕緊扶著我去包廂???”劉天瞪了一眼郁悶之極的劉元機。
“行,我扶你!”
此時,劉元機心里就仿佛被一萬頭草泥馬踩過一般,他只得彎著腰扶著劉天走向包廂。
“安逸!”
一進包廂,劉天坐了下來,拍了拍軟綿綿的大長椅,一臉洋洋得意的模樣。
緊接著,劉天對劉元機道:“你就別在這杵著了,這里炭火夠暖和的,人多就熱了,你趕緊走吧!”
“走?”
眼看著劉天坐了自己的包廂,反倒還驅(qū)趕起自己來,劉元機頓時傻眼的問道:“我走哪去?我走了,我怎樣參加這場拍賣?”
“去哪?自然是去坐外面的小椅子了,劉元機,我和文琴姑娘早已互相鐘情,如果稍后我與文琴姑娘有些親密的舉動,你坐在旁邊不尷尬?”劉天一臉淡然的道。
“你說啥呢?”
蕭文琴就站在門口,聽到劉天所說雙夾緋紅道:“你個下流坯子!你要點臉行不行?”
“劉元機,看到了沒?你麻溜的滾吶!”劉天將手指向了門口。
劉元機氣得想吐血,他知道,劉天今天肯定是訛定自己了,他只得對蕭文琴說道:“文琴小姐,你們可以在我的包廂里,那可不可以把你剛才所坐的位置給我呢?”
“我……”蕭文琴眨了眨眼睛,將腦袋偏向了劉天。
劉天呵呵笑笑:“劉元機,你可能不知道吧,文琴姑娘的邀請函耗費不少,干脆如此,你我都是劉氏,算你便宜一點,你就出個二十萬兩買下文琴姑娘的邀請函,椅子就歸你了!”
“啥?二十萬兩銀子,劉天,你特娘的以為你是土匪嗎?”聽到這話,劉元機頓時大喊大叫起來。
面對憤怒到了極點的劉元機,劉天臉色周邊痛苦的叫了起來:“閉嘴!劉元機,你這聲音也特娘的太大了,你喊這一嗓子震得我耳膜疼,文琴趕緊的,趕緊去皇宮叫太醫(yī),正好也讓我父皇瞧瞧我,我覺得我怕是快完蛋了,極有可能都活不成了!”
“要死,我要死了!趕緊叫我父皇過來,我得跟父皇說些遺言才是?!?p> 啥?
傷口又復(fù)發(fā)了,還要喊漢皇過來?
靠,這不擺明的是坑我嗎?
劉元機徹底明白了,今天晚上若是劉天一個不高興,肯定會以身上傷口復(fù)發(fā)的事威脅自己。
作為漢國世子,劉元機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委屈,但最后他還是選擇了忍讓。
劉元吉咬牙切齒的道:“那就說定了,二十萬兩白銀,文琴姑娘的椅子歸我了?!?p> “那個……劉元機,我得跟你說聲抱歉了,又有人出價了,這人出價白銀一百萬兩,干脆你就給五十萬兩得了?!眲⑻熳旖且恍薄?p> 誰加價?
還出價一百萬兩?
聽到這話,周圍那些九州大陸各國之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劉天在那包廂中,也就只有他們?nèi)耍l可能出價呀,這擺明是把他們當(dāng)傻瓜在耍嘛。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很快一眾人便對劉天有了判斷,在他們看來,劉天簡直就是個厚顏無恥的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