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安赫的提議,沈初柔還有些遲疑。
畢竟靈動珠寶剛剛起步,如果現(xiàn)在和游戲搭配上,有些降低檔次。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靈動起步雖然不錯,但是沒有底蘊,想要直接躋身一線還是有些困難。
那么還不如先利用游戲來宣傳造勢,這樣也算幫了沈初柔一把。
靈動珠寶現(xiàn)在熱度極高,如果游戲能趕上末班車,說不定不用怎么推廣就火了。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但是這方面也需要不少資金?!?p> 她有些為難。
“這樣,我先考慮一下,過幾天我再答復你?!?p>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p> 送走季安赫,她微微皺了眉頭。
新游戲肯定還是要上線的,如果能打開市場,這次就不只是收益這么簡單。
畢竟自己掌管孫氏后一點成績都沒有,這也是證明自己的一次機會。
她將合作的事情和董和軍說了一下,不出意外地見他皺了眉頭。
“現(xiàn)在游戲基本已經(jīng)進入到測試階段了,不是不能加入新的道具,但是可能會推遲上線,而且你有沒有考慮過費用?”
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算是樂觀。
做游戲這行,有技術很重要,但是也要及時推出符合玩家口味的東西才行。
他剛好挑選了幾個大型游戲維護的時間上線,這樣也能夠吸引流量。
至少注冊的人肯定會提升不少。
但若是加入新設計,時間恐怕來不及。
沈初柔也有些泄氣。
她本以為這件事情很簡單,卻沒有想到其中還有這么多阻礙。
見說不動董和軍,她便去找了陸云琪。
“表姐,現(xiàn)在公司幾款游戲都在線上,把這么多錢投入到新游戲不合適,而且風投那邊也不可能一直無底洞給我們錢,表姐,這件事情我確實不好辦?!?p> “那就先算了吧,就等到哪個老游戲暫時不需要資金周轉的時候,我再考慮吧。”
見她失落離開,陸云琪得意一笑。
若是以前她一定會抓住機會去聯(lián)系傅時夜,可這次卻不一樣。
她怎么可能讓沈初柔如愿?
“云琪,你怎么了?遇到事情了?”
王琦走過來見她臉色有異,就順嘴問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表姐想要繼續(xù)給董工投錢,我現(xiàn)在實在是捉襟見肘啊?!?p> 聽到沈初柔又要給董和軍投錢,王琦氣不打一處來。
“孫總到底怎么想的?你辛辛苦苦給公司拉來這么多合作,她全都貼補到別人的公司上了!”
“且不說新游戲到底有沒有人玩,投入這么多錢什么時候能回本還不知道?她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完全不顧及你這么辛苦的工作啊?!?p> 董和軍團隊的技術的確很強,新游戲他也不是沒看過,確實全面碾壓了他的技術部。
但是做他們這行的就是這樣,人人都有傲氣。
即便是技不如人,他也根本不想承認董和軍的能力。
更何況他若是真的強過了自己部門,他們豈不是就沒有容身之地了?
“董工他們確實很強,不然孫總怎么會花這么多錢呢?而且我聽說董事們好像也對孫總的決定不太滿意,但是到底是一家人,我肯定還是支持我表姐的。”
陸云琪裝出為難的樣子,“我還是看看有沒有什么關系能動用吧,也不好讓我表姐這么等……”
“還要你去找關系?你就是個總經(jīng)理,公司那么多老總,怎么每次都用你?孫總自己不能去嗎?你到底是個女孩子,每天都出去應酬,多危險啊?!?p> 王琦越說越心疼,恨不得自己去幫她的忙。
“不然還能怎么樣呢?我總不能看著表姐著急吧,我也不想董事和她鬧翻。”
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憤怒,她決定再加一把火。
“董工本身就有能力,現(xiàn)在入駐咱們公司有開銷也正常,畢竟技術在人家手上,誰叫董工是一線呢?”
他不以為然,“技術還不是后天練出來的,他也不過就是比我們早一些,我們部門也同樣很厲害?!?p> “可是咱們公司的技術部,”她欲言又止,“老游戲數(shù)據(jù)不好,也經(jīng)常遭到吐槽,怕是技術也…王琦對不起,我不是說你,只是董工確實太強了,相比較之下……”
這話說完,王琦氣得臉色通紅。
自從董和軍來了,不只是公司傾向董和軍的團隊,就連自己手底下也有不少去取經(jīng)的。
如果不是一個公司,他絕對也能崇拜董和軍。
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是絕對的競爭關系,他自然不能服氣。
尤其是現(xiàn)在公司里也有不少人猜測,說董和軍真的會并入公司,還會成為股東。
想到沈初柔對董和軍的重視。
他也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董和軍成為股東,自己就真的沒有翻身之地了。
他狠狠咬牙,“總有一天我會讓大家看到我的能力,云琪你不懂技術,我們這行可不是看誰的名氣大?!?p> ——
“看看你養(yǎng)得好女兒!”宋父最近一段時間氣也不順。
雖然傅時夜恢復了宋家的合作,但是宋家可是實打實拿出了兩億買珠寶。
導致宋父這幾天血壓一直降不下來。
“你也不能就怪你女兒啊,宋婉可是和傅時夜有婚約的,沈初柔一看就一臉小三樣,絕對是她勾引了傅時夜?!?p> 宋母看不得女兒受氣,也不斷解釋著。
可宋父怎么可能看不出現(xiàn)在的情況?
之前宋婉說自己和傅時夜關系好都是騙人的。
如果他們兩個關系真的好,怎么可能會這樣?
他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那就讓傅時夜和你女兒去訂婚,婚訂了,合作還用怕嗎?”
可聽到“訂婚”二字,宋婉打了個哆嗦。
現(xiàn)在她和傅時夜,可以說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還怎么可能和自己訂婚?
可看著自己父親的臉,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木訥地點頭。
“你兇孩子干什么?這件事能怪女兒嗎?傅時夜是什么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母越想越生氣。
“你記不記得老陸家那個女兒,當時都要嫁入傅家了,最后什么樣?老陸家都沒有了!你還想女兒和他訂婚,你還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