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朕,真的會謝謝你
?。ㄈ寺榱?,讓我狗帶吧,太難受了,我明天發(fā)個語音貼然后各位讀者老爺們看看,人真的快不行了)
大乾皇帝陛下就這么臉上笑意盎然的和國師下棋說話。
“如今那些狗東西還疑心是朕和老三聯(lián)手做的局,若是朕真的想收拾他們,還用得著掩人耳目?早就派錦衣衛(wèi)直接拿人了。”
“就這群狗東西,錦衣衛(wèi)的檔案庫里要什么罪證沒有,還值當找這樣的由頭?”
皇帝陛下狠狠的將滿朝官員都吐槽了一遍,而對面的國師則同樣笑著側(cè)耳傾聽,不過跟皇帝不同的是,他的注意力更多地在棋盤上。
這些年來,皇帝經(jīng)常找他這位國師下棋,
在皇帝剛即位時,他倒是經(jīng)常會提些建議,不過隨著皇帝治國的手段越來越純熟,他便慢慢開始閉口不語,每次只當是陪著來拜訪的晚輩坐一坐,聽些牢騷話。
畢竟,再過幾年,他也該去見大乾列祖列宗了懶得再多說些什么。
嗯,國師大人其實是大乾宗室出身,宗師強者,目前大乾宗室輩分最高的人。
“就說那些御史們的奏章,這才第二天,什么都還沒查出來,就明目張膽的在奏章里說朕行事酷烈,說朕操縱權(quán)柄凌辱臣子,幾乎就敢指著朕的鼻子罵了,說從頭到尾這件事就是朕搞的鬼?!?p> 聽到這話,國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開口說道:“是有些過分了,這些年御史們越來越討厭,再也難見國朝當初那種清直之臣了。不過,”
國師有些懷疑的目光看向皇帝陛下,疑惑地問道:“他們說的不對嗎?”
“啪嗒”
皇帝笑意盎然的臉上僵了一瞬,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發(fā)出一聲輕響。
“對嗎?”
“不對嗎?”
“這件事是朕干的?”
“陛下乾綱獨斷,行事自有道理。”
“可這真不是朕干的!”
“陛下說得對!這種事怎么能和陛下扯上關(guān)系,事有不諧就推到貧道身上。”
“皇叔祖!”
“陛下不必擔心,貧道雖然出家,但仍然是太祖子孫,被你稱一聲叔祖,些許小事自然應(yīng)當為晚輩遮風擋雨。”
“朕真的會謝謝你!”
人在宮中做,鍋從天上來。
連皇叔祖都覺得這件事是自己一手操辦的,皇帝陛下頓時警覺了起來,如今外面到底是什么反應(yīng)?這件事不會是沖著自己來的吧?
不行,得催一催錦衣衛(wèi)那幫狗東西,不能只顧著想法子打擊政敵爭權(quán)奪利,該查的東西要趕緊查,還要一查到底。
想到這里,皇帝陛下也無心下棋,接下來便有些心不在焉起來,而國師則很快看出這一點,適時地提出告辭。
等國師離開后,皇帝的臉上就變了顏色,笑意消失不見,上翹的嘴角變?yōu)橄麓?,一張臉變得不怒自威起來?p> “傳錦衣衛(wèi)指揮使過來,五個都給朕叫過來?!?p> 本來因為關(guān)系到陳王府,皇帝陛下是讓和陳王府走的相近壽州派去查,可如今看起來這件事好像有點意思,是沖著自己來的。
那壽州派自己去查已經(jīng)不合適了,其他人也別看熱鬧了,干脆一起上吧。
……
天色近晚,或者說自從天氣逐漸轉(zhuǎn)冷,天色便一天比一天黑的早了。
夕陽西下,幾乎一丁點暖意都不帶的陽光透過窗欞曬在床上,落在周故不著寸縷的身上。
陽光雖然不帶丁點暖意,不過屋里卻燃起了冬日的炭盆,因此就算某些人坦誠相見,不著寸縷,倒也不擔心風寒之虞。
炭盆靜靜地燃燒著,整間屋子唯一穿著整齊的人竟出了一身汗,不過她倒也沒抱怨什么,隨手擦去額頭的汗液,沈紅魚專心的盯著周故的脊背,如今周故背上密密麻麻全是一根根金針。
“他背后這一拳幾乎將他脊柱打斷,幸好偏了一些,不過整個右邊身子經(jīng)脈受到重創(chuàng),就算傷好之后想恢復成原來那樣恐怕也是難了。”
沈紅魚盯著周故的后背皺起眉頭,在脊背右側(cè),心臟下方的位置,赫然是周故身上傷勢的罪魁禍首,一個觸目驚心的凹陷。
也幸好在心臟下方,當時斷裂的骨茬沒有傷到心臟,不然恐怕比現(xiàn)在還要棘手。
“普通的針法已經(jīng)沒用了,不過若是想治好他,我的三陽玄針還練的不到家,等我三陽玄針大成的時候,倒是可以實施這種程度的傷勢,不過如今只能找遠在西南的父親和姑姑出手?!?p> 沈紅魚喃喃自語,手指同時也下意識地向前伸了過去抵在周故的脊背上。
也就在這時,趴在床上的周故猛然睜開了眼睛。
周故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里他成了被敵人俘虜?shù)膽?zhàn)士,敵人對他嚴刑拷打,不過奇怪的是好像所有用刑的人都成了容么么。
沈紅魚專心致志的用手指在周故的脊背上游動,同時釋放真氣查探周故體內(nèi)的情況,不過若是讓外人看到這一幕,思緒不知會想歪到哪里!
越是查看,沈紅魚就越是覺得棘手,普通的外傷或者內(nèi)傷都好治。
周故的臟器雖然傷的厲害,幾乎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不過對于江湖上廝殺的漢子來說,只能算是普通傷勢。
麻煩的還是他的經(jīng)脈,不是血管是經(jīng)脈。
經(jīng)脈這東西是看不見的,但是對于武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為只能通過內(nèi)力游走查看,所以沈紅魚才會用手指在周故脊背上游走。
這種略微有些曖昧的方式也是無可奈何。
專心查看周故經(jīng)脈情況的沈紅魚倒不覺得如何,可剛剛醒來的周故反應(yīng)倒是有些強烈。
周故剛剛清醒過來便馬上睜開眼睛,他還記得之前那個御姐音小姐姐向他走了過來,緊接著他就昏迷了過去。
睜開眼睛之后,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情況,渾身上下都再提醒他目前赤身裸體的狀況,接下來又感受到背后柔軟又冰涼的觸感。
然后周故渾身僵住了。
沈紅魚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病人此時應(yīng)該是無意識的,這里的肌肉應(yīng)該是放松的狀態(tài),怎么突然繃緊了?
她用力的按了按,
肌肉很結(jié)實!
腦子里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咳咳,”沈紅魚輕咳兩聲,有些冷淡的說道?!澳阈蚜?。”
不過她但是沒有把手拿開,而是繼續(xù)在周故光滑的脊背上游走。
“醒的有些早,不過也沒關(guān)系。放松一些,你背上還留著針,而且放松一些也方便我查看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