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他們沒有顧忌,下手更凌厲果斷,暫時的擋住了殺手的攻勢,卻因為人數(shù)懸殊,還是擋不住,最后有一大半的人拼著不要命的架勢,撕開了他們的攻勢,以至于余下的都沖著郁衡凌他們?nèi)チ恕?p> 這殺機可不是一般的重,讓郁衡凌面色凝重。
在南元境內(nèi),這還是第一次。
“跟著我,”他只來得及叮囑一句,就已經(jīng)來不及多說了。
就如慕昭猜測的一樣,殺手牽絆住郁衡凌,直接對她下殺手。
護著她的郁衡凌哪怕自己受傷也想護著她,到是讓慕昭有點感動。
這人,挺傻的。
就在郁衡凌不顧自己要護著的自己的時候,慕昭最終選擇動手。
她的劍,是從殺手手中奪下來的,直接就挑開了人家沖著郁衡凌后背下手的殺手。
這一出手,不但郁衡凌驚訝,就是殺手也錯愕。
“你竟然會武功?”這跟他們知道的情況不一樣。
都這么問了,人家針對誰,可想而知。
“宮里來的?”她一點都不驚訝的道。
人家并沒有出聲,在最初震驚之后,眼神更是狠厲。
可誰都不知道,在宮里待了十幾年的慕昭,武功并不弱,對付殺手的圍攻,在郁衡凌的相助下,游刃有余。
主要是,兩人都彼此信任的把后背交給對方,殺手們卻做不到,反倒給他們逐一擊破的機會。
落敗的人,都自裁了。
阿青他們根本來不及卸掉他們的下巴。
“不要讓他們逃了,”見殺手有退了的意思,慕昭立刻喊著。
趁你病,要你命,阿青他們完全不給他們逃命的機會。
兩人并排站著,郁衡凌側目:“好像沒有人說……昭郡主會武功!”
他是真的驚奇。
“也沒有人說,我不會武功??!”她很無辜的辯解。
抽了下嘴角,他很篤定道:“宮里的都不知道你會武功,你這是跟誰學的?”
“我那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堅持下來的好嘛,”她無奈的解釋說:“初到宮里,在走出失去雙親的陰影之后,我就開始練武,那是我父親教的,但宮里的那些人,都以為我在玩,我說了,我練武,沒人信,包括太子?!?p> “后來,感覺到宮里人的虛情假意,我就更不說了,這是我的保命符?!?p> “這一開始沒說,后面就更不能說了,就變成了宮里除了伺候我的丫鬟外,就沒有人知道我會武功?!彼矝]想到,自己會藏的那么好。
主要是,沒有人愿意相信。
“宮里的那些,怕不是都傻的吧!”郁衡凌憋了半天,溢出這么一就話來。
他不是覺得慕昭會武功不好,只覺得離譜。
慕昭聳肩,無奈說;“可能我太過光明正大了,反倒沒有人會相信?!?p> “不相信才好,要不然,剛才我就護不住你了。”他有點后怕的說。
提起這個,慕昭就想到了他身上的傷,責備道:“你傻不傻的,寧可受傷也不閃開。”
“我閃開,受傷的就是你了?!庇艉饬枵J真道。
這眼神,太過深邃,讓慕昭招架不住,不自在的挪開了。
“所以才說你傻!”她咕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