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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糙漢首領后,我成了北疆首富

  商定好了之后,阿穆爾便帶著李堂堂又回到了大帳。

  李紝看到呼斯樂首領出去半天帶著自己的夫人回來了,神色之中閃出幾絲的詫異。

  原本他們這個計劃就是雙管齊下的,闔斯奪取呼斯樂的土地和鹽池,而呼勒則拿到冰激凌的方子,讓阿穆爾進退維谷,最后一敗涂地。

  畢竟代欽是不能忍受阿穆爾有片刻好過日子的。

  現(xiàn)在看著阿穆爾深鎖的眉頭,李紝便知道成功了??伤俗谖恢蒙蠀s依然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仿佛阿穆爾是降云的親外甥一般。

  “秋天的北疆總是忙碌的,若是族長有要事,小人等幾日再來!”

  李堂堂木著一雙眼對于李紝的說辭覺得可笑至極,阿穆爾要是讓外面那和族人一般多的士兵天天在他眼前晃悠,那才真的是得了失心瘋呢。

  李堂堂這次一反常態(tài)沒有等阿穆爾回答而是搶先一步搶到話語權:“那里有什么大事,什么事情有被逼著遷徙更大?”

  李紝沒有想到李堂堂居然直白的把話給拋了回來,他饒有興致的審視了一下這位呼斯樂的新夫人。

  李紝覺得這次送來和親的天朝女子當真是厲害,這十二個女子沒一個死了的,個兒頂個兒的在北疆混的風生水起。

  要知道這里不止風沙大,天氣冷,人也是彪悍的,想不到她們來了這些時日,其中竟然還有三個懷孕的。

  不過這些女子中間最出挑的就要算的上是呼斯勒李堂堂和呼出爾則個的落霞了。

  他左看右看也沒瞧出這位李堂堂有什么花樣和不同來。雖說是個嬌艷欲滴的小娘子,眼神之中卻透著一股子難以言說的精明,比起代欽帳里那位愛寵還是略有些差距的。

  李絍舉著杯子想了想,被自己的淺顯弄笑了。

  李堂堂能掙錢,阿穆爾自然是當財神爺一般的供著,再說橫豎這種事情阿穆爾又不吃虧,即使這位李堂堂猛如虎,想必阿穆爾也是下的去嘴的。

  待呼斯勒情況好轉,還能再找美艷的!

  阿穆爾當真是好盤算!

  李紝低頭喝了口茶,突然想起了代欽帳篷里落霞,眼神一下子暗了幾分。

  那就真的算是位美艷絕倫的女子了。

  他前幾日跟隨降云到呼處爾和個見到了那尤物。

  烏泱泱人多的帳篷里,一堆一堆的男人喝酒耍錢,正中央的美人兒一襲紅色薄紗,頭發(fā)高高盤起,梳的是天朝的頭發(fā)樣式,高聳的發(fā)髻上攢著花,段玉般的肌膚仿佛太陽一般發(fā)著光,直晃到人心里去。

  彼時落霞正依偎在代欽懷里,蔥白一樣的手攀著男人的脖子。

  她活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眼神掃過之處,都如同被陽光炙烤過一樣,生生讓人血脈噴張。

  想到這兒,李紝的面色開始不自然起來,他端面前的杯子喝了口茶。

  “族中小事,貴使久等了!”阿穆爾觀察著李紝的表情,看著他盯著李堂堂看,不由的心中厭煩,忍不住提醒李紝。

  “族長哪里話!”李紝聽到后立馬起身行禮。

  阿穆爾抬手示意李紝坐下,隨后讓一直陪著說話的扎那退了出去。

  “不知族長考慮的怎么樣?”李紝把話題扯了回來。他依然笑意冉冉,心里覺得此次定是八九不離十的。

  胳膊總是擰不過大腿的,剛出籠的兔子怎么跑得過天上的雄鷹?

  “這件事情可不是代欽族長和闔斯的族長里兩個人上嘴唇碰下嘴唇便決定的。”李堂堂依然沒有把話留給阿穆爾,她仿佛已經(jīng)的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要搬離這里。對著李紝也是沒有幾分好脾氣的。

  “夫人此言差矣,我們也是剛剛從代欽族長那里得知這塊地方是屬于闔斯的?!崩罴屴抢旖?,肩膀低垂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李堂堂看著這位的唱念做打,心里只覺得這北疆的女人完全沒有北疆的男人會煮茶。

  不信你看這位闔斯使者,明明所有的好處都的到了,代欽為了讓他們把阿穆爾趕走連鹽池這樣的肥肉都給了出去,可是人家好處也要,罵名還不想擔。

  李紝這頓操作只差把‘是你哥哥讓我們趕你走的,闔斯也是逼不得已,要不你哥哥打我們怎么辦?’這句話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了。

  “您這話說的?什么就叫從代欽那里知道的?小女子來北疆時日不長,竟不知闔斯是呼處爾和個的附庸?”李指導看著聽到這話以后一言不發(fā)的阿穆爾,就知道自己的便宜相公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壞。

  她有樣學樣一臉的沉痛,當即便捉住李紝話里的漏洞,直接戳了上去。

  李紝這時才用正眼瞧了瞧李堂堂,怪不得族長讓他多注意,想不到這小娘子這般牙尖嘴利。

  “夫人說笑了,北疆十二部既是整體也是單獨的,并沒有附庸一說?!崩罴尨丝滩桓业粢暂p心,對著李堂堂態(tài)度又恭敬了幾分。

  “是嗎?原先我沒來的時候,還以為北疆弄個十二部出來是為了糊弄我天朝皇帝陛下,讓眾人覺得北疆人多,不被人輕瞧了去。”李堂堂眨巴著圓眼,她撥弄著手里用來吃羊骨頭的小刀,對著李紝不經(jīng)意的說道。

  李紝擦了擦額間的汗,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堂堂說出了他們組成聯(lián)合的原因。

  北疆臨著天朝和另一大國乾,是兩國默契的戰(zhàn)略緩沖帶和交易地帶。

  十幾年前天朝內(nèi)亂,乾也由于皇位之爭烏煙瘴氣無暇東顧,北疆各部便靠著左右搶掠迅速壯大起來。

  可是隨著天朝皇帝平息戰(zhàn)亂,整治邊防,乾國新皇帝登基,北疆便不復往日輝煌。

  北疆本就是因為錢財聚集起來的一盤散沙,作為兩個大國中間的狹長地帶,總要靠上一個才能活命。

  代欽前幾年曾帶著部族越塔強攻乾國十五城,搶掠珠寶、女人無數(shù)。自然是不敢歸順乾的,而且相比乾而言,天朝的兵力更強。

  代欽怕自己勢單力薄,索性拉上其余幾個大部落,歸順了天朝。

  現(xiàn)如今這個事情被李堂堂三言兩語就說了出來,明顯沒有給代欽和他的狗腿子舅舅留面子。

  “夫人說笑了,說笑了。”李紝本以為這趟差事呼斯樂就算不看著闔斯和呼處爾和個兩大部落的實力,也會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態(tài)度對自己客氣一些,誰知阿穆爾不按套路出牌,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由得自己天朝的妻子對著他冷嘲熱諷,簡直是不知所謂。

  李堂堂看著眼前的這位先生恭敬卻又冷漠的眼睛覺得好笑極了。

  大約這種就是臉上笑嘻嘻,內(nèi)里那啥啥的最高境界吧!

住在東邊的西北

改文改到頭禿~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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