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退讓的葉如統(tǒng)領(lǐng)
兩府之地的唐軍,多股軍隊進入大勃律、班公措、羌塘一線襲擾。同樣地,引起了這些邊境上的吐蕃兵的極大震動。
原因嘛,唐軍相比于上次的騷擾,戰(zhàn)術(shù)上有了極大的改變。
不進攻城池,專門攻擊牧場,搶劫財物。能搶走的全部帶走,帶不走的,一把火燒光。
最主要的是,把部落中的成年男性殺死之后。留下老弱婦孺,唐軍也不帶走,任這些吐蕃人在當(dāng)?shù)刈陨詼纭?p> 當(dāng)?shù)赝罗胤焦賳T,不得不撥出不多的糧草,救濟這些族人。而唐軍,絕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超過一天。
這種殺完、搶完的瘋狂報復(fù)行動。讓吐蕃地方文武,一下子蒙了圈。
“什么時候,這唐軍變得如此兇狠、血腥了?大王不是說,春季休戰(zhàn)嗎?”
各地報警的文書,雪片似的飛到了香吉雄葉如如長穆里阿的手中。
穆里阿同樣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好不容易,仗著大王子也是兵敗,保住了老命。
安穩(wěn)日子還沒過上幾天,咋唐軍又興兵來犯。打吧!自己這個葉如長官,手下這點可憐的兵馬,看家護院都嫌不夠。
不理會吧?又怕邏些城的大王怪罪下來。自己,這次沒有了擋箭牌,還不是要一命嗚呼。
穆里阿想了會,只得招集手下的文武,前來大堂議事。
很多葉如的將領(lǐng),都在前一陣子進攻唐軍的戰(zhàn)斗中,損失殆盡。來到大殿的,反倒是十幾名文官。將領(lǐng),也只有兩、三個充數(shù)的而已。
“諸位,我葉如的情況,你們心里都知道。說說吧,對唐軍的又一次進犯,我們該怎么應(yīng)對?”
對于穆里阿的問話,這些只知吃喝的文武,一樣的無計可施。
良久,才有個狗頭軍師樣的人,站出來說道,
“奴才,倒是有一個想法,只是不知該不該講?”
“快講,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啥該不該講的?”
穆里阿就象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馬對狗頭軍師吼道,
“本官恕你無罪,有何計策,盡管道來!”
狗頭軍師這施了一禮,緩緩說道?!斑@個唐軍,并非是真心想攻打我葉如。大人試想一下,三王子還帶著大軍,占據(jù)著唐軍甘州一線的多處城池。阻斷了兩處唐軍的聯(lián)系不說,更是斷了兩地的貿(mào)易往來。要進攻我吐蕃,沒理由不先……”
狗頭軍師說到這里,適時閉上了嘴。
“你快說出你的對策,”,穆里阿眼前一亮,急忙催促道。
“依奴才淺見,一定是我吐蕃兵馬,在什么地方,或許不知是誰?惹到了唐軍!才招來報復(fù)的!
我葉如不如上報邏些城,由大王決斷。同時,備好財物,糧草,萬一唐軍來時,獻上即可。要不,唐軍一樣會搶劫,還會殺人放火。”
穆里阿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派出快馬,飛馬邏些城;備好禮物吧,我們?nèi)咳ニ退?,也不夠唐軍砍的!?p> 突然,穆里阿惡狠狠說道,“今天這事,若是泄露出去。本官在上斷頭臺之前,必將先滅你們?nèi)澹 ?p> 東線,李元忠、楊襲古、趙彥賓三路大軍,向著甘州沿線挺進。
三路兵馬,可比沿線城池的吐蕃兵加起來,都要多得多。
而且,三路兵馬,都是野戰(zhàn)無敵的草原雄鷹。本就是擾亂吐蕃休養(yǎng)生息的計策,又不攻城。
所以,城池外面的官道上。可就難得一見地,是上萬的唐軍精騎耀武揚威。
運氣不太好的吐蕃人,被搶去牛羊馬匹的事情,可就再正常不過了。
更有甚者,還為此陪上了小命。
甘池城里,三王子芒贊長嘆一聲,“傳令下去,守住城池即可。兵馬,不可輕動。”
進入了大勃律地盤,郭昕右手一揮,大軍停了下來。
“再檢查一下裝備,吃些干糧,稍事休息。就快進入吐蕃腹地了,一場大戰(zhàn),是避免不了的?!?p> “遵令!”
師妃暄、駱飛等人,都紛紛翻身下馬,忙碌起來。
郭昕走到了獨自坐在一邊的雪月使身邊,也是坐了下來。
“你不用多說什么?本使已經(jīng)答應(yīng)帶你找到花月使,就絕不會失言。我也知道你想問什么,哪你聽好,唐軍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雪月使斬釘截鐵地說道,“否則,別想從本使口中,套出一個字來?”
“哦,”,郭昕心中暗喜,“只要你肯說話,就好辦了!總不至于,我一個擁有兩千年知識的人,還說服不了你一個異族人?!?p> “是嗎?先把你的條件,說給本王聽聽,”,郭昕笑了笑,“假如不過份的話,本王會答應(yīng)你!”
雪月使轉(zhuǎn)頭望著郭昕,“你得保住我手下教眾的性命,不得無故傷害!”
“行,這條要求,本王答應(yīng)你了?!?,郭昕點頭說道,
“還有最后一個條件,本使要和你單打獨斗一場,怎么樣?否則,你在這次突襲花月使的行動中,死亡或是受傷,我的教眾一樣不免一死!”
“哈哈哈,”,聽完雪月使的一番言語,郭昕一陣長笑。
“準了!妃暄,把雪月使的穴道,全部解開。今天,你們就仔細瞧著,我怎樣用本門劍法,擊敗雪月使!”,
雪月使冷哼一下,偏頭不語。
又是比武,駱飛、郭恪、郭孝等人,忽啦一聲響,又圍了一個大圈。
郭昕把令牌、刀、劍等兵器,扔到了雪月使面前。
“挑兵器吧,不用手下留情。區(qū)區(qū)天魔舞,奈何不了本王!”
雪月使被窺破心思,臉色一紅。抓起令牌,就撲向郭昕!
然而,原地卻失去了郭昕的影子。正納悶?zāi)?,一片劍影從空中直劈而下?p> “劍主天地、劍氣長江、劍神無我……”,一連串的劍招連綿而出,其間,還有郭昕自悟地,融入了刀法、槍法等的招術(shù)。
一霎哪間,奇招疊出,異彩紛呈。
雪月使失去了先機,天魔舞又對郭昕失去了作用。頓時,就處于下風(fēng),手忙腳亂抵御起來。
在場圍觀的人,可都是些自小習(xí)武的好手。一看之下,贊嘆聲不絕!
師妃暄等同門師妹,卻在這一刻觀看著劍法,心中產(chǎn)生了新的感悟。
郭昕的每一劍,每一式,仿佛都是信手拈來,不露痕跡。劍法、劍法,劍至無法,就是至法。
這一刻,這些靜齋的弟子劍法,都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不比了,我認輸了!”,雪月使猛地倒退幾步,扔掉了手中令牌!
“你要教訓(xùn)在吐蕃的花月使,這沒有問題。不過,你考慮過后果沒有。花月使上面,都還有許多武藝高強的尊使,最后,還可能驚動教主。唐軍,能不能承受住我圣教的怒火?”
“什么圣教?都被波斯國王,逼成了喪家之犬,哼,該考慮怒火的,恰巧是你魔教?!?p> 郭昕冷哼一聲,反駁著雪月使。“你魔教不好惹,本王,卻是更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