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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別惹我,我只想當(dāng)閑魚

第四十七章 誰揍誰【哭求追讀】

  上輩子,李衛(wèi)東聽膩了那句他還是個孩子的話。

  難不成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做錯了事情不需要付出代價?

  至少,在他這里,這個‘道理’講不通。

  如果棒梗是罵他,背地里說他的壞話,他倒是可以一笑置之,先給他記個小賬,等他以后大了再說。

  可偏偏,棒梗的話,導(dǎo)致了張秀珍的傷心。

  這才是李衛(wèi)東生氣的真正原因。

  先前他想要拾掇東屋來住的時候,張秀珍就堅決的反對過,是他跟奶奶好不容易才說通。

  原因是什么?

  不就是怕被人戳她這個后媽的脊梁骨?

  現(xiàn)在,從一個孩子口中聽到這番話,然后又被親兒子跑來質(zhì)問。

  張秀珍本就敏感的神經(jīng),直接崩潰了。

  遇到這種情況,李衛(wèi)東如果還不幫著她出氣,那他還是個人嗎?

  只不過,他的年齡畢竟擺在那里。

  生氣歸生氣,可如果親自出手教訓(xùn)棒梗,難免會落個以大欺小的名聲。

  反而讓張秀珍更加難難堪。

  因此,他只能指使李衛(wèi)斌,先去出口氣。

  至于他,肯定不會這么算了。

  棒梗一個孩子,如何知道這些?

  要么是賈張氏,要么是秦淮茹。

  所以,他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對方。

  真以為仗著孤兒寡母這個身份,就能為所欲為,想怎么詆毀別人就怎么詆毀?

  “小茹,你三哥是個膽小鬼,不敢去幫咱媽出氣,你敢不敢?”

  李衛(wèi)東看了眼李衛(wèi)斌,又把目光落在李雪茹的身上。

  “敢!”

  李雪茹毫不猶豫的點頭,甚至還使勁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

  “還是小茹勇敢,不過女孩子就不要跟人打架了,你去撿幾塊石頭,把他家的玻璃砸破,對方要是敢動手,你就跑。”

  李衛(wèi)東給出著主意。

  “好的,二哥!”

  李雪茹說完,撒腿就朝著中院跑去。

  “不想小茹挨打,就去保護她。”

  李衛(wèi)東這才對著李衛(wèi)斌說道。

  別看平日里,李衛(wèi)斌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很頭疼,甚至經(jīng)常被欺負(fù)哭。

  可誰要是敢欺負(fù)他妹妹,他也敢咬著牙上。

  果然,這次李衛(wèi)斌沒有猶豫,扭頭就沖了出去。

  “三大爺,讓您看笑話了?!?p>  李衛(wèi)東最后看著一旁略顯尷尬的三大爺說道。

  “小孩子,口無遮攔的,你也別太生氣。況且都什么年代了,還搞舊社會那一套,只要收拾的干干凈凈,能住就行,誰家不是這樣?”三大爺勸道。

  “三大爺,按理來說,這件事情無非就是家里有人嘴碎,讓孩子給聽去了,依葫蘆畫瓢的嚷嚷出來,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但……”

  李衛(wèi)東身子挺了挺,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

  “但是,拾掇東屋,搬過去住本來就是我自己強烈要求的,畢竟我以前在鄉(xiāng)下,自己住一個屋子習(xí)慣了,受不得跟人擠一個屋。

  我媽在這個院里這么多年,連我大哥那樣的都能容得下,又怎么可能容不下我?

  她多年的好名聲,不能因為我給毀了。

  所以這口氣,無論如何,我都要替她出。”

  閻埠貴這會也有些頭疼,甚至后悔過來幫忙了。

  你說這弄得什么事?

  怎么偏偏讓他給趕上了?

  還有秦淮茹跟她那個婆婆,背后說人壞話也就罷了,就不能避諱著點孩子?

  “你放心,你媽是什么樣的人,院里的人都清楚,不會誤會她的,等回頭,我去說說賈家。”閻埠貴還是想和稀泥。

  就在這時,中院隱隱傳來一聲脆響,接著一個破鑼嗓子罵聲。

  “哪個殺千刀的砸我家玻璃?”

  “我砸的,誰讓你們說我媽的壞話?!?p>  李衛(wèi)東聽到聲音,對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一起去瞧瞧?”

  “行,走著?!?p>  閻埠貴也是被趕鴨子上架,心里已經(jīng)把賈張氏給罵了個遍。

  “小孩子別胡說八道,哪個說你媽的壞話了?”

  賈張氏拿著跟搟面杖,站在門口,一副進退不得的架勢。

  “棒梗說的,他說我媽是后媽,對我二哥不好,把他趕去住東屋?!?p>  李雪茹毫無懼意,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她的手里還剩一塊石頭,正琢磨著繼續(xù)打哪塊玻璃。

  在她的旁邊,李衛(wèi)斌不知道從哪里找了根跟他差不多高的棍子,緊緊握在手里,一副誰敢打他妹妹,就去跟對方拼命的架勢。

  如果他的小臉沒有煞白,腿肚子沒有打顫,就更完美了。

  “不可能,我家棒梗最乖了,怎么可能說你媽的壞話?指定是你們冤枉他。”

  賈張氏心里門清,但死鴨子嘴硬。

  “我沒有,是他早上親口跟我說的?!崩钚l(wèi)斌急急的否決。

  只是,他們兩個孩子,又如何是賈張氏的對手?

  “小孩子的話能當(dāng)真嗎?而且你比棒梗還大一歲,就不能讓著他點?”

  賈張氏明顯是不準(zhǔn)備講道理了。

  或者說,在她的字典里,有的只是她自家的道理。

  她以往是不想得罪李家,畢竟以后遇到點困難,還能用得著對方。

  但這會,卻有點騎虎難下。

  算了吧,咽不下這口氣。

  要不然今天你砸我玻璃,明天他砸我玻璃,以后她們孤兒寡母的,還過不過了?

  就等著被欺負(fù)死吧。

  可不想算了,又沒什么好辦法,總不能上門指著張秀珍的鼻子罵她沒有管教好兒女吧?

  那樣就等于把李家得罪死死的。

  今后別說找人幫忙,不整你就不錯了。

  所以,她的潑辣勁,向來也是分對象的。

  既然沒什么好辦法,就只能死不承認(rèn)。

  回頭讓李家賠塊玻璃就算了。

  念頭剛落,還不等她說話,就眼睜睜的看著李雪茹再度揚手,把石頭丟了出去。

  “嘩啦!”

  還別說,李雪茹扔的挺準(zhǔn)。

  但這塊石頭,卻直接把賈張氏努力克制的怒氣又給頂了出來,直接揚起手里的搟面杖。

  “死丫頭片子,看我揍不死你。”

  “老虔婆,你想揍誰?”

  李雪茹扔完石頭,就準(zhǔn)備拉著李衛(wèi)斌逃跑。

  沒成想,撐腰的來了。

  頓時,她止住腳步,回頭望著李衛(wèi)斌,一副你快夸夸我的模樣。

  李衛(wèi)東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繼而死死盯著賈張氏。

缺金喜水

感謝大家的追讀!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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