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吃它不犯法吧?
李灣灣動作兇猛,把祁曳撞向了石頭,手機也掉在地上瞬間黑屏。
紀云晚快速伸手墊著他的腦袋,壓著石頭悶哼了聲。
“羨曦!”
祁曳站穩(wěn)后,緊張地看著她手上被壓出來的血印子。
“沒事?!彼榛厥?。
祁曳轉頭看向李灣灣,眾人被他的表情嚇住。
“李小姐這么緊張,看來那些視頻證據都是真的,真是可惡呢。”
他笑著。
但沒人感覺到他的笑意。
李灣灣也反應過來,臉色鐵青蒼白,“我,我是怕她亂P圖,讓大家誤會!”
雷浩失望地看著她,“現在還用得著誤會嗎?”
另外兩個女人也附和。
“就是呀,太讓我們失望了?!?p> “灣灣姐,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還讓別人背鍋呢?”
李灣灣百口莫辯,紀云晚突然從石頭上下來,走向她。
“你,你要干什么?”李灣灣被她凌厲的眼神嚇得后腿。
紀云晚將她一把逮住,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捏碎了她的右手手骨。
“??!”
“紀云晚!”
“手不會用,那就廢了?!奔o云晚說。
祁曳嘴角微彎,羨曦這是在幫他報仇呢。
此時網絡上的信息更是爆火。
#細數紀云晚幫李灣灣背的鍋#
#紀云晚洗白#
#紀云晚網盤神操作,她竟是京城紀家千金#
#李灣灣翻車,人設崩塌合集#
……
祁紀兩家也因這件事格外激動。
祁家。
祁曳的大姐、二哥正拿著平板給老爺子看。
“看來三弟是真的看上紀家的那位了?!?p> 老爺子狠狠皺眉,直播他一直在看,特別看到那小丫頭竟然看著他孫子被打。
十分生氣!
“我不同意,那臭小子敢把紀云晚娶回來,就別認我這個爺爺!”
大姐和二哥對視一眼,“這應該不是我們能控制的?!?p> “那你們還不趕快去把人弄回來,那臭小子敢偷摸地跑去參加這種直播,不要命了?!”老爺子幾乎用吼。
大姐祁純無奈地揉了揉冷峻的眉峰。
“爺爺,這個直播不簡單,我到現在還沒聯(lián)系上三弟和組織方。”
“那就想辦法!”老爺子瞪她,“別讓祁曳真的和那女生攪和在一起了!”
-
紀家。
弟弟紀云清大氣不敢喘地看向父親。
“我覺得紀云晚這次做得很不錯,也不是那么沒腦子?!?p> 紀父冷呵一聲,把平板扔回給他。
“這些年她做過多少件讓家族蒙羞的事,你媽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承認她是我女兒都嫌丟臉!”
紀云清望著紀父離去的背影,動了動唇,還是什么都沒說,默默坐回書桌,操作電腦把紀云晚的熱搜送上去。
又反復播放紀云晚輕功飛上懸崖的視頻,滿眼炙熱和崇拜。
-
雷浩知道宋知見和紀云晚在一起,帶著其他人死皮賴臉地跟著。
臨近傍晚,他們收獲了許多孤島療傷草藥。
差不多到洞口時,祁曳肚子叫得響亮,幽幽地嘆了口氣,看向紀云晚。
“羨曦,我想吃肉?!?p> “祁曳,我也想吃。”
“羨曦”
紀云晚偏過頭,看她,她就能變出肉?
“羨曦,我不想吃酸果子,我被打了,要補充營養(yǎng)?!?p> 紀云晚:……
她抿著唇,看著瘦弱單薄的他,想到原主記憶中,他們一個月后才有救援,上輩子的祁曳就沒堅持到出去的那天。
“羨曦,果子吃不飽的。”
眾人:……
眾網友:……
眾所周知紀云晚就是個厲害的武替,即便是豪門千金也沒聽說有什么本事,祁影帝是不是太高估依賴她了?
紀云晚沒眼看地撇過頭,目光正好和不遠處一棵樹上的小黑鷹對視。
“好,今晚吃肉?!?p> 她唇角一勾迅速彎腰,下一秒就將手里的“拐杖”飛射出去。
“簌!”
“彭啪!”
“嗷嗷”
看到一只半個腦袋大的鷹從高樹掉下,眾人疑惑地看向紀云晚。
這不科學!
應該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吧?
唯獨祁曳一臉驕傲,“羨曦真棒!但是速度比以前慢了些?!?p> 紀云晚淡淡撇他一眼,“知足吧?!?p> 她這一身本領還是從他身上學到的,結果他在這邊的世界反而成了身嬌體弱、風吹三步倒的廢物。
祁曳叫上張東過去看鷹,其他人也好奇地跟過去。
紀家書房,老爺子激動地看著這一幕,然后打賞了一個數額最大的輪船禮物。
【臥槽槽槽,紀云晚這么6,直播機還沒跟上,就打中了?】
【這是除祁曳直播間我見到最大的打賞!土豪求大腿!】
【曳寶你冷靜點,別撒嬌,這不符合你人設!】
【紀云晚剛才的語氣好寵啊,但是影帝的人設是真的崩了,工作室快出來干活!】
祁曳工作室的人幾乎窒息,他們知道高冷只是祁曳的人設,但是這崩得太離譜了!
于是瘋狂發(fā)聲明挽回。
很快一條“祁曳入戲太深,并非人設崩塌”登上熱搜。
……
“它的腳上有厚羽毛,應該是雕吧?”雷海驚訝。
他想摸一下它,結果被它銳利的眼神嚇得后退。
祁曳彎了彎嘴角,咕咕地用腹部發(fā)聲,輕而易舉地摸到它的頭。
“嗯,是一只虎頭海雕幼崽?!彼f。
“它居然不反抗,三少你是不是會獸語?”雷浩羨慕。
“嗯?!?p> 雷浩更崇拜他了。
一個女生顫顫巍巍地說:“這好像是國家保護動物,不能吃吧?”
紀云晚掐住它的翅膀,虎頭海雕劇烈掙扎,鋒利的鷹嘴叼傷她的手背,被她一巴掌拍暈。
“這種快要餓死的情況下,吃它不犯法吧?況且,這應該不在國家境內?!彼蛄颂蜃旖恰?p> 說實話,她沒吃過這種肉。
其他人也咽了下唾液,他們已經三天沒吃過高蛋白的東西。
就算能分到一口湯,他們也愿意!
“羨曦,我可以養(yǎng)著它嗎”祁曳卻摸了摸雕頭,“它現在還小,把它養(yǎng)大可以還幫我們捕魚。”
“羨曦?”
紀云晚沉著臉,說了句“隨你”,轉身離開。
“曳哥,真不吃?”雷浩咽下唾液。
祁曳在紀云晚走后,臉上的溫柔盡數消失。
“這是羨曦專給我一個人的,就算吃也沒你的份?!?p> “嗷嗷嗷”
海雕醒了,憤憤的目光把嚇得他們后退。
祁曳將插在它翅膀上的木棍抽出,重重地拍打它的嘴。
“嗷嗷嗷!”
“還叫,這張嘴不會討人喜歡,就砸了?!逼钜防渎曊f。
虎頭海雕把鳥頭縮進了脖子里。
眾人:這句話怎么有點熟悉?
雷浩的目光在他和雕之間徘徊,好心提醒:“紀云晚好像走遠了,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張東把它扛上,如果它不聽話,今晚就拆了它的骨頭吃肉?!?p> 祁曳說完離開之際,又撇了眼目光怨毒的李灣灣。
“她準你跟回去,最好老實點,不然本少先拆了你。”
祁曳走了,張東顫顫巍巍地拽著雕翅膀追上去,剩下的人面色復雜地看著李灣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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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回到庇護所,原本不大的山洞瞬間小了許多。
宋知見看到海雕,得知是紀云晚打給祁曳的寵物,心里微微發(fā)酸。
雷浩等人看到穿著宋知見衣服的“豬頭”,許久才認出這是他們要找的人。
“知見哥,誰把你打成豬頭了?”雷浩問。
宋知見看了他一眼,“食物中毒?!?p> 兩個糙漢不屑地哼了聲。
宋知見忍著不舒服,對著祁曳轉移話題:“云晚呢?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祁曳緊蹙眉,擔憂地望向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