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蹦人設(shè)了
國外某個辦公室。
一個胡子拉扎的風衣男人,突然站起來,打開門疾步奔向長廊盡頭的房間。
“查到了,純姐,我查到”
他看到里面坐滿的人,圍著看大屏幕的直播,瞬間來氣。
“我辛辛苦苦地查窩點,你們居然在這看娛樂直播?!”
祁純咳嗽了聲,讓人將截圖放大。
“我們在追蹤更大的案子,最近國內(nèi)新起的直播節(jié)目和國際囚牢丟失的囚犯有關(guān)。”
“國際囚牢?哦,可是純姐”男人突然瞪大眼睛,“國際囚牢丟失的囚犯?!”
其他人點頭,“他們在這個直播綜藝里扮演野人,害死了不少人?!?p> 祁純,“上面剛剛下達新的任務(wù),讓我們務(wù)必找到這個直播地點,把里面將近300多個受害者解救出來?!?p> 風衣男垮了臉,“所以說我這些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安慰。
“沒關(guān)系的,反正都是我們的任務(wù),說說你的發(fā)現(xiàn)?!?p> 風衣男更加哀嘆。
“我找到的窩點聯(lián)系人就和國際囚牢的一個逃犯有關(guān),好像就是剛才直播里被打鼻青臉腫那個人的編號?!?p> 眾人:……
隨后突然奮起。
“直播里這個叫紀云晚的女生招式狠厲,行動詭異,還能一次性吊打這么多人,一定要把她挖到我組織!”
“純姐,我看了直播,她就是你三弟妹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呀,純姐?!?p> 祁純撇了他們一眼。
“你以為我不想?先把人從那個島救出來再說吧!”
……
直播還在繼續(xù),紀云晚把這些野人聚集在一起,挨個抱頭蹲著。
“時間到,說說你們的看法?”她說。
野人寬大粗獷,滿身透著倔強不友好的氣息。
“做夢來的實在,我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憑什么聽你一個女人差遣?!”
野人的硬氣,輕松地換來一頓暴揍。
“就你們這些罪大惡極的人,要不是人手不夠,活著簡直是污染空氣!”林涯憤憤出拳。
紀云晚沒有阻止他們發(fā)泄的行為。
統(tǒng)共50個野人,將近一半的人屈服,剩下的人依舊很有骨氣地堅持。
“讓我們聽你的,除非死!”
紀云晚沒再看他們,慢慢地走到火堆旁坐下吃肉,聲音冷漠絕情。
“哦,那你們死吧?!?p> 幾個還想據(jù)理抗爭一下的野人愣了。
隨后惱羞成怒地順著她的話撞頭自殺,但沒真的死。
“真的讓他們死是不是太殘忍了?”莊小蝶有些看不下去。
雷浩冷呵,“他們殺食同族人類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殘忍?”
莊小蝶抿著唇,面色發(fā)白地看著這些窮兇極惡、面目猙獰的野人,不再說話。
一時間大家沒有動作,冷漠看著,換作是野人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了。
“怎么,又怕死了?”紀云晚嘲笑。
野人們沒說話,誰不怕死???
但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們也是要面子的,還沒等到紀云晚再度開口挽留,嘴邊就送來一片油綠葉子。
野人:?
“這個叫見血草,只要吞下去就能見血封喉,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地死亡?!奔o云晚解釋。
與此同時一片用樹枝夾的葉子落在地上,被一只飛鳥銜著,下一秒就口吐鮮血。
偏頭一倒。
眾人:!??!
野人都下意識將脖子往后縮,眼里透著拒絕。
“我相信你們都是不怕死的人,既然落在我手里,不想服從,那就給那些死去的人償命吧?!?p> 紀云晚夾著見血草的葉子步步靠近。
野人瞳孔放大,拼命搖頭,像是在拒絕或者投降。
但他的下巴某處被紀云晚掐著,發(fā)不出聲。
就在大家捂眼,以為要看到血腥的場面時,紀云晚突然嗤聲,松手丟掉毒草。
并且低頭在為首的野人耳邊說了幾句話,又推開。
“不殺了,給他們松綁,放我們的朋友離開吧。”
眾人疑惑,還是聽從她的吩咐。
十幾個人得到自由野人抬起腳頭也不回地狼狽逃離,剩下早早屈服的野人羨慕地望著他們。
跑遠的野人發(fā)現(xiàn)紀云晚真的沒有追過來,才漸漸放松。
小弟好奇地看著野人大哥,“大哥,那個女的剛才低頭對你說了什么?居然會放我們走!”
野人大哥沉著臉,“什么都沒說,快走吧?!?p> 小弟認為大哥是騙他的,但看著大哥陰沉的臉色沒敢問話,想到后面堪比巫婆的惡毒女人,還是連忙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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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姐肯定和他們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不然怎么會放他們跑?”一個女生說。
林涯抱著水果鄙夷地看向她。
“我?guī)煾嫡f沒說什么,肯定是沒說什么?!?p> 說不定又給他們挖了坑呢?
他凝重地看向紀云晚,“可能祁少那邊也遇到同樣的情況,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紀云晚將小刀擦干凈,點了下頭。
“祁曳那邊雖然有準備,以防萬一,也是該早些回去?!?p> 她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局促的宋知見,“你是和我們一起回去還是?”
“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組織,就不和你們一起了?!彼沃娍粗难劬φf。
紀云晚有些意外:“那真是可惜。”
雷浩和莊小蝶對他有些愧疚,最終只是簡單的道了句歉,便分道揚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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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晚等人帶著戰(zhàn)利品回到洞穴時,一進去就被眼前的場景愣住。
“壓著那一男一女的是祁影帝?”
“原來我沒看錯,你也看到是祁少吧?好兇猛!”
“原來晚姐說的早有準備,是真的有準備,而同為艱難求生的我們卻一點也不知情,差別啊!”
“祁少人設(shè)又崩了,他不是柔弱不能自理嗎?哈哈哈,笑死我了?!?p> 洞內(nèi)的野人死豬一樣倒在地上,還被反捆了手,之前連帶著被救出來的一男一女正被祁曳用藤蔓往后勒。
祁曳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到紀云晚時,凌厲的雙眸瞬間被溫柔渲染。
“羨曦~”
這上揚甜膩的尾音和他剛才暴力揍人的模樣,簡直了。
像突然被附身一樣!
之前被祁曳壓著的男生有了喘氣的機會,立馬反抗。
掙脫束縛,朝著祁曳襲擊過去。
“祁少小心!”
“師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