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顧嬌的出現(xiàn)
大堂上,縣衙厲聲呵斥,“王翠花,你可還有何辯解!”
王翠花慘白著一張臉,嘴唇微微顫抖。她跪在地上,無話可說。
最終,王翠花以故意傷害人的罪罰被打入大牢三年。
在王翠花被拖走后,楚淮突然開口道:“縣衙打人,可否讓我和她見上一面,我想問問,我那十年未回家的夫君在哪兒?”
一時間,周圍眾人同情的目光看了過來。
縣衙目光憐憫,就連語氣都放輕了不少,“準(zhǔn)。”
大牢內(nèi),楚淮剛剛進來,就被一陣味道沖擊的說不出話。她捏著鼻子,一步步的來到了王翠花的面前。
看到是她,王翠花激動的站了起來,眼中對她是滿滿的怨恨和惡毒。
“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買了你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不配進我秦家的門!”
“十年獨守空房,幫你帶大兩個孫子,日日夜夜吃野菜,操持這個家。也夠償還這份恩情了吧!今天我來,就是想問問你,秦時去哪兒了?”
王翠花眼神閃爍,看向旁邊,一口咬定道:“我不知道!”
楚淮看著她那雙飄忽不定的眼睛,心中冷笑??磥?,這母子二人早就串通一氣好了,只剩下原身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是不是就等著她死呢?
楚淮扯了扯嘴角,那可要讓他們失望了。
其實想知道也很簡單,楚淮大可以來一貼真話符。但,對方不配。
目前為止,楚淮還不想這么快找到那個便宜丈夫礙眼,她要先把自身強大起來再說。
只有這樣,再見面時,才能有底氣。
楚淮淡淡道:“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接下來,請好好享受你的后半輩子生活吧!”
看著楚淮逐漸離開的背影,她開始瘋了一樣大聲辱罵,只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的。
出了縣衙,楚淮看著兩個小豆丁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等著自己,隨即走上前去。
“我把你們的奶奶送進大牢,你們會恨我嗎?”
不等兩個小豆丁說話,楚淮就深吸一口氣,“恨我也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們上學(xué)撫養(yǎng)你們長大成人,到時,也不算是對不起你們了,甚至可以說仁至義盡?!?p> 說罷,楚淮拉著大狗和皮蛋回了家。
回到村里的時候,楚淮隱隱感受到了大家目光中隱晦的打量。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雖然對方不說話,可那種眼神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難受不已。
楚淮并不在意,只是兩個孩子明顯受到了影響。
楚淮深吸一口氣,蹲下身來,“沒必要介意他們的目光,從明天開始,我會送你們?nèi)ツ顣?,你們只有一件事,?zhǔn)備好讀書?!?p> 聽到“讀書”二字,兩個熊孩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起來。
但很快,這臉上的驚喜就消失不見,轉(zhuǎn)而是一臉失落和懷疑。
大狗和皮蛋想了想,齊聲開口道:“可是,我們沒錢?!?p> 家中的情況他們也清楚,連肚子都吃不飽,更不要說吃飯了。
此時,楚淮眼前的彈幕也開始熱鬧起來了。
會飛的魚:“我沒聽錯吧,這兩個熊孩子真的改邪歸正了,感覺和之前一點兒都不一樣?!?p> 灰色的緊身褲:“看了這么久,我覺得主播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人,不然,兩個熊孩子怎么可能會臣服呢!”
紫色襪子:“主播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度過難關(guān)的。”
看著面前一陣眼花繚亂的彈幕,楚淮扣開了墻角的磚,隨即,從里面拿出來了一個被布緊緊包裹著的東西。
隨著她將這布一點點的打開,里面的東西震驚了面前兩個熊孩子。
大狗看著那沉甸甸的銀子,一時間,竟然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看來貧窮不已的繼母竟然會有這么多的錢。
這一刻,大狗的心是顫抖的。
金錢的魅力在這一刻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楚淮,咽了口唾沫,問到:“娘,您哪來這么多錢?”
“紫金道人換的?!?p> 楚淮聳了聳肩膀,不經(jīng)意的開口道。
大狗眼中帶上了一絲疑惑,“我怎么從未聽官府說話?”
聽到這句話,楚淮意識到自己這具身體不簡單。畢竟,她一穿過來,在提起抓犯人這件事上,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這些。
看來,自己這具身體還有個大瓜??!
不過,目前并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楚淮不在意的擺擺手,指了指手中的銀子,“看到了嗎?這些錢,足夠你們上學(xué)了吧?總之,不要辜負(fù)我對你們的期望?!?p> 聽到楚淮的最后一句話,皮蛋當(dāng)即是再也忍不住了,跑過來激動的抱住了她的腰,輕聲道:“娘?!?p> 和平常的叫法不同,這多多少少帶上了幾分真心實意。
只是,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楚淮心中疑惑,她把自家婆婆送入大牢的事情基本上村里人都知道了。
剛剛回來大家又是那副態(tài)度,一看就很不友好的樣子,怎么還可能會有人來找自己。
出于保險起見,楚淮手中拿了根棍子,隨即打開了門。
沒想到,這一開,竟然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不是別人,正是顧嬌。
“你怎么來了?”
看到對方的那一刻,楚淮的心中很是驚訝。
“我來給你送些吃的。那些事情我也已經(jīng)聽說了,如果有能力,還是早點搬出去吧!不然,就光是那些流言蜚語,足夠殺死一個人了。”
聽到她的勸誡,楚淮的心中一暖。
突然覺得,昨天的忙沒有白幫,至少,對方還懂得感恩。
她笑了笑,不在意的撩了撩頭發(fā),淡淡的開口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那些話,在我聽來沒有半點兒威懾力。”
作為一個兢兢業(yè)業(yè)的打工人,她對于流言蜚語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打工人的守則條例之一,臉皮要厚.
只要不到自己面前,隨便你在背后怎么說,如果放到了明面上,那楚淮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