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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當(dāng)贏祁對李白道出實情過后。
后者的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從他穿越到大秦至今,最少也有著三年的時間。
在這三年之內(nèi)。
他并未遇到過另一位穿越者。
誰能夠想到今日不僅僅見到了穿越者。
還從對方的口中得知穿越來大秦之人竟如此之多。
萬三堂。
咸陽醫(yī)館。
這可都是在大秦當(dāng)中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存在!
竟然全部都是后世之人創(chuàng)立!
贏祁看著李白滿臉的震驚之色。
輕聲說道:“李詩仙。”
“有些事情我也不便與你明說。”
“此番我不過是想要與你交個朋友而已?!?p> “而且在大秦當(dāng)中,若是有我做你的朋友的話?!?p> “你日后也是能夠方便許多?!?p> 面對贏祁的話語。
李白深吸一口氣后。
半跪在地上。
恭聲道:“先前在比斗臺之時,老夫便是說過?!?p> “只要公子贏下比斗,老夫便是效忠于公子。”
“如今更是如此?!?p> “今日過后?!?p> “只要公子不嫌棄老夫,但凡用得上老夫的地方盡管開口?!?p> “老夫必然竭力相助!”
李白自然也是清楚贏祁的強(qiáng)大。
畢竟能夠在咸陽擁有如此聲望。
并且能夠在偌大的一個大秦找到如此之多的穿越者。
贏祁絕對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更何況自己本就是無根浮萍。
若是能夠依附上贏祁的話。
自然是再好不過。
原本贏祁還想要拒絕。
但是一想起李白不僅僅文采斐然,而且還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劍法過后。
當(dāng)即也是答應(yīng)下來。
畢竟自己身邊現(xiàn)如今能打的也就許褚一個。
若是此番真的能夠收下李白。
對于自己而言必然是一件好事。
“既然李詩仙都這般說了。”
“那今日起,李詩仙便留在我的府上?!?p> “雖說我這寒舍并未有著多少的人氣,卻也是清閑。”
“若是李詩仙有著什么東西需要的話。”
“我差人去購置即可?!?p> 隨著贏祁的話語落下。
李白恭聲道:“多謝公子!”
......
咸陽城外。
一位戍邊將士騎乘著不知道換乘了多少次的戰(zhàn)馬。
一路疾馳,八百里加急沖入城中。
手中拿著竹簡書,整個人早就已經(jīng)氣若游絲。
咸陽駐軍見狀。
不敢有著絲毫的怠慢,直接便是將其送入到了宮中。
此刻的始皇帝坐在麒麟偏殿的椅子上。
看著眼前氣喘吁吁的戍邊將士。
從對方的甲胄制式上來看。
便是已經(jīng)猜出此人乃是蒙恬帳下的蒙家鐵騎。
“陛下!”
“大事不好了!”
那位戍邊將士大口喘著粗氣,眼中迷離。
“發(fā)生什么事了?”
始皇帝皺著眉頭,不解發(fā)問。
只見那位戍邊將士將手中的竹簡書遞了上去。
旋即說道:“回稟陛下?!?p> “我們蒙家鐵騎原本在北方一帶設(shè)下重兵,用來抵御北方匈奴的入侵?!?p> “而那些北方匈奴在與我們交戰(zhàn)幾輪過后。”
“也是紛紛有了敗退的跡象?!?p> “可誰能料到在幾日前的夜中,這匈奴竟是突然間發(fā)難,雖說我們蒙家鐵騎再度將其擊潰?!?p> “但是我們卻發(fā)現(xiàn)有一支人數(shù)約莫千人的東胡將士從云中郡潛伏到了上郡當(dāng)中?!?p> “當(dāng)夜長公子便是消失不見?!?p> “即便蒙恬將軍不惜一切代價尋找,皆是未曾找到長公子的半點(diǎn)蹤跡?!?p> “疑似......”
還不等這戍邊將士話語落下。
始皇帝的臉色便是猛然間一沉。
凝聲道:“長公子丟了?!”
那位戍邊將士渾身一顫,跪在地上磕頭道:“陛下息怒!”
“寡人將長公子送入你們蒙家鐵騎當(dāng)中?!?p> “目的為何,你們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明知道北方匈奴狡猾奸詐,你們竟是未曾有著絲毫的戒備之心!”
“如今長公子生死不知,若是其出現(xiàn)絲毫的差池,不僅僅是你們,哪怕是蒙恬,都給寡人提頭來見!”
隨著始皇帝的話語落下。
那位戍邊將士已經(jīng)嚇得面無血色。
昏死了過去。
此時的王賁也是第一時間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當(dāng)其得知扶蘇被東胡人給帶走過后。
臉色也是一沉。
思索片刻后說道:“陛下,沒想到此番這匈奴竟是與東胡合作!”
“以匈奴大軍為誘餌,將蒙恬將軍麾下的蒙家鐵騎引走,再讓東胡暗中潛入上郡,擄走長公子?!?p> “當(dāng)真是好深的計謀,只怕用計之人陰險至極!”
始皇帝的目光落在王賁的身上。
出聲詢問道:“此番扶蘇生死不知,不知道通武侯有何打算?”
王賁聞言。
沉聲道:“回陛下的話?!?p> “末將認(rèn)為這些東胡人既然如此小心翼翼地將長公子擄走?!?p> “其目的必然不會是將長公子斬殺?!?p> “多半是想要以長公子為要挾,讓我們大秦付出一定的代價?!?p> “而北方匈奴以及東胡早就已經(jīng)覬覦我大秦北方疆域已久?!?p> “多半會讓我們割地保人!”
此話一出。
始皇帝當(dāng)即怒喝道:“不可能!”
“寡人打下來的大秦,豈能如此輕而易舉拱手送于他人!”
“更何況北方疆域一旦失守,那么這些蠻夷必然會長驅(qū)直入,策馬踏中原?!?p> “到時候我大秦百姓必然陷入戰(zhàn)亂,民不聊生!”
始皇帝很清楚。
無論如何,大秦的疆域絕對不能夠拱手送人。
“陛下。”
“末將也是知曉其中的輕重緩急。”
“只不過如今長公子性命堪憂。”
“若是我等再不采取行動的話,此事一旦發(fā)酵,后果不堪設(shè)想。”
王賁一臉擔(dān)憂地開口。
他可不知道最后扶蘇的結(jié)果。
他只清楚,現(xiàn)如今扶蘇乃是大秦的長公子。
自古以來,君王之位立長不立幼。
而扶蘇身為長公子,便是日后的大秦儲君!
若是其出事的話。
對于大秦的民心必然是有所影響。
而且朝中有著不少文官武將都是扶蘇的擁護(hù)者。
他們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扶蘇的身上。
一旦扶蘇出事的話,那么大秦的朝堂必然陷入一定的混亂......
始皇帝凝視著眼前的王賁。
沉聲道:“通武侯,若是一戰(zhàn),我們有著幾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