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心法入門，工錢到賬
兩點屬性點，直接加在踏風步上，可以直接抵達純熟境界，距離圓滿僅一步之遙。
但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學習，林問已經(jīng)明白武功還是要內(nèi)外兼修。
已經(jīng)入門的踏風步，沒有同等境界的內(nèi)功支撐，施展的時間稍微長一點就會耗干內(nèi)氣。
因此，最好的途徑還是內(nèi)外兼修，全面發(fā)展。
主腿法副心法，還有一層原因是林問的心法水平師兄弟們都清楚，一個月入門還能用天賦掩飾一下，但一個月直接精通，那就有點說不清了。
而腿法的真正水平，只有林問一個人知道。
第二天一早，林問出了方面，店里的其它伙計瞧見他都愣了一下，吃完早飯，林問如往常一樣準備去送貨，卻被賀邦泰叫住了。
“林問，你調(diào)氣法入門了？”
賀邦泰上下打量著林問，眼中帶著驚奇。
“掌柜，怎么算是入門？”
林問問道，他確實不知道功法入門，具體的表現(xiàn)是什么：
“我只覺得這些天送貨的時候，施展踏風步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輕松?！?p> 賀邦泰聽了林問的描述，解釋道：
“這是你逐漸掌握調(diào)氣法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你能否感覺到，體內(nèi)有一律清澈的‘氣’？”
林問點了點頭。
“那就是調(diào)氣法入門的表現(xiàn)?！?p> 賀邦泰繼續(xù)解釋道：
“調(diào)氣法原名‘太清調(diào)氣法’，是一種道門功法，原本是道人們?yōu)榱诵奚眇B(yǎng)性，延年益壽開發(fā)出來的基礎心法?！?p> “練出的一縷清氣，會在你遭到邪祟、疾病時保護你，許多高人兩鬢斑白還能健步如飛，正是體內(nèi)的氣保護了他們?！?p> “對于習武之人來說，這一縷清氣可讓耳聰目明，心神安定，益處多多?！?p>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不過，僅僅一個月就能入門。”
“如此資質(zhì)，難怪那人會將你收為弟子?！?p> “哦對了……心法既然入門了，腿法也不該落下，我一會兒給你拿點藥補補吧。”
聽到賀掌柜這話，林問滿懷感激的道了謝。
他知道對方肯對自己個小伙計這么好，不只是因為看上了自己的資質(zhì)，更多是因為他認為自己與神秘人有關系，是一種照顧親戚孩子的心態(tài)。
但事到如今，林問也懶得解釋了，轉而想到不如借著賀掌柜的資源變得更強，將來多多報答。
今天同樣是發(fā)工錢的日子，林問把玩著發(fā)到手上的一錠銀子，有種想一口吞下的想法。
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銀子說白了也只是尋常金屬，只有作為貨幣才有價值，這么小的一塊，吃下去也不會增加多少能量。
他把銀子揣進荷包，挑著扁擔出了門，扁擔的兩側掛著油紙包好的藥材包，每一包上都寫著名字，尋常林問會覺得有些沉，但今天他只覺得這掛著藥材的扁擔輕若鴻毛，步子也比昨日輕快許多。
看到一隊巡街武官迎面走來，林問朝著領隊招了招手，遞上一包藥材。
“程捕頭，這是掌柜給你娘下個療程的藥，他讓你有空的時候帶老人家來復查一下。”
程戰(zhàn)接過藥材包，點了點頭。
“有勞林兄弟了，今天見你步子又輕快許多，是有突破了？”
“嗯，心法終是入了門?！?p> “哦豁，很快嘛，要是你打算常駐江陵城，等成為一段武者的那天，我可以舉薦你來當捕快，部門就缺你這樣腿腳利索的?！?p> 林問天天跑腿，最常打交道的便是這些巡街的捕快，天長日久，便熟絡了起來。
他注意到今天巡街的人比以往好像多了一些。
“多謝程埔頭抬舉，話說巡街的兄弟比往常好像多了些啊，難不成是血鬼？”
程戰(zhàn)點了點頭，悄聲道：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不過據(jù)說城里出了頭不尋常的血鬼。”
“不殺人，不嗜血，專門逮著城墻磚啃，巡羅的衛(wèi)兵發(fā)現(xiàn)有些地方都給啃得坑坑洼洼了?！?p> “殺人的血鬼我見過，這專門啃墻的還是第一次見，雖然沒什么影響，縣令大人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就加派了巡街人手?！?p> 林問嘴角一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對了，林兄弟你天天在內(nèi)外城奔走，又發(fā)現(xiàn)什么詭異之處嗎？”
“暫時還沒，若是瞧見了，我第一時間通知程埔頭?！?p> “好，那先謝過了?！?p> “嗯，我也不耽誤你們了，回見?！?p> 匆匆和巡街捕快們分別，林問松了口氣，送貨時為補充體力啃了兩口城墻磚，天長日久，沒想到居然變成了血鬼傳聞，恐怕血鬼知道了都要直呼冤枉吧。
不過自從一個月前那次目擊后，林問再也沒見過血鬼，之前結識的崔辰一個月前就從聚集點消失了，據(jù)別人說是被人領去了內(nèi)城，自那之后兩人也再也沒見過面。
還有一點讓林問好奇，那就是每一天依舊會有大量流民進城，但是流民聚集點的人數(shù)卻并未多出多少，不得不讓人好奇那些消失的流民去了哪里。
同時另一個讓林問頭疼的問題是短打幫。
景三已經(jīng)試著堵了他好幾次，但因為他和外城的捕快們已經(jīng)混熟，想要再使錢創(chuàng)造機會不容易了。
林問希望他們就此死心，畢竟再糾纏下去，真的要動手了。
得益于腿法和心法的升級，今天的林問比往常更快結束了送貨，但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武館，而是停留在了送藥的最后一站：天材鐵匠鋪。
老鐵匠王天材最近染了風寒，他的兩個徒弟代管店鋪，一人外出送貨，另一人看守店鋪。
留下的看店吳宏盛接過藥材包，聽到林問要買東西，便得意的介紹起自家產(chǎn)品。
“你瞧這槍，它又粗又長，你瞧這刀，它又寬又亮，統(tǒng)統(tǒng)都是百煉的好鋼?！?p> 聽著吳宏盛一個勁的介紹，林問都有些不忍心打斷他，等到對方說完，他解釋道：
“兄弟，我不是來買兵器的?！?p> 吳宏盛像是明白了什么，又拉著林問看農(nóng)具：
“我們這兒看不止兵器，瞧瞧這些鋤頭、耙子，都是雙淬工藝出品，我們用的動物尿可都新鮮著，不像別家，自己褲腰帶一解，以次充好?！?p> “我也不是要買這個?！?p> 聽到林問這話，吳宏盛有些不耐煩了，雙手胸前交叉，問道：
“直說吧，只要是能鍛造出來的，我就能賣給你。”
有了他這話，林問放心的搖手一指，指向熔爐旁的廢鋼渣：
“我要買的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