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汗毛直立。
徒手折斷鋼刀,還把人擊飛?
這,這還是人嗎?
“咕嚕!”
足足過了好一會,現(xiàn)場才響起一陣吞咽唾沫的聲音。
一雙雙看向徐無憂的目光,如同看到了鬼。
“爺爺!”
劉紫嫣彷徨的躲在劉本松背后,瑟瑟發(fā)抖。
那可是陸地蛟龍,炎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
卻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劉本松還算撐得起場面,沉聲道:“老夫自問,從未得罪過閣下。”
“可閣下這般肆意妄為,是不是太過分了?”
“再者,我與炎城首富李濟深親如兄弟,閣下可想好后果?”
“就是!李濟深分分鐘就能鎮(zhèn)壓你!”劉紫嫣跟著道。
在炎城,李濟深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幾乎無人不懼!
正當時,一輛古斯特停在了莊園大門口。
一身立領(lǐng)中山裝的李濟深,面帶笑意的走了進來。
“李兄!”
“今天你一定要幫幫兄弟??!”
劉本松大喜的迎向了李濟深,竭力控訴了起來。
“你完了!”
劉紫嫣猙獰的威脅徐無憂。
以李濟深跟劉家的關(guān)系,絕對會強勢介入進來。
到那時,眼前這家伙還能有活路?
這么一想,劉紫嫣咬著牙,神情越發(fā)猙獰可怖。
李濟深挑眉,下意識看向了徐無憂。
雖然只是一道背影。
卻讓李濟深心臟一顫,面色狂變。
“李兄,這個狗東西他……”
劉本松繼續(xù)控訴,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濟深扇了一巴掌。
“你說誰狗東西?”
“還有,別亂稱兄道弟,我認識你嗎?”
李濟深連忙撇開干系,聲色俱厲。
劉本松捂著火辣辣的面龐,懵在了原地。
李濟深一刻都不敢耽擱,小跑到徐無憂面前,雙膝跪下:
“殿主您吩咐一聲就好,區(qū)區(qū)一個吳家,我一手就能滅了。”
“哪里還需要您親自跑一趟?”
李濟深一臉賠笑。
這一幕,讓所有人集體石化。
堂堂炎城首富李濟深,竟然對這個年輕人敬畏如神?
劉本松魂飛魄散。
劉紫嫣一雙眼珠子都要滾出來了,呼吸趨于停滯。
這,這怎么可能?
看起來其貌不揚的一個年輕人,怎會如此恐怖?!
“與你無關(guān)?!?p> 徐無憂瞥了李濟深一眼,森冷的目光直逼劉本松:
“二十九年前,是你指使顧家,追殺了兩個嬰兒?”
“???!”
劉本松愣怔。
當年的往事,開始浮上腦海。
本就慘白的面龐,變得毫無血色。
“說話!”
“當年那位女嬰,而今身在何處?”
徐無憂追問,語氣冷徹。
“這,這……”
劉本松匍匐在地,面如死灰,“賣,賣了!”
嗶!!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氣息,充斥在每一寸空氣中。
整個清水灣莊園,仿佛被拉進了冰窖。
現(xiàn)場有一個算一個,無不是脊背發(fā)寒,四肢顫栗。
屬于眾神殿殿主的無上威壓,第一次降臨在了這塵世間!
試問這四海八荒,漫天神佛,誰敢不跪?
“噗噗……”
一眾人口鼻噴血,半只腳踩進了地獄。
“賣?你好大的狗膽!”
“賣到哪里去了?”
徐無憂消失在原地,等再次出現(xiàn)時。
劉本松已經(jīng)跟小雞仔一樣,被舉到了半空中。
“不,不知道他是哪的人?!?p> “但他們就想要個女兒,肯定不會虧待了她的!”
劉本松沒命的大喊。
他做夢也想不到,當年的一件小事而已,竟然會惹出一尊這般恐怖的存在!
“你該死!”
徐無憂暴怒,五指陡然緊攥。
劉本松連慘叫都沒發(fā)出來,就這么被徐無憂一手捏爆。
“哧??!”
漫天血霧,乘風(fēng)而起。
徐無憂甩了甩手上的血水,走出了劉家。
“殿主,這件事我會徹查,一定能找到人!”
李濟深追了出來,拍著胸脯保證。
身為炎城真正的地頭蛇。
不要說二十九年前,哪怕是五十年前的事,也能查得一清二楚。
徐無憂點了點頭,獨自離開。
或許,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最起碼,人還活著。
而且這種買人當女的家庭,應(yīng)該不會對她很差吧?
徐無憂松了一口氣,把消息發(fā)給了撫冥王。
撫冥王位高權(quán)重,再加上李濟深。
兩者雙管齊下,效率會被大大提高。
徐無憂剛走,兩輛房車停在了莊園門口。
車上的蘇月,以及陳萌萌在興奮之余,又頗為緊張。
馬上就要第一次登臺給人表演了。
可正當她們要下車時。
秋雅打來電話,讓她們立即返回。
“怎么了這是?”蘇月一臉不解。
“劉家招惹到了一位巨頭,劉本松被捏死在了當場。”
“就連炎城首富李濟深,都跪伏在地,瑟瑟發(fā)抖?!?p> 早早下了車,此時慌張跑回來的司機,驚悚解釋。
“這……”
“我的天,這得什么樣的巨頭呀?”
蘇月忍不住驚呼。
司機搖頭,啟動了車子,“據(jù)說是一個年輕人。”
這話,讓一眾人眼睛瞪得巨大。
她們理解當中的巨頭,應(yīng)該是那種不怒自威的老家伙。
什么樣的年輕人,能擁有如此強大的能耐?
“我們徐總的那位超級貴客,聽說也是個年輕人呢。”
“你們說,會不會是皇城的某位公子?”
一群明星七嘴八舌熱議了起來。
蘇月的目光頓時變得火熱。
她是被徐總那位超級貴客看好的人。
往后,應(yīng)該有機會見到這位公子吧?
也不知道,他帥不帥?
只是這么一想,蘇月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同時,兩個小拳頭也緊緊攥在了一起。
……
徐無憂回到蘇家,已經(jīng)是晚上。
蘇家正在宴請一個帶著金絲眼鏡,頗有氣質(zhì)的青年。
“無憂,這邊坐。”
“他叫秦莊,是天南一個朋友家的孩子,這次過來住幾天?!?p> “你們都是年輕人,可以多交流?!?p> 蘇震霆招呼徐無憂,并介紹了起來。
“人家秦莊是賓夕法尼亞大學(xué)畢業(yè),你讓他怎么跟一個農(nóng)民交流?”
“而且,秦莊創(chuàng)辦的公司都要上市了!”
蘇天南輕蔑的瞥了徐無憂一眼。
蘇曼,以及蘇月,頗為詫異的看向了秦莊。
才三十歲,就做出了一家上市公司?
這算得上非常優(yōu)秀了!
“李濟深剛給我投了十個億,上市計劃就在這兩天?!?p> 秦莊輕描淡寫,故意無視徐無憂。
“瞧瞧人家!”
蘇天南敲了敲桌子,一臉贊賞。
徐無憂笑,懶得說話。
這一笑,卻讓秦莊不爽了,幽幽笑了起來,“聽說你是一個種地的?”
“要不,我在公司里給你安排一份工作?”
“我看保安就挺適合你的!”
“你有毛病吧?”
徐無憂冷眼掃了過去,“李濟深給你的投資,我會讓他撤銷!”
陰陽怪氣的,他可不忍這些。
“哈,哈哈,你以為你誰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