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大山身穿一套黑色西裝,站在某單位樓下。
癱瘓了十幾年的腿腳,徹底恢復(fù)正常。
“無憂!”
見徐無憂走來,尹大山一臉自責(zé)。
有藥方在手。
一百億也已經(jīng)到賬。
按理說,后續(xù)的事情會變得十分輕松。
可他連一張批文都拿不下。
感覺自己太廢了,也對不起徐無憂的托付。
“什么情況?”徐無憂問道。
不管是金瘡藥,還是駐顏丹,都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所用到的一些藥材,也不涉及任何禁藥。
不應(yīng)該過不了審!
“那位錢司長一直讓我等,也不給個具體時間!”
尹大山把事情詳細(xì)說了一遍,最后咬牙道:“我估計,這是被人針對了!”
話剛說完。
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人,從大樓里走了出來。
“無憂,他就是那位錢司長!”
尹大山點指中年人,惱怒不已。
徐無憂沒有二話,當(dāng)即走了過去。
“錢司長!”
“我們那兩款藥,并沒有任何問題,為什么遲遲批不下來?”
徐無憂攔下中年人,直入主題。
這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讓尹大山眼皮直跳。
怎么能這樣跟錢司長說話?
“你誰呀?怎么跟我說話的?”
本名叫錢有才的中年人,眉頭緊皺,派頭十足。
“他是徐無憂,是我們橫斗醫(yī)藥的總負(fù)責(zé)人!”
尹大山趕緊介紹了起來。
“哼?。 ?p> “藥有沒有問題,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
錢有才重重冷哼一句。
語氣極其不善!
很快又冷笑了起來,一副捏住了徐無憂命脈的模樣!
“不過……”
錢有才話鋒一轉(zhuǎn),并將一張名片遞給了徐無憂,“聯(lián)系他吧,或許能讓你一切順利!”
徐無憂笑了。
卻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拿著名片離開。
“初生牛犢不怕虎!”
錢有才冷笑,拿出手機(jī)撥出一個電話,“何少,一切都在你的預(yù)料中,他應(yīng)該會來找你!”
“好嘞,我一定到!”
說著,坐進(jìn)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
另一邊。
徐無憂給撫冥王發(fā)了一條信息,讓他找人徹查錢有才。
對付這種人,就要用特殊辦法。
最好,一棒子將其打入萬丈深淵!
緊接著,徐無憂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好,我會來!”
徐無憂應(yīng)了一句,臉上泛起一抹冷意。
很明顯,這人與錢有才沆瀣一氣。
準(zhǔn)備要空手套白狼,從這兩張藥方上分走一杯羹。
在徐無憂面前玩這一套。
完全就是虎口奪食!
沒一會,徐無憂根據(jù)對方給的地址,來到了一棟辦公大樓。
頂層的一間辦公室內(nèi)。
一個身穿藍(lán)色西裝,梳著一個大背頭的青年,兩條腿架在辦公桌上,愜意的抽著煙。
六個修武者,整齊的站在他身后。
氣氛當(dāng)中透著一股極強(qiáng)的壓迫。
讓人喘不過氣!
“你就是橫斗醫(yī)藥的負(fù)責(zé)人?”
“年紀(jì)輕輕,本事倒不??!”
本名叫李鑫的青年,上下掃了徐無憂一眼,淡然的笑了起來。
以那兩張藥方的價值。
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散財童子。
哪怕他只是一個跑腿的,也能從中拿到一筆九位數(shù)的好處費!
想想就讓人興奮!
旋即,李鑫將一份合同扔在了桌上,“簽了吧!”
尹大山拿過合同,剛翻過一頁,神情便猛地大變。
“一千萬買走這兩張藥方?”
徐無憂笑了。
明明可以用搶,卻又偏偏給你一份合同,外加一千萬。
這已經(jīng)不是在以勢壓人。
而是在羞辱人!
“識趣一點,否則不要說一千萬了,你連一毛錢都拿不到!”
“再說了,你的這兩張藥方能被我們看上,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李鑫撣了撣煙灰,冷冷道:“還想什么,趕緊給我簽!”
徐無憂靜靜的看向李鑫。
全程,一言不發(fā)。
那雙如浩瀚星空的眼眸,卻逐漸變得冰冷。
“嘶!”
徐無憂把合同撕碎,輕輕一揚。
一時間,碎屑飄揚。
“你他媽!”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李鑫陡然站了起來,把椅子甩到一邊,怒氣騰騰的沖到徐無憂面前。
六個修武者,緊隨其后。
辦公室里本就壓抑的氣氛,幾乎要凝固了。
尹大山大氣不敢喘一口。
他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大場面?
緊張到面色泛白,渾身直冒冷汗。
徐無憂雖然有著超強(qiáng)地位。
但對方,可是有強(qiáng)權(quán)在撐腰!
在很多事情,所謂的錢勢,在權(quán)勢面前不值一提!
“看樣子,你們背景很硬?”
徐無憂沒有理會這些人,轉(zhuǎn)身看向了旁邊的玻璃墻,“我很想試試,究竟有多硬!”
這面玻璃墻,屬于單透玻璃。
只有對面,能看到這邊。
玻璃墻的后面。
何超龍,錢有才等人,坐在一張意大利進(jìn)口的鱷魚皮沙發(fā)上。
每人都摟著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子。
“這狗東西,還想跟我們硬碰硬?”
錢有才的一只手,從旗袍下擺的開口處游走了進(jìn)去。
一陣搗鼓,引起了女子的渾身癱軟。
并不停的大口呼吸!
“估計有點背景?!?p> 何超龍點上一根雪茄,搖頭嗤笑,“可惜哦,跟我們相比,他連個屁都不是!”
“有點實力,就自以為可以橫著走,實則小丑一個!”
“哈,哈哈!”
這一番話,當(dāng)即引起了一陣哄笑。
“裝你媽的逼啊,草?。 ?p>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李鑫知道何超龍他們都在看著。
也知道,這是一個絕佳的表現(xiàn)機(jī)會。
張狂的怒罵過后,捏起拳頭搗向了徐無憂的面龐。
他本身就是個修武者。
外加還有六位修武者坐鎮(zhèn),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渾然不懼!
“啪!”
徐無憂一巴掌就把李鑫扇飛。
李鑫撞擊在玻璃墻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并且,反彈了回來。
徐無憂一步向前,順勢就是一腳。
“轟!”
厚重的玻璃墻再也支持不住,炸裂成了碎末。
李鑫就像射出的一顆炮彈,狠狠撞進(jìn)了墻后的包廂,實木茶幾應(yīng)聲而碎,血水如箭!
“上次饒你一命,是我的錯!”
徐無憂拍了拍手,踩著一地的玻璃渣子,大步走向了何超龍。
何超龍:“……”
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