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壓根就不知道因為一些細節(jié)方面被老媽張桂蘭的火眼金睛看出了端倪。
洗完澡后,他就去陳家串門。
給他開門的是陳奶奶。
陳奶奶很是驚訝:“小牧,你今天剛回來?”
“對啊!”秦牧不好意思的摸著頭發(fā),瞅了一眼客廳,卻沒見陳亦瑤的身影:“奶奶,我來找亦瑤聊會天。”
陳奶奶瞇著眼睛笑道:“亦瑤在自己房間里碼字,你去找她玩就行?!?p> 看著秦牧高大的身影進了孫女的房間,陳奶奶踢了一下腳下的大肥貓,嘀咕著:“這孩子也是厲害,亦瑤跟著他肯定吃不了虧?!?p> 陳亦瑤聽到秦牧的聲音,碼字的思緒一下子就斷了,有經(jīng)驗的她連忙選擇保存一下文檔。
聽到開門聲,她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在敲打著鍵盤。
秦牧很少來陳亦瑤的房間,應該說這是他第一次來她的房間,房間里的布局跟他的差不多,就是墻上好像少了很多海報。
海報少了,獎狀多了起來。
看不出來這憨憨也挺愛顯擺的。
他要是拿了這么多獎狀,張桂蘭一定會把獎狀貼在客廳的墻壁上,那樣才有排面。
不過這妮子也是真的節(jié)省,大夏天都不舍得開空調,開著窗戶,旁邊還有小臺扇在呼呼對著她上半身吹。
明明都賺了這么多稿費,從五月份開始拿稿費,到現(xiàn)在都八月底了。
陳亦瑤的稿費收入少說也有將近二十萬。
2007年的二十萬塊錢都夠在天河的珠江新城首付買一套房子了。
秦牧站在她身邊靜靜的看著她碼字,只是她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手在打字,打完就刪。
他看得真的想笑。
“憨憨,你見到我來都不表示一下?”
“我該怎么表示。”陳亦瑤抬起頭瞅著他,僅僅是看一眼就不想再移開目光了。
兩個月沒見,他瘦了。
他頓時啞言,不愧是陳憨憨,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呆萌。
秦牧手撫著她臉蛋,“你等我想想啊,怎么著也得給我來一個吻吧,我剛洗完澡,臉還很干凈,你可以放心的親?!?p> “嗯。”陳亦瑤聲音很小,被秦牧捧著臉蛋,心跳撲通撲通的跳著,耳垂粉嫩粉嫩的。
陳亦瑤抓著秦牧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糯囁著:“我想你了。”
“你起來,我抱著你?!?p> 秦牧揉著她的頭發(fā)。
“哦哦?!标愐喱幱X得沒什么不妥,談戀愛被抱著也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她看電視劇里別人談戀愛久別重逢后都會先擁抱再親嘴。
被秦牧抱著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何況她已經(jīng)好久沒靠在他懷里跟他聊天了。
不得不承認,這妮子的身材比蘇婉晴豐滿多了。
秦牧下巴枕在她肩膀上,下意識的瞅了一眼她的脖子:“你怎么不把項鏈戴著?!?p> “我,我怕弄丟了,所以沒戴?!标愐喱庩啬恋氖种?,手指在他的繭子上轉圈,眸子里帶著羞意不敢跟他直視。
她怕秦牧調侃她是不是故意扣少一個衣領。
畢竟她今晚穿的是高中校服,平時睡前就會穿著校服當睡衣。
“丟了再買,你戴上了就是表明你已經(jīng)名花有主,等上了大學,也能少一點人來煩你。”秦牧收回目光,板著臉:“快去拿過來,我?guī)湍愦魃??!?p> 陳亦瑤小雞琢米的點點頭,她覺得秦牧說的還挺有道理,她才看不上其他男生,有秦牧就夠了。
“那我聽你的,我這就去拿?!?p> 只見陳亦瑤在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拿著自己的枕頭拉開鏈子,伸手在里面找了找。
這一幕怎么有點過于熟悉。
他爺爺奶奶好像也會經(jīng)常這樣子藏東西。
秦牧好奇的跟了上去,坐在床邊看著她翻找。
陳亦瑤臉蛋一紅,小聲嘀咕:“你等等,那項鏈好像滑到棉花里面了?!?p> 秦牧看著她項鏈沒找到,反倒是掏了一堆的零錢出來,忍俊不禁的笑了。
“看不出來你也是只小倉鼠,這枕頭都被你藏的錢墊高了吧?!?p> “沒有的事?!?p> 陳亦瑤學著他坐在床邊,沒想到秦牧也把手神了進來,她找半天沒找到,秦牧三兩下功夫就從枕頭里拿出一條銀色的項鏈。
“以后你都戴著,平時洗澡或者運動就摘下來,不然很容易被氧化?!?p> 秦牧探頭過去幫她系著項鏈,還不忘跟她科普一下什么時候不能戴。
陳亦瑤大囧:“嗯,我只是怕弄丟了,畢竟是你送給我的禮物?!?p> 秦牧先是一愣,回想起前陣子重生回來給她過情人節(jié)去湖光巖玩的時候還給她買過一條珍珠手鏈。
以這憨憨的性格,她應該會珍藏好吧!
想到這,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她:“那我之前送你的珍珠手鏈你還有保存好?”
“有的。”陳亦瑤拿起枕頭想繼續(xù)伸手進枕頭里:“我再找找。”
秦牧:“……”
“你別找了,再找就沒時間了?!?p> 秦牧一臉壞笑的將項鏈做自由落體運動精準無誤的掉落進了她的領口。
陳亦瑤愣在了那,小臉蹭一下就紅了。
這個人真的壞。
還喜歡變著法子來欺負她。
“你……”
陳亦瑤話還沒說完,秦牧就將她抱在懷里。
兩人的嘴唇來了個親密的貼貼。
“嗚……”
但這還沒完。
很快就變成了男下女上。
似乎這已經(jīng)成為她的招牌動作。
蘇婉晴喜歡這個樣子也就算了,畢竟她比較強勢。
陳亦瑤會這樣子,完全可以歸咎于她時不時會不對勁。
出去羊城這兩個月,他的床估計沒少被這妮子給糟蹋了。
以前她就有前科,還被他當場抓到過。
如今確定關系了,加上他一直在羊城那邊,恐怖她每天都會打著碼字的名號去他床蹭一蹭吧。
秦牧心里這般想著。
陳亦瑤趴在秦牧胸口,水潤的眼眸注視著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隨后在他發(fā)愣的目光下,她又低下了頭。
“憨憨,你身材真好?!?p> “嗯?!?p> “你手好冷?!?p> “因為你還沒習慣,習慣后就不會覺得癢了,以后我們多加練習?!?p> “你就會騙我,我沒那么憨?!?p>
包子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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