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爵閃爍是一枚勛章,不是戴在衣服上的,是直接戴肉上面。
勛章背后是一顆尖刺的卵,刺入皮膚后,卵就會立刻孵化膨脹,將周圍的一大塊血肉都固定起來,由此來穩(wěn)定勛章的佩戴。
這玩意兒的介紹并不算多,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很簡潔了。
但就是這種簡潔的介紹才恐怖,尤其是“立刻”二字,更是格外的扎眼。
倘若伯克用這勛章瞬移出去后,直接右手發(fā)生痙攣,整個手抽筋,使不上力,左手又被他折騰的完全動不了,那到時候就算十眼蟒充能好了也沒辦法發(fā)動攻擊。
但伯克仔細一想,痙攣所帶來的疼痛似乎并不低。
那種筋脈扭曲到一塊兒的極端疼痛他曾經(jīng)體驗過一次,不比戳指甲縫來的差。
這樣想來的話,或許使用瞬移后所帶來的副作用就足夠他發(fā)動攻擊了。
到時候,哪只手沒抽筋就用哪只手攻擊。
如果雙手都抽筋的話,那腳肯定是沒抽筋的,就乘機跑路。
“這個我要了?!辈藢⒛敲秳渍妈偳对谧笮乜谔?,勛章伸出來的刺戳穿了他的皮膚并深入血肉之中,很快他就能感受到有個異物在不斷擴張,
“這個是B級別的詛咒物品,三十五萬令民就夠了?!?p> 伯克付完錢后就離開了這家詛咒物品店。
一百三十萬令民,僅僅買了兩件東西,就只剩下了四十五萬,錢花的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得多。
完成這些后,伯克又找到了另一家工藝品的店。
“您好,歡迎光臨德克工藝品商店,看看有什么喜歡的吧?!币粋€紅色頭發(fā)的女子穿著修身連衣裙走了過來。
“你這兒可以定制嗎?”
“可以先生,請問你想怎么定制呢?”這名女子并沒有認出伯克。
她只知道德克鎮(zhèn)出了這么一號傳奇人物,但并不清楚長相。
“你這兒有筆和紙嗎?我畫給你?!彼f。
“先生您請?!彼脕砹瞬诵枰臇|西。
很快伯克就在上面畫出了不少東西,還寫下了每個東西的參數(shù),并開口道:“這些都用銀的,做好大概需要多久?”
“大概一天就能做好,”
目送伯克走遠后,她又看了眼圖紙上的那些東西,一股惡寒直沖心頭,激起了她一身雞皮疙瘩。
“這些可比刑具都還要狠啊……他是怎么想出這種東西的……”好在她很懂事的沒有多問,自己只負責做好分內(nèi)之事就行了。
現(xiàn)在距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伯克先去吃了個午飯,隨后便住進了旅館里。
他躺在床上,放空身體,腦海里回想起以前的畫面。
他想了很久,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的笑了,那是他最純粹的笑容,這也是伯克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開心。
當他清醒過來時,他的信念就會愈發(fā)堅定。
夜晚很快就來臨,伯克如約的來到了執(zhí)法隊。
“你好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剛來到執(zhí)法隊,一名身穿制服的女子便迎了上來。
“我來找諾德和格雷?!辈碎_口道。
“你就是伯克先生!?”女子詫異不已。
伯克并未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伯克先生,沙瑞城那邊發(fā)生了行徑惡劣的事件,諾德和格雷都被安排緊急支援過去了?!迸畧?zhí)法隊開口解釋道。
“沙瑞城?發(fā)生了什么惡劣事件?”伯克微微蹙眉。
“黑烏鴉在沙瑞城散播了瘟疫,那邊幾乎已經(jīng)淪陷了?!迸畧?zhí)法隊說到這兒的時候攥緊了拳頭。
“黑烏鴉……?就是哪個行蹤不定,虛無縹緲的邪教?”
伯克曾幾次聽到過這個名字,每一次有人提起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就像人們天然的抗拒晚上談論鬼怪一樣,他們的恐怖行徑已經(jīng)深入人心。
“對的,就是他們?!彼f。
“你們執(zhí)法隊不是有更強的特級組織嗎?拿不下他們黑烏鴉?”
伯克難以理解,執(zhí)法隊幾乎遍布所有城市,其背后的實力相當恐怖,按理來說滅殺一個邪教不是問題。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特級要對付威脅更大的組織,而且并非沒有試過,黑烏鴉實在太難抓了,他們就像影子一樣,看得見卻摸不著?!?p> “他們散播瘟疫幾乎都要滅城了,這種威脅還不算大嗎?”
“不算……”女子一臉慘笑的搖了搖頭。
伯克并未繼續(xù)詢問,而是緩緩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蹦桥油蝗唤凶×瞬恕?p> “你是想去沙瑞城嗎?”見到伯克停了下來,她也趕忙開口詢問道。
“對?!彼貞?。
“那你明天過來這里吧,明天德克鎮(zhèn)還有一批隊員要支援過去,可以把你一起帶去,沙瑞城已經(jīng)封死了,不允許普通人再進入?!?p> 聞言,伯克繼續(xù)往前走去:“明天我會過來的?!?p> 諾德和格雷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他們被安排到了崩潰的沙瑞城,伯克沒有理由不過去。
次日。
伯克將昨天定制的東西拿到手之后,就如約而至的來到了執(zhí)法隊。
“伙計,這邊!”
見到伯克的出現(xiàn),在車上的一名執(zhí)法隊對其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