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慰靈碑前,左介不斷喝著酒,夜風吹來,卷起樹葉四處飛舞,周圍盯住左介的暗部成員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與此同時,左介家里闖進來一群不速之客,可在三分鐘后全部變成了尸體,左介拖著帶血的長刀走了出來,月光穿過烏云照在左介臉上。
一個暗部成員倒在地上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眼中盡是不可置信:“分身,居然是分身.......”
在慰靈碑哪里的是左介的分身,一早左介就察覺了三代的動作,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幕。
夜很靜,院子里悄然無聲,顯得有些恐怖,半晌后,左介轉(zhuǎn)身對著空氣說道:“照看好鳴人,我去去就回來”
說罷,左介消失在院子里。
木葉某處森林中,鼬找到了帶土,正在商量著怎么樣滅掉自己的家族。
可說著說著,帶土停了下來,然后抬頭看向鼬的身后,鼬似乎也有所察覺,回頭望去,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兩人不遠處的一顆樹下。
“誰!”
鼬兩眼一瞇,手也放在了刀柄上。
陰影中的人動了,緩緩走了出來,左介的樣子逐漸顯現(xiàn)在兩人面前。
“我倒是要謝謝你,沒有你我還找不到這個家伙”左介挽了個刀花,慢悠悠的說著。
帶土一點猶豫都沒有立馬就施展神威準備跑路,可左介的刀已經(jīng)穿過了他的身子打斷了他逃跑,隨后劍氣直接在他神威空間炸裂開來。
帶土一驚,爆退數(shù)十丈,可身上還是出現(xiàn)在了一些刀痕,衣服瞬間便沒了,只見帶土赤裸著上身,眼中驚恐不已:“你做了什么?”
“難得的能力,只是這能力似乎有些漏洞啊”
說著,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下一秒一刀斬在帶土身上,帶土寫輪眼瘋狂轉(zhuǎn)動想要捕捉左介的動作,可左介的動作豈是他能捕捉的?
又是一刀將其重傷,帶土有些迷了,他的虛化能力是將自身被攻擊的部分轉(zhuǎn)移到神威空間里面,可左介的每一刀都能攻擊到自己被轉(zhuǎn)移的部分,這就很懵。
左介這也是空間能力,卍解,門門果實能力,將每一刀都轉(zhuǎn)移到神威空間內(nèi)部,所以每一刀都能砍中帶土。
帶土緩了一會也是發(fā)現(xiàn)了左介這個能力,但是據(jù)他了解,左介只有旋渦一族這一種血繼限界,這突然冒出來的能力是怎么回事?
這就是左介為什么辭掉忍者工作選擇開店的原因,黑絕無處不在遲早會摸清楚他的能力,只要不出手,或者說出手的次數(shù)少一些就能出其不意,這不,打了帶土一個措手不及。
鏡花水月的能力大概是已經(jīng)被知曉,但左介大部分奇怪的能力都是第二把斬魄刀提供的,這也是讓黑絕也捉摸不透的能力,所以他給帶土的忠告就是,遇見左介就跑,打不過的。
一旁的鼬直接懵逼,這個號稱是宇智波斑的家伙居然這么輕易就被左介給打敗,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但內(nèi)心還是提醒自己千萬別插手這個戰(zhàn)斗。
左介一甩刀,將上面的鮮血甩掉緩緩走向帶土:“你早就該死了,不過這次黑絕可救不了你”
帶土一驚,沒想到左介連黑絕的名字都知道,他總感覺左介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樣,上次叫出自己的名字就讓他很意外了。
“刷”
“來了!”
這次帶土倒是沒有選擇用神威的力量,抽刀擋住了一刀,然后神威突然發(fā)動,一道吸力直接將左介吸進了神威空間。
就在帶土準備送一口氣的時候,一道門在不遠處被打開,左介從你面走了出來:“還想玩會嗎?”
今天這一戰(zhàn)足以顛覆鼬對忍者的戰(zhàn)斗,這個年齡的他雖然已經(jīng)很成熟了,但這種奇怪的能力他還是頭回見到。
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會,鼬還是打算動手,左介已經(jīng)威脅到了木葉的安危,趁著有這個神秘人在,聯(lián)手的話說不定能拿下左介。
正要動手,身后傳來一陣破空之聲,鼬轉(zhuǎn)身擋住,當?shù)囊宦晝扇怂闶墙猩鲜至耍铟婀值氖?,襲擊自己的這個面具人也是個宇智波家的,而且有種熟悉的感覺。
兩人一交上手就停不下來,身形在林間閃動,兵戈交擊之聲響徹這個不大的戰(zhàn)場。
這邊的左介笑了起來:“呵呵,現(xiàn)在好了,沒有人插手了”
說著說著,左介露出了一個變態(tài)的笑容:“你說是先砍頭呢,還是先卸掉你的四肢.....哦,算了,先挖眼睛吧”
手中的流櫻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么的明亮,一抹驚艷的刀光閃過,帶土少了一只手,然后就是被凌遲,第二只胳膊,然后是腿。
要說帶土還是很硬的,這樣了都沒有叫出聲來,左介砍得興起,帶土卻毫發(fā)無傷的出現(xiàn)在左介身后不遠處,除了臉色蒼白了些似乎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左介也停了下來:“禁術(shù)嗎?”
在那一瞬間,帶土扯掉了面具,另一只寫輪眼發(fā)動了伊邪那岐,改變了被重傷的現(xiàn)實,這才逃過一劫。
左介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已然是跑路了,左介笑了起來:“哈哈哈,跑?跑得掉嗎?”
木葉邊境處,平靜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人影從里面爬了出來,帶土落地后不停的咳血,雖然改變了傷勢,但那傷仿佛一直跟隨自己一樣,還在隱隱作痛。
突然,瞳孔一縮,抬頭望去,月夜下站著一個人,那人站在山巔俯視他,那種感覺像是神在凝視大地上的螻蟻一般。
“你到底是誰!”帶土此時是真的慌了,那是一種無力感,面對神的無力感。
回答他的是一刀,頭顱高高飛起,左介一把拎起帶土的頭顱,將眼睛直接挖了下來,順手丟掉:“不玩了,在玩下去怕是又得玩脫”
左介轉(zhuǎn)身直接離開,留下血淋淋的一地。
而在左介解決了帶土后,川之國邊境上卻是發(fā)生了一場曉對暗曉的團戰(zhàn),這次曉組織全員出動,對上了黑絕組織的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