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成雙成對
陸川出了一張印得盡可能高清的圖片,陳爽和老牛輾轉(zhuǎn)反側(cè),也沒見啥名堂。
倒底星姐身為女性,覺察到一點點不對勁,“給他們拍照的是誰廖海辰不是看鏡頭笑啊?!薄澳阒绬幔课覀兪窃谂乃?,他笑得那么開心!”亦不知是否先入為主,星姐認為這笑容有一定的含義。
“這是今年八陸川的星星探出的新聞,廖海辰跟著滿天星劇組飛巴黎拍攝。我去關(guān)注了一下他小姨子當時的情況,得知對方在學(xué)校請假兩個陸川,據(jù)說是飛了巴黎,而她的姐姐出現(xiàn)在港城狗仔的鏡頭里?!?p> 這只能算是稍微有點苗頭了,怕別人真的有什么事到巴黎來
于是陸川就和他們商量著大膽的假設(shè)謹慎的求證。
“我有一個問題,老大,為什么你這么確定他們在紀中市”
所謂冰城就在紀中市境內(nèi),陳爽非常納悶這兩個消息與此次敲定去紀城有何因果關(guān)系。
陸川搓的下巴一臉深深的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頭看著陳爽:“你不愿意滑雪么”
陳爽:“”
老牛仔細想了想,抬手問了問,“老大,能不能帶上妻兒一起參加冰展”
星姐瞪著眼睛不滿意的拍了拍桌子:“嘿你咋就這么出去玩兒了竟然還不算我呢”
陳爽頭腦比較混亂,憑什么只有自己感覺不對,是不是自己的思路出了問題
選擇到紀中市,自然不以滑雪為目的,也不純粹是為廖海辰和自己小姨子這兩三件事情,但由于本屆銀鳳獎要在紀中市進行頒獎典禮。
銀鳳獎在國內(nèi)特別偏愛文藝片,含金量名列三巨頭之首,它不去問演員是否有資格,是否有背景,只關(guān)心演員自身的表演和影片整體的藝術(shù)價值。
也正是因為這一份執(zhí)著,使得銀鳳獎十年之后各個獎項的含金量不斷下降,并被民眾所不信任的時候,銀鳳獎在影視獎項上仍維持其神格不動搖。
并在本屆銀鳳獎評選中,文藝片大導(dǎo)湯導(dǎo),悄然登場,并一口氣包攬了多大十項大獎,在這些作品中,女主角中,最佳女主角最為引人注目。
但在陸川眼里,他這個也是順道看看、拍個照啥的,好在他和凌清如之間也算有交情了。
重生之前陸川未能目睹這一夜影后在激起驚濤之時突然退下圈子的史事,如今有空總要圍觀以自娛。
不是以前的紀中市,陸川回了一趟姑蘇鎮(zhèn),接上老頭子和小孩兒,準備到時帶兩人一起參加冰展,紀中市冰城這個名字不是白叫,每到年底,冰展就要舉行,這種震撼感,決非言語所能形容。
爺爺本來就是不愿意去,出門在外等于是花了一筆錢,何況江城已足夠寒冷,身為北方城市紀中市這不更是寒氣逼人
他那把老骨頭哪經(jīng)得起折騰。
“爺爺,其實北方城市只要不是化雪不是刮風(fēng),冬天反而沒南邊冷?!?p> 陸禾頗有盼頭,但沒有吱聲,順從地聽從了外公和大哥哥的安排。
“再說了,咱們一家人忙活了這么久了,是該一起出門到處走走了,也讓小陸禾漲漲見識。現(xiàn)在每家每戶的小孩兒那多寶貝啊,一放寒暑假不是海邊就是各大景區(qū),回頭一開學(xué),別人都有說的,就咱家小孩兒說不上什么稀罕的,那多難過啊?!?p> 要論起嘴皮子來陸川還是不輸。
陸禾動唇想說他不在乎這一切,只需要家人相處。
陸川伸過手去,扼住了自己的下半臉,擠陸陸禾的嘴,嘟嘟嘴,也左右搖擺小孩兒頭,“是不是啊小陸禾你也很想去看看是吧”
說完,陸川掐了掐別人的臉蛋,開始上下其手,做了個點頭狀。
祖父佯怒欲打他“好不容易回了趟,盡是欺侮了哥哥”
陸川撒開手閃開,呵呵一笑,還特別壞心眼兒的問陸陸禾“大哥,您說過欺負您的吧”
甘受長兄欺侮,陸陸禾自然搖頭擺尾,原來他要表示不介意,原來陸川搶了話懟老爺子“瞧,小陸禾搖頭晃腦的說不欺負人”
得了,無論如何也說不上來這個混不吝皮猴。
爺爺搖了搖頭,笑了笑,想來想去,心神不定地說道:“這也是成雙成對的。這個春節(jié)咱們不能回來”
爺爺一定要回去,陸川即使不肯,也在這件事上選擇順順當當?shù)卮饝?yīng)老爺子。
老頭子已經(jīng)老了一大截,看在他和老弟的份上,這幾年一直在外掙日子,一年就那么一兩次,他像個老頭子一樣意在言外,并沒有什么阻礙。
說好一起出去的,那天,張爺爺在回收站門口掛出了歇腳的招牌,晚上整理了一下簡單的東西,次日早晨,陸川便帶上一老小趕往江城機場。
黃太太遞給她的卡里面有五十萬,在老城區(qū)買了舊房,陸川在卡里花掉了很大一部分錢,也幸好報名工作室有黃董這邊幫忙,在注冊資金方面則無太多硬性的要求。
職工3人,有2名重要骨干被騙,這2個陸川帶上老牛和陳爽,好歹也蒙混過關(guān),楚好這邊傳來消息,陸川羞于再拿利潤了,全靠一些邊邊角角的賣錢十幾萬元養(yǎng)家糊口。
偶爾也沒錢吃東西,也有一個富三代的陳爽,和網(wǎng)店個體戶老板娘星大姐蹭飯吃,工作聚餐就比較輕松,樓下二十八一個人,隨便吃。
身為老板的陸川應(yīng)該說是活得相當悲慘。
但活得這么悲慘,陸川,卻每個陸川都會給老頭子寄兩萬塊錢回去,此刻,他的手里只有萬把塊,窮還是相當豁達,一樣的飛機來去匆匆。
祖父和陸陸禾一點不知自己窮成了什么樣子,畢竟,他們眼中的,每陸川寄回2萬,并表示工作室辦公處直接購買,每陸川出點水電氣衛(wèi)生費之類。
頭一次坐飛機時,張爺爺和陸陸禾相當慌張,陸陸禾倒好,聽了一首歌就變成了。
老頭子跑過幾次廁所,到頭來,見到空姐就面紅耳赤,陸川一看就覺得相當可樂,但表面上還得做副這個非常平常的樣子。
“之前我一個人第一次坐飛機的時候也差不多就這樣,不過反正等下了飛機誰也不認識誰,有啥可臊的”
這種說法相當混淆不清,不過,不得不說,基因遺傳可是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張爺爺聽后,竟思想豁然開朗,了解一下飛機里的水呀飯這一切都很自由,為了不虧錢,張爺爺又硬要多要一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