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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神話:開局一種圓滿法

第二十六章 老馬怒罵

武道神話:開局一種圓滿法 李白金 2530 2022-11-15 14:00:00

  夜深了。

  老王叔終于熬不住去睡了。

  姜凡依然坐了很久,看著鎮(zhèn)子上喧囂,聽著銅鑼聲,這些聲音最終逐漸的沉寂。

  站起身關(guān)了門,望了一眼老王叔的住處,就拾階而上來到了城墻上。

  眺望北面。

  那里沒什么動靜。

  “這事兒一旦發(fā)酵,我就不信你們還會忍著?今夜或許各自安穩(wěn),最遲明天肯定會火并?!?p>  姜凡的聲音好似夜的祭祀。

  正準(zhǔn)備修煉,就見老馬匆匆而來。

  “頭兒,發(fā)生什么事兒了,鑼鼓喧天的,還讓您老親自出面?”姜凡連忙招呼道,“我可是知道,要是沒有大事兒,您老寧愿在被窩里摳腳丫子,也不會起來,更不會來這邊?!?p>  “唉!”老馬仰頭一嘆,也上了城墻,鼻翼呼扇了幾下,稍微遲疑就靠著墻站著,望著鎮(zhèn)子方向無奈道,“我是被叫起來的,他奶奶的,正抱著……咳,正睡的香,一嗓子差點把我的魂兒嚇走。咱就是小卒子,上面吩咐了,就只能聽命來這邊守著了?!?p>  說著,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左右看了看,耳朵動了動,就低聲道:“來之前,我打聽了一下,聽說三爺家的小少爺被廢了,那個慘啊,別說見了,你若是聽到都會膽寒?!?p>  “三爺家的小少爺?不就是姜禮笑嗎,他怎么了?怎么個慘法,我還就不信了,聽聽就會膽寒?!苯猜冻雒院?,最后不服氣道。

  “嘿,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聽到。你聽好了啊,別嚇著,我的小心臟現(xiàn)在還怦怦直跳呢?!崩像R舔了舔嘴唇,聲音壓的更低了,“姜禮笑那混球、咳咳,那個小子,舌頭被拔了,眼睛被挖了,四肢被打斷了,你說慘不慘?這是多大的仇恨啊,將人給徹底的廢了。以后不能說話,也看不見啊,更不能走動,也不能用手了,只能聽著,你說,這是何等的世間酷刑,比殺了還難受一萬倍。別說摳腳丫子了,連拉屎靠自己都做不到了,太慘了。你說,他是自殺呢,自殺呢,還是自殺呢。為什么我有種想笑的沖動,咳咳,剛才想到一個笑話?!?p>  姜凡抿嘴。

  這老馬,還真有種逗比的性格。

  “還真慘!”姜凡咧嘴,甚至哆嗦了一下,“他到底惹了什么人,竟然下這么狠的手?不對啊,三少爺被殺之后,他不應(yīng)該更加小心,出門在外帶很多護(hù)衛(wèi)嗎?”

  “帶了,也被殺了好幾個,就連賭坊的管事兒,后天之境的強(qiáng)者啊,也連帶的被打殺了。”老馬也咧嘴,“娘咧,我們姜家堡,不,主脈到底惹了哪個殺神?先是六爺和紅紅小姐,緊接著,三少爺也被殺了,這才幾天,姜禮笑又被干死。媽的,邪門了,老子都想跑路?!?p>  “也是啊,真邪門。”姜凡深以為然,“這么說,肯定是主家一脈惹到了不能惹的主兒,到現(xiàn)在,恐怕還沒有徹底攤牌。頭兒,一旦等對方大舉進(jìn)攻,到時候我們……”

  他稍微猶豫,還是擔(dān)憂道:“我們該怎么辦?聽命去送死?我這一月可才二兩銀子啊,就要拼命?”

  “拼個雞毛?!崩像R的聲音拔高兩度,立馬反應(yīng)過來,左右看了看,就低聲哼哼道,“主家一脈吃最香的,喝最辣的,玩最好的,頤指氣使,高高在上,除了指派這個,訓(xùn)斥那個,什么正事兒也不干。你看看六爺,連自家侄女都能玩,姜禮笑呢,嘿,不知禍害了多少家,你看看咱們主家一脈有誰管?都是一窩子貨色?!?p>  “再說,咱這一月就幾兩銀子,還天天值守,沒有一天休息時間,這錢就是辛苦錢,可不是買命錢。為他們拼命,要是死了,咱這一家孤兒老小怎么辦?他們又不管。誰拼命誰才是傻逼?!崩像R哼哼道。

  “我這臭嘴,怎么和你說這些。”老馬差點給自己一耳光子,“今夜之言,出自我口,入之你耳,要是傳出去了,我可不會承認(rèn)?!?p>  “頭兒,你這是羞辱誰呢,咱是那人嗎!”姜凡不高興了,“看看我家,老爹為他們拼命死了,可結(jié)果呢?誰照顧我們家了。還拼命,拼個幾把!”

  “我就知道,別看你小子不聲不吭的,可心里最通透。”老馬低聲笑了笑,又嘆道,“實際上啊,以前我也想有一番作為,可頭頂上的那些玩意,都他娘的壞的流膿,想讓老子同流合污?我鈤他先人老祖宗。唉,咱這恐有擎天之志,奈何無用武之身!”

  “所以啊,唯有天天摳腳丫子舒服!”

  “滾犢子?!?p>  “哈哈……”

  兩人說說笑笑,誰也沒有把今夜的事兒當(dāng)回事兒。

  過了一會兒,老馬打了個哈欠:“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小凡,你看著點兒,我去睡會兒,要是有事兒替我打掩護(hù)?!?p>  “好嘞頭兒?!?p>  “城墻上夜風(fēng)大,多吹吹提神醒腦。萬一守不住了,你也瞇一會兒?!?p>  老馬說著就跳了下去。

  來到衛(wèi)所房間內(nèi)。

  他抬頭往上看了看,揉了揉鼻子。

  就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城墻上,姜凡低頭。

  閃過一抹古怪之色。

  又望了望鎮(zhèn)子,就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龜息功。

  此功講究控制,還有五臟六腑的協(xié)調(diào)性,姜凡恰好在這方面擅長,畢竟心神強(qiáng)大,又能內(nèi)視,修煉起來突飛猛進(jìn)。

  他有種感覺,一夜之間說不定就能圓滿。

  內(nèi)堡。

  姜義河看著已經(jīng)被包扎好,卻依然慘叫的兒子,臉色陰沉的嚇人,身子都不停的顫抖。

  自己的兒子。

  竟然在鎮(zhèn)子上被廢了,被廢也就罷了,竟然是拔舌,挖眼,廢四肢,這是多大的仇恨啊。

  還不如直接殺了呢,省的看著煩心。

  “姜義海,真的是你?”姜義河閉上了眼睛,“不對,以我對老大的了解,他身邊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強(qiáng)的人物?!?p>  “揭露了老六和紅紅的事兒,將殺死禮誠的事兒按在我頭上,還有我和她的事兒?!?p>  “不管嫁禍也好,真實也罷,我和老大已經(jīng)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p>  “身為男人,我若是被戴綠帽子,大家都不提也就罷了,為了顏面或許還能忍,可一旦暴露出去,老子會殺人,殺他個天翻地覆?!?p>  “老大也不會例外,畢竟剛剛死了一個兒子和女兒,現(xiàn)在沒失去理智,已經(jīng)讓我都佩服了?!?p>  “接下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p>  “終于走到了這一地步嗎?”

  “也罷。”

  “男人,除了修為,就要掌權(quán)?!?p>  “誰擋誰死!”

  姜義河露出陰狠之色。

  睜開眼睛,看著床上的兒子,聽著慘叫聲,他臉色再次猙獰,就緩緩的走了過去。

  他探出手,拇指和食指、中指微扣,就要落下掐住兒子的咽喉。

  這是鎖喉功。

  他神色猙獰,卻最終忍住了。

  姜義河低下頭,趴在兒子耳朵身邊,嗅著血腥氣,他低沉道:“等你好上幾分,就給我咬著筆,寫出兇手的名字,我滅他九族?!?p>  沙啞慘叫的姜禮笑頓時止住聲音,神情一松,就暈了過去。

  姜義河轉(zhuǎn)身就走。

  他要調(diào)集人手。

  主宅,一個院落中。

  姜義海沉默的坐著,不時的喝一口茶,看似非常平靜。

  在他對面,坐著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女子,正是他的妾室秦淮艷,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

  旁邊跪著姜禮魁,臉色慘白,還在不停的顫抖。

  似乎,還沒有從不久前賭坊中的殺戮中緩過來。

  姜義海將茶杯一頓,聲音悶響。

  讓秦淮艷母子都是一顫。

  “你們說,我該怎么辦?”

  姜義海的聲音很輕。

  他的臉被昏暗的燈籠照耀,顯得非常陰森。

李白金

四更了,夠意思吧。   還想不想要?   給五張月票,再來一章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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