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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在煉器宗煉自己

第七十四張 攻守擂臺

  這兩人的差距有這么大?張九成并不清楚,他只是覺得都不好對付。

  王威平時的內(nèi)斂功夫比李雅志還要深,泄露一絲出來就讓人倍感壓力。

  張九成突然想起了另一個事情,又問道:“那劍門豈不是有不少留下來的靈器飛劍?”

  何婷寒敲了敲張九成的腦袋:“那可是本命飛劍,劍修死則劍亡,沒你想的那么簡單?!?p>  “不過一般劍修都是在體內(nèi)養(yǎng)劍,王威敢在體外養(yǎng)劍,他的那把劍鞘說不定會事什么好東西?!?p>  “哦,知道了?!眲π匏绖t劍亡,張九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小閻王來到張九成身邊,何婷寒頓時如臨大敵,默默退后一步。

  “大哥,咋們兄弟情深,二弟是特地前來道別的,等離開了?!?p>  “二弟你可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的人,都得到離開的名額了,還不出去,有話直說吧?!?p>  小閻王指了指頭上道:“大哥,咋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那位的?!?p>  “那位?跟你們一樣用眼睛看啊?!睆埦懦煽刹桓以趧e人家的地盤上亂說話。

  “我說的是對那位老神仙改變了離開的規(guī)則,你怎么看?!毙¢愅跽?。

  張九成反問道:“你們不是清楚嗎?不然整出這個擂臺干什么?”

  他跟何婷寒先前隱晦探討過這事,何婷寒的覺得那位前輩不想見活人,而李明膽大包天在揣測那位前輩的想法行事。

  小閻王嘿嘿一笑:“那是李明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

  “那二弟是怎么想的?”

  小閻王眼神流露出一絲希冀:“那位前輩想殺人,直接出手輕而易舉,所以他不動手一定是有其他理由的,大哥你得到了他留下的功法,我覺得你距離我假設出來那個理由最近?!?p>  張九成眼皮跳了跳,盯著小閻王。

  “二弟的意思是那位前輩要收徒?”

  “大哥你覺得呢?”

  張九成思索片刻道:“確實有這個可能性,不過很小,我覺得能離開還是乘早離開吧?!?p>  在大殿里看熱鬧的朋遠微微詫異,他的全部力量都用來維持空中樓閣的存在,這些活著的修士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空中樓閣里的空間坍塌加快,若是再留下來勢必會造成更多的影響,所以他的空中樓閣里不需要活人,但他不能自己出手殺人,就用這個方式隱晦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有人能察覺的他的第一個想法他并不意外,沒想到有個小家伙能察覺他的另一個想法。

  只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猜測的過程中有錯誤,得出的結論也不會全對。

  見到張九成的反應,小閻王大感失望。他覺得張九成得到了那位前輩得功法,那位前輩可能會對張九成另眼相看,或者已經(jīng)將其收為徒弟。所以他會過來探探張九成口風,看看情況。

  “我只是給大哥你提個醒,大哥若是拜入了大神仙門下,別忘了給我透露點消息,我就不惹你了,以免你日后把我收拾了?!毙¢愅跹圆挥芍哉f道。

  張九成不在意拜師收徒一說,調(diào)笑小閻王道:“我是那種人嗎?二弟是你這是在質(zhì)疑咋們兄弟的感情?!?p>  “大哥是個實在人,二弟這就先走一步了?!?p>  沒得到任何消息,小閻王正要離開,就被張九成喊住了:“你覺得那位前輩跟你家里得元嬰前輩比起來誰強?”

  元嬰修士飛天遁地,神通廣大,張九成想了解的具體一些,而不是一個空架子。

  “這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見過幾次家里那個老不死的,成天就知道閉關修行,說不定人都已經(jīng)修成癡呆了?!毙¢愅跽Z氣不快。他跟族里那老頭的關系合不來,那老頭最疼愛的玄孫是李雅志,又不是他李高山,他估計自己那天死在外邊了,那老頭也懶得給他報個仇。

  沒想到小閻王會這么說一位元嬰修士,張九成尷尬道:“你這么說家里的老人,不妥吧?!?p>  “唉,不提了,說多了都是淚,我先走了,大哥再見。”

  小閻王進入由一群五位護衛(wèi)鎮(zhèn)守的傳送陣,身形消失在空中樓閣中。

  外界。

  一大群修士圍在傳送陣四周查看問題,因為從傳送陣啟動至今還沒有一個人出來。

  李閻王罵罵咧咧敦促這群人修理傳送陣。

  “王爺,這傳送陣已經(jīng)檢查了十遍,我拿人頭擔保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一定是小洞天里面出問題了?!?p>  一位欽天監(jiān)的白袍修士跪在趙閻王身前。

  “我不管,你現(xiàn)在這把遺囑寫好,要是里面再沒人出來,就送你進去看看情況?!?p>  “王爺,遺囑早已寫好了。”白袍修士遞上一個信封。

  李閻王撕開直接查看,掃了一眼又罵道:“寫的神么玩意,欺負我沒讀過書是吧,老子修為比你高?!?p>  “王爺若是看不懂,我可以一句一句給你解釋?!卑着坌奘磕托牡馈?p>  他清楚要怎么應付這位閻王爺?shù)南埠?,儲物袋里的遺書都準備好幾份。

  李閻王躺在椅子上:“那你說說看,寫的不好我替你把這信給你家人。”

  “王爺,王爺,殿下出來了!”說話之人人未至,聲已至。

  李閻王甩掉手里的遺書,猛然起身飛向傳送陣,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陳鳳超的師傅一把鼻涕一把淚望小閻王衣袖上抹。

  “殿下啊,我的徒弟怎么還沒出來啊,你快說說啊,我這都急死了?!?p>  急死了?折不還沒死嘛,急什么?

  被這么多修士眾星拱月的感覺不錯,小閻王瞇著眼享受起來。

  “你們這群人滾開,別擋道。臭小子,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怎么只有你出來?!崩铋愅跻话淹崎_人,來到小閻王面前。

  見到老爹來到身前,小閻王才正經(jīng)道:“請諸位長輩放心,傳送陣的名額還是二十人,里面的人正在角逐離開的名額,會慢慢出來。”

  聽到小閻王的消息,眾人微微松了一口氣。

  李閻王一把提起小閻王回到營地。

  “怎么究竟一回事”

  “爹,是大事,天大的事?!?p>  “天大的事?說說看?!?p>  小閻王開始跟李閻王講空中閣樓的事情。

  李閻王面色漸漸陰沉下來,聽完全部事情后摸出一張傳音符。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當然要喊老祖宗過來了。

  兩炷香時間過去,最后一炷香開始,依舊沒有人上前挑戰(zhàn),王威索性盤膝坐到場地上等待。

  面對手持靈器飛劍的王威,最終也無人敢上前履虎尾。

  王威得到了兩個名額,帶著陳鳳超出去了。

  名額這東西,本就已經(jīng)內(nèi)定了李家的三人,如今被王威取走兩個,剩下的四十人只有十五個名額可以搶。

  認為自己有可能不用參戰(zhàn)也能得到離開名額的修士也漸漸坐不住了。

  一位正玄門的修士想要再搶個先機,立馬就有拳宗的修士上前挑戰(zhàn)。

  拳宗修士憑著重傷殺死了那位正玄門的修士,從傳送陣離開。

  張九成清楚自己也不能再等下去,趁著一位天水王朝的修士守擂時上前挑戰(zhàn)。

  此人見張九成上臺,頓時面色慘白。他先前占據(jù)的傳送陣就是被張九成給搶了去,沒想到他現(xiàn)在還要把自己送上絕路。

  “咋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相逼?”

  “咋們認識嗎?”張九成困惑道。

  聽到張九成這話,天水國修士慘笑一聲,取出劍攻擊向張九成。對方連自己的面貌都沒記住,能有什么好說的,修士的命在許多地方連豬狗都不如。

  張九成右手擋劍,哪知對方張嘴噴出一堆水。

  帶著異味的水撲面而來,張九成側頭避開,這水仿佛有靈性一樣在空戰(zhàn)中拐了個彎,覆蓋到張九成頭上,順著鼻孔,耳孔眼睛嘴巴就要鉆進來。

  要是被這些水鉆進腦袋,張九成絕對會瞬間暴斃。

  張九成瞬間以靈氣封住七竅,阻止這些水的入侵。

  神識散開,找到此人的身影,幾十到劍氣斬過去,對方閃避不及,當場橫死。

  頭上的水沒有了靈氣操控,頓時成了普通的水,淋濕了張九成衣服。

  得到了一個離開的名額,張九成強忍住反胃的感覺,擦掉臉上的水,殺死個人被對方噴一臉口水并不過分,畢竟大家都是為自己在搏命。

  “煉器宗張九成,挑戰(zhàn)雙名額?!睆埦懦傻徽驹趫龅刂醒搿?p>  小四冷冷一笑,躍上擂臺:“張九成,還我六弟命來?!?p>  他的修為已然突破到了練氣十層,只有張?zhí)熨n一行人知道小四的修為是使用了一種折損壽元的秘法強行突破,只為搏殺張九成。

  張九成平靜道道:“我傳送進來時你們有三人在我身邊,打算如何對我?”

  “當然是殺了你。”小四怨恨至極道。

  “你們要對我出手,被我反殺一人,有什么臉報仇,若是我被殺了,連個給我報仇的人都沒有。所以我殺了你們之間的一人,是在給自己報仇?!边@家伙不好對付,看的出來他已經(jīng)被仇恨沖了腦子,張九成沒有跟他說理,而是跟他饒了個小圈圈。

  小四眼神中陷入迷茫,張九成瞬間出手。

  小四牙關緊咬,眼中的迷茫一掃而空。殺人還需要理由?你就是該死!

  幾十張藍色符紙不要錢一樣揮灑出去。

  張九成抬頭看了一眼,就數(shù)清楚了天上有三十三張符紙,不知道這小子要做什么。

  小四的一手火符本事不弱,至今讓他印象深刻。

  這些符紙多數(shù)都落在了他的身后,張九成就沒有在意。

  “冰封牢籠?!毙∷淖齑轿印?p>  天上符紙全部破碎,露出一塊塊冰刺,四周的觀眾頓時感到了一股寒意襲來。

  冰刺瞬間脹大,一根根尖刺銳利無比,扎向四面八方。

  觀戰(zhàn)的何婷寒緊張不已,這如果換她上去絕對必死無疑。可是場地中央是張九成啊,她只能把一切希望寄托他身上。

  張?zhí)熨n咂咂嘴,小四的攻擊確實恐怖,這樣人本該是他的左膀右臂,卻要跟張九成同歸于盡,著實可惜了。

  李雅志也側目觀戰(zhàn),這招數(shù)還挺好看的,就是有些華而不實。

  身在冰刺中的張九成壓力最大。

  他前進的路被攔住,后退的路被徹底封死了。面對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冰刺,他本想躲進地下,但仔細一想他就明白地下是一條死路。

  若是他逃進底下,小四把場地四周凍結,再灌進來幾個火球,到時他面對的情況就是必死之路。他在地下是依靠強橫體魄硬與四方印硬生生擠出一條路,又不是地老鼠,能打出分叉的道路。

  入地無門,張九成依靠風行鞋的速度避開刺來的冰刺,踩著冰刺躍望上面躍,想從上面逃出去。

  小四面如寒霜,精準將一張張符紙拋到張九成前進的路線上,封鎖他的移動軌跡。順帶著封住了這個冰牢的出口,最終將張九成整個人關在了牢籠中。

  張九成拍碎周圍的冰柱,給自己騰出一些空間。這里的冰柱太多,限制了四方掌的發(fā)揮空間。而且冰刺之間似乎還有某種呼應,斷了也能從新長出來。

  他大意了,從一開始就落入了對方的節(jié)奏。若是直接動用風行鞋,絕對能逃出這個冰刺空間

  張九成清楚現(xiàn)在不是反省的時候,只能看看對方要做什么了。

  這么精彩的戰(zhàn)斗,眾人目光全部匯聚在此地。

  小四大口喘息,仰天狂笑,笑著笑著就撕心裂肺般哭了起來:“六弟,你看啊,我要給你報仇了!”

  說著摸出一張鮮紅符紙,咬破舌尖,往符紙上吐了一口精血。

  似乎覺得一口精血太少了,小四又連吐三口。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心中竊喜,小四這是要以死換死,可以給他們騰出兩個名額。大好人??!

  何婷寒不斷咬著嘴角,一次又一次,憂心至極。

  見到小四得動作,張九成瞳孔一縮,這張符紙上散發(fā)出一股驚人的靈氣波動,若是爆炸開來,威力絕對不容小視。

  他現(xiàn)在可沒又護身符,若是被這張符紙炸到,非死即殘,必須想辦法破局!

  吐了四口精血,小四面色慘白,精神卻振奮不已,將這張染滿精血的符紙甩向了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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