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道貌岸然的易中海
李奎元也看到了許大茂,想起了剛才供銷社的場景,瞧了瞧陳安知。
但見陳安知就像沒發(fā)生這事兒一樣,從容淡定。
反倒是許大茂仗著院子里人多,就把自行車停好,雙手叉腰道:“你這驢蛋子,還敢跑到我們四合院來惡人先告狀?傻柱,你知道不知道剛才我在外面被這丫的欺負了?作為一個院子的你不為我出口氣?一致對外?”
傻柱在一旁抖了抖腳,上下打量了下許大茂,“喲,許大茂啊,你還會被人欺負?院子里的誰誰被欺負了,我都信,你被人欺負了,打死我也不信。”
傻柱擺了擺手。
“你!”許大茂見挑撥傻柱不成,跑到了一大爺易中海那邊,“一大爺,好說歹說,你是這院里的一把手,那你院子里的人被揍了,你不出來評評理?”
易中海瞧了瞧李奎元,再看了看陳安知那魁梧的身材,深思熟慮了一會兒,心想這娃子今兒個來報道,日后有的是機會搞他,今天先給供銷社李主任面子。
他就伸出手,先安撫了手舞足蹈的許大茂,“大茂啊,人家是客人,你一上來說人家打你,凡事要講究個證據(jù)?!?p> “證據(jù)?你看到?jīng)]?”許大茂把臉貼了過去,之前被陳安知打的五條面的印子還在,紅紅的還有些發(fā)紫,明顯陳安知下的是重手。
易中海一瞧,那道貌岸然的本性開始展露了出來,轉(zhuǎn)身對著李奎元道:“李主任,這小年輕,以后就交給我照顧吧,你沒啥事兒,早些回去,供銷社人手不足,你懂得?!?p> 李奎元怎么不知道易中海還有許大茂是什么人?
上頭安排陳安知進這院子,肯定是讓這家伙磨煉人情世故,便不想再參與附近幾條街都知道難搞的大院。
這院子里是條狗都是個狗才,是人根本活不過三天更別說一個月。
他有些憐憫的看了看陳安知,并拍了拍陳安知的肩膀,“小伙子啊,有易中海幫你扛旗,很有人緣啊,接下來的生活,祝你愉快,我先回去了,明早7.30開門記得早點啊?!?p> 說罷,李奎元雙手負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易中海見李奎元走后,看著有些木訥的陳安知,便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陳安知同志啊,今天是你來這四合院的第一天,這院子里的大事,是我們?nèi)齻€大爺說了算的,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我們會向街道放映,將那些個歪瓜裂棗逐出這個院子,但是更多的時間,我希望是鄰里之間相互友愛.....”
一連串的長篇大論,陳安知根本沒聽到耳朵里,他知道易中海是個人面獸心的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在四合院只向著一個人好,那就是傻柱,所以易中海的話,陳安知是左耳進,右耳出,他開始邁動腳步,往后院走去。
這個院子的每一處角落,他都熟悉的很,前幾天剛看完連續(xù)劇,已經(jīng)是二刷了。
許大茂想要借刀殺人,卻被陳安知走到身邊過的時候,重重的踩了一腳,想動手大人,被易中海拉住了,“許大茂,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能講道理,就講道理,千萬不要動手?!?p> “麻蛋,老易,你特么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他是新人來著我們都多少年的鄰居了?你看看我這臉,就算你易中海在路邊被人打了,我許大茂也不服氣啊,會上去跟他拼命,就你這性格,還鑼鼓巷四合院的一大爺,我呸!第一大太監(jiān)奴才才是!”許大茂氣沖沖的推著車罵罵咧咧的走了,去買一些生活用品。
易中海被許大茂這么一罵,心中很是不爽,回家喝起了悶酒,將這不快,都怪罪到了陳安知的頭上。
連一大媽喊他夾點菜都沒聽見,腦子中尋思著,怎么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嚴懲陳安知。
反正那家伙以后要住在這里,有的是機會,想著,想著易中海就釋然了。
陳安知走到后院,看到婁曉娥正在門口抓雞,而聾老太太坐在門口曬著夕陽的余光,打著盹兒。
“咯咯咯~”
雞從雞窩里面飛了出來,在院子里四處逃躥,將院子里的一些籮筐,還有竹竿,一些小木桶都踢翻,眼瞅著,就要展翅高飛,飛上院墻,落到隔壁的巷子里。
陳安知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破碎的瓦片,甩了出去。
噗!
破碎的瓦片直中母雞的肚子,母雞中了瓦片碎片之后,從肚子邊上開始流淌出鮮紅的血液,在地上時不時的抽搐著。
這會兒,婁曉娥開始數(shù)落陳安知了起來,“誒?你這不知哪兒來的莽漢,怎么一下子就把我家的雞給打死了,這雞我們家還想養(yǎng)幾天的呢。”
陳安知十分冰冷的瞧了一眼婁曉娥,瞬間讓婁曉娥不敢說下去了。
婁曉娥看到了陳安知的全臉,這張臉,好帥,就像是戲班子里面的當紅花旦生都猶有過之,而無不及,要是有個詩意一些的比喻,貌似潘安都不為過了。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帥的帥哥,這四合院不是老的,就是中等老的,連傻柱這個原裝處男,都老的讓人無法直視,可這個人...太帥了。
心中暗呼!
便不再追究,心反而軟了下來。
想著,死了就死了吧,晚上燉個雞湯喝算了。
再一回頭的時候,陳安知已經(jīng)用鑰匙打開有些生銹的銅鎖,推開了自己要住的房間。
后院五間房子,聾老太太獨占兩間,左邊是許大茂,右邊是劉海中,當中空的,自然就是陳安知的房間了。
進了屋子,這五十多平的房子,除了能看到一些蛛絲網(wǎng)之外,還有一些稻草,另外還有一些破損的家具堆放在一塊兒,就好像成為了這后院的倉庫一樣。
除了靠窗邊上一張炕,有些家的樣子,基本跟個破廟相差無幾。
地面的灰塵足有一公分厚,那一腳踩下去都有些松軟,走幾步,還能帶起不少的粉塵。
陳安知搖了搖頭,“這就是我以后的家了,一貧如洗,嘖嘖,地獄模式啊,不過,倒是給了一個最強的金手指,先打掃打掃,晚些時候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