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酒你就帶上茅臺,錢從我工資里邊扣
下去了大概一層樓的位置,這是一處地窖。
相比外面的凌亂,這里倒是非常規(guī)整,空氣的溫濕度剛好,沒有很悶似乎附近有通風口什么的,也并沒有感覺到很潮濕。
地上反倒是一些十分干燥的灰塵。
映入陳安知眼簾的是一個個類似棺材的大箱子。
“別怕,這些是早些年的棺材,原本也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實際上,這是用了特殊技術的食物保存?zhèn)},里面是我放一些地瓜,還有大米,玉米,甚至還有谷物的?!绷狠x走上前去,打開了兩個棺材。
露出了一些大米,用手抓了下,白色的顆粒順著手指的縫隙灑落。
“只是...這些米存放太久了味道就不好了,所以,我大部分的時間,會把這里面的米,摻雜在糧管所里邊的大米中拿出去售賣?!绷狠x盯著陳安知半晌,深怕這小子到時候會去舉報,時不時的閃爍著兇光。
陳安知是個警覺的人,他已經感覺到了一點異樣的眼神。
“梁哥,這年頭難混,誰沒有一些秘密呢?”陳安知走到了邊上,輕輕推開了就近的棺材蓋。
這棺材蓋上面灰塵很多,一看就知道常年沒人開啟的,打開后,里面是出奇的干凈,就像剛做好的那樣。
還有一層白白的紗布飾面。
隨后,陳安知讓體內系統(tǒng)的倉庫啟動,白光一閃,整個棺材都裝的慢慢的全是大米。
待梁輝適應了光線,睜開眼之后,看到了原本空空如也的棺材,現(xiàn)在都滿了出來的大米,瞬間目瞪口呆。
“你....神仙下凡?”
“不,我只是說,睡沒有一些秘密呢?我....祖上有一些五鬼搬運術,能搬有錢人家的糧食,但,這也不過僅僅限于糧食,是因為我學藝不精,只學會了這個?!标惏仓缓孟购粋€借口忽悠住梁輝,讓梁輝覺得,他們都是有秘密的人,只有這樣,才不會相互猜忌。
梁輝往前走了兩步,雙手插進了棺材里邊,一遍遍的捧起了大米反復查看,并且還摸了一把塞入了口里,咀嚼。
“這絕對是今年的新米啊,口感這么好,這么香,說是特供米,也不為過啊?!绷狠x臉上滿是興奮。
而陳安知則在計算倉庫里邊的庫容,這一棺材裝的滿滿的居然去掉了1230斤。
那么得出一個棺材的容量至少是1200斤的大米,算還不錯,周圍密密麻麻的放著大概有四十具的棺材。
就是說,以后梁輝要是生意好了,時常進出這里,會有些麻煩,畢竟搬運的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再說剛才路過的時候還被許大茂跟蹤了。
哪天要是有一點點的疏忽,這個地點很容易暴露。
“小陳在想什么?”梁輝拍了拍陳安知的肩膀。
“我在想,你這么多大米搬進搬出的,會不會有點不方便。”
“可又有什么辦法?外面管的嚴,沒地方放的?!绷狠x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
“要不?你把你認識的那個趙所長拉下水?”
“你說我姐夫?”梁輝眼前一亮,隨后,又仿佛不同意似的。“算了吧,那樣我們不就少賺了不少錢了?”
“不,量大給我們方便一樣的,換句話說,你一天賺十幾塊好,還是一天賺三十幾塊好。”陳安知分析了利弊給梁輝聽。
梁輝是聽懂了,大概的意思是,讓趙所長參與進來,到時候,把糧食直接從糧管所光明正大的運出去賣,這樣就沒人懷疑了。
但是,梁輝還是想要更便宜的大米,“你親戚那邊不是便宜點么?”
“你這驢腦袋,我之前是怕你出去亂說的,我有五鬼搬運法,哪兒來的親戚?!?p> “也就是說,你這東西是偷的?”梁輝好像覺得有些不妥。
“你別管是不是偷的,不這么做,我們都要餓死了,你要不要存錢娶媳婦,要不要過好日子?”陳安知一點點的循循善誘梁輝,并開導著他。
“好,我試試,晚上,晚上咱就請我姐夫去你那邊商討大事?!绷狠x腦袋瓜就像開了竅一般。
陳安知本想拒絕的,畢竟四合院那些個畜生指不準會鬧出什么幺蛾子來,但回頭一想,糧管所的所長都跟自己關系好,到時候,自己在家里多放點米,說是公家的,這挺合理吧?
“成,就這樣了,晚上我準備好酒好菜,你把你姐夫叫來?!标惏仓f罷,就將倉庫里的3600斤的大木,還有1200斤的稻谷全部先丟在了這個地窖之中,并跟梁輝蓋好了蓋子。
“這里邊的東西,你就慢慢送,慢慢賣,到時候,我們的路子走上軌道了,就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标惏仓獙χ狠x鼓勵道。
那梁輝哪還怕什么,說干就干了,本來送貨私自販賣大米,本來就是有罪,可為了生計,各行各業(yè)的人都在絞盡腦汁的去搞錢。
說白了,這年頭誰都不是傻子,只是每個人心里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兩人出了屋子,再三的查看了下沒有人跟來,就出了胡同。
這會兒,之前被打的許大茂,用衣服包著頭,一瘸一拐的,看到了這兩人在一起。
再盯了下梁輝家的老宅,心中一番盤算,瞇了下眼睛。
“供銷社售貨員跟糧管所送貨員在一起鬼鬼祟祟的,這里邊肯定有貓膩,我特么的去供銷社那邊舉報?!痹S大茂心里嘀咕著。
就推著車,去找李奎元那邊去了。
而陳安知從這邊出來之后,去店里幫忙了一會兒,今天店里不怎么忙。
葉小蘭見陳安知回來了,使勁兒的給他使眼色,意思就是李奎元在里邊。
陳安知知道怎么安撫李奎元,走到了里屋。
就端過來一張板凳,坐在了李奎元面前,摸出飛馬煙,遞給了一根李奎元,“主任,辛苦了?!?p> “辛苦,沒有你幫忙才辛苦呢,死哪兒去了?”李奎元推開了煙,呵斥道。
“這不,出去談一筆生意去了?!?p> “哦?什么生意,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上次不是跟你說送貨的那小子,給我們多勻了一些大米么,這種東西原本就是我們?yōu)榱税傩辗奖?,順帶著賣的,利潤也不是很好。
但是銷量卻是極好,畢竟家家戶戶吃大米每天都在吃,一頓不吃餓得慌,我覺得這是個長久的生意。”陳安知小聲道。
“你想怎么做?”
“今晚,我約了趙所長,去我那兒小酌幾杯,要不賞臉一起來?酒你就帶上茅臺,錢從我工資里邊扣?!?p> “呵呵,你那邊扣?你有多少工資?茅臺我一人都能喝一瓶,至少得兩瓶?!?p> “兩瓶就兩瓶,供銷社里不是掛牌六塊錢么,也就十二塊?!?p> “好大的口氣,十二塊?你知道這十幾塊可是有些人一個月的工資啊?!?p> “我一個單身漢,留那么多錢干啥?今朝有酒今朝醉,下班后樂呵樂呵。”陳安知挑了挑眉毛。
這李奎元也是酒蟲犯了,咽了下口水,“成,今晚我?guī)善咳?,你自個兒準備菜,沒菜我可喝不下?!?p> “菜?這還不簡單?我院子里有個祖上是金刀御廚的,譚家菜也非常拿手,只是這年頭,不能太高調啊,一會兒,我去請他給咱燒幾個?”陳安知心中有了主意,這會兒得好好利用一下傻柱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