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昨晚,做了一場美夢...
陳安知見秦京茹消失在眼前的視線之后,又折返回了許大茂的屋里去,將飲酒過度沉睡的賈張氏抬上了床。
并且把她的外衣給脫了去,蓋上了被子。
還把許大茂的手,放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然后把賈張氏的大腿壓在了許大茂的腿上。
躡手躡腳的,去整理了碗筷,溜到了自己屋里。
松了一口氣之后,那李奎元跟趙一德也喝的差不多了。
“小陳啊,去哪兒了?這么久?!崩羁蛑偾坏?。
“哦,這不邊上有老人剛才先送點吃的給她了,咱也要照顧院子里的一些前輩嘛。”陳安知裝的十分乖巧。
那趙一德已經豎起了大拇指,“李主任跟我說了,糧食的事情,只要你這邊有進出渠道,都可以合作的,晚上你家的飯很好吃,比我們糧管所食堂燒的好吃多了,還有這米,挺不錯,還有沒有?我?guī)c回去給我媳婦兒嘗嘗。”
這不,機會來了?
“趙所長,要多少?”
“你看我這雙手,多了不好拿,就二十斤吧?!?p> “等,我給你找個袋子?!标惏仓涞构?,竟然沒有找到袋子。
隨后又想起了之前去傻柱家里搬東西的時候,看到有幾個布袋。
就跑到了中院去傻柱那邊拿了一個袋子。
從系統倉庫里面倒出來了三十斤的新鮮米,給趙一德送去。
完了之后,俯身在李奎元耳邊道:“主任,明天上班,你從家里拿兩個小袋子,每天我可以給你裝二十斤帶回家?!?p> 那李奎元,嘴巴都笑歪了。
趙一德覺得奇怪,“李奎元?小陳在你耳邊說啥?”
“沒...沒啥,就是說,晚些時候,小陳要是搞到錢了,請我們去城外的花柳巷“爽歪歪”,那白格森森的,又白又嫩的豆腐們,還會跳天鵝舞哩?!崩羁钪w一德的喜好,當場向陳安知瘋狂暗示。
陳安知自然知道,拼命的點了點頭,“沒錯,別說爽歪歪了,到時候爽飛起都可以,你懂得。”
陳安知挑了挑眉毛。
“嘖嘖,現在的青年同志,有覺悟啊,闊以滴,小子好好干,我看好你。”趙一德拍了拍陳安知的肩膀。
隨后邁開大步,就要離開這院子。
“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到時候趙所長說了,有空,你可以去糧管所看看,有沒有什么要干的事情,以后發(fā)達了,可別忘了我哦?!?p> “不會的,李主任您是我第一個良師益友,我有這份好工作,全憑您照顧的好?!标惏仓牡囊皇趾民R。
讓李奎元聽得十分的舒爽。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四合院。
眼瞅著他們離開之后。
陳安知一拍腦袋。
“糟了,京茹妹子?”于是陳安知在胡同里四處尋找著,終于在一處墻角那邊找到了吐的滿地都是的秦京茹。
在這樣寒冷的夜里,陳安知也生出了憐香惜玉的心情。
摸了摸口袋,還有點錢。
尋思琢磨著,去外面的招待所開個房間挺不錯。
于是,不畏艱難的背上了秦京茹,去了鑼鼓巷外五里地的好日子招待所,開了一間房。
那前臺的老板,本想要陳安知有什么證件啥的,陳安知丟了一張十塊的大鈔,當場就開了一個特大的房間。
上了二樓,這是一處非常寬敞的大房間,比陳安知現在住的地方好多了。
地面是實木地板,墻上有墻裙,上面刷了白灰,還有青銅吊燈吊下來。
昏暗的燈光下,秦京茹分外迷人。
陳安知的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劃過,觸感溫潤。
看著她前面不經意的起伏,陳安知心動了。
“反正是個電視劇,應該沒啥的吧?總感覺很真實啊?!标惏仓止镜?。
但是,他有一個小潔癖,得洗澡,無論怎么樣,還是得洗澡。
于是又秀出他的結實小身板,把秦京茹抱到了廁所,開始給她按照流程....你懂得。
當熱水聲,嘩啦啦的響起。
沖刷在疲憊的身軀之上,好幾天沒有好好洗澡的秦京茹,如通過澆了水的花朵,開始逐漸清醒了過來。
朦朧之中,她呢喃著,“豪哥...我好喜歡你,只是,沒辦法,我爸媽非得要我嫁到城里去,上次拒絕了一個傻蛋,后來...遇到了另一個看起來對我還不錯的男人長得馬臉高個子?!?p> 陳安知一愣,這豪哥是誰?
好家伙,秦京茹還有這檔子往事,電視上怎么沒有啊?
這年代太亂了,A喜歡B,B有苦衷喜歡C,C又不喜歡B,在外面有其他ABCDEF女人。
陳安知懂了,這就是這個年代的生存法則,及時行樂,管他人倫道德。
怪不得四合院的禽獸們過的那么逍遙自在,是人性的釋放,完全不是道德的淪喪。
近朱則赤,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陳安知終于學會了在這里的生存之道。
他溫熱的大手擦拭著滑溜的肌膚,這是個舊時代女人,總感覺他在欣賞一件考古文物一般。
雖然看上去跟前世二十幾歲那么老氣差不多,皮膚也沒那么好,是小麥色比秦淮茹稍微泛白一些。
總的都是還可以。
秦京茹的唇,已經緩緩的靠上了陳安知....
兩人在淋浴房里道著綿綿不盡的鶯聲笑語。
一番折騰之后,秦京茹酒醒了一大半,發(fā)現眼前的男人是陳安知而不是許大茂,有些嬌羞。
可陳安知身上的一塊塊隆起的肌肉,還有那非常MAN的姿勢,讓秦京茹的心差點跳了出來。
“陳哥..為什么你這么優(yōu)秀...“
秦京茹俯身在陳安知的身旁,咬著陳安知的耳根柔聲細語道。
不知道是水溫過涼,還是氣溫太冷。
兩人卻絲毫沒有覺得生疏,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后面,他們就在那大床之上,沉沉的睡去,至于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地板上,雪白的輕紗窗簾隨風飄動。
一片落葉,隨著秋風如同翩翩飛舞的蝴蝶,闖進了偌大的房間,掉落在地上,翻滾了幾下。
陳安知從睡夢中醒來,“昨晚,做了一場美夢...”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精神了。
這不是夢,一夜的疲憊席卷而來,雙腿使不上力氣。
一條大腿從側面包裹過來,讓陳安知不免又想起了昨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隨著陳安知的體溫上升,秦京茹醒了過來。
他見到了陳安知睡醒的表情。
湊了上來,親了他一口。
隨后整個頭靠在了陳安知的肩膀上,“你比許大茂那家伙強多了,他也就叫的歡,最多不超過三秒,小動作太多了,搞得跟街頭玩雜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