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賈張氏跟易中海的往事
許大茂一邊拽著聾老太太的拐杖,心里一橫,一把將其退了出去。
陳安知上前小心扶住。
聾老太太情緒很激動,還想上去打他。
陳安知道:“老太太莫生氣,這種人,自會有人治他?!?p> 說罷,那易中海已經(jīng)找來了派出所的警員。
“諾,就是他,這家伙在這院子里挑事,關(guān)鍵一點,就在昨天白天,我們院子出去發(fā)生了一場車禍,我們懷疑,就是這許大茂指使的,賈張氏是幫兇!”易中海不由得大義滅親了起來。
盡管賈張氏頻頻向他拋媚眼,可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賈張氏快活了,記得那是十幾年前的一個晚上。
易中海幫助了賈張氏抬了一桶水,賈張氏假裝一扭,然后摔倒了,然后易中海好心上去幫她揉腳。
那一刻,賈張氏覺得這個人比老賈好多了。
隨找機會跟易中海在地下室的菜窖里翻云覆雨了起來。
自那次之后,兩人夜深人靜借故上廁所,晚上學(xué)著鷓鴣鳥的叫聲,在菜窖無盡循環(huán)。
直到有一天,被老賈撞見,那老賈氣的昏死過去,而后,賈張氏故意在寒冬臘月里,不給老賈蓋被子,加之老賈有慢性病在身,死在了冬月。
自那次之后,易中海想要,賈張氏以兒媳婦過門家中不便為借口,一次次的拒絕了易中海。
實則是賈張氏害怕剛死去的老賈上門索命,所以每每初一十五,會去十五里地的城隍廟,偷偷的燒香拜佛。
而今,看舉報她的竟然是多年前的情夫。
賈張氏有些撒潑了起來。
“海子,你這忘恩負(fù)義的家伙,你忘記了我們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了么?你忘記了我后背好看的梅花胎記了么,你忘記了我胸前那顆美人痣了么?”在賈張氏聲情并茂的煽情下。
易中海搖擺不定了,他深怕賈張氏會說出他們茍且的往事,那么他在四合院中的威望便會一去不復(fù)存在。
也就沒有這一大爺?shù)拿婪Q了。
“這個,警察同志,能不能讓我跟嫌疑人說幾句?”易中海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警察同志求情。
“去吧,只要不是包庇嫌疑人,那都沒有關(guān)系,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不希望在我的轄區(qū)內(nèi),會發(fā)生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蹦蔷扈F面無私。
易中海先是來到了賈張氏的面前,狠狠的扇了兩個巴掌,“這兩巴掌是我賞你的,在你我感情最深的時候,你拋棄了我。”
這...眾人當(dāng)場看傻了,還有這種事?易中海當(dāng)眾承認(rèn)?
隨后,易中海就在眾人吃瓜驚訝的表情之下,說出了往事,“賈張氏,是我們京城南面回水縣張家村人士。
我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逃荒路過那邊,賈張氏那時候年輕貌美,是張家村有名的村花。
我也一樣,對她一見鐘情。
哪知,她在那個時候,就跟村里十多個男人來往,瞞著我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
結(jié)果我托媒人上去提親,還被村民恥笑,那時候我原本保守的心,被打開了,是你,賈張氏,是你害了我。
也正是那時候,我家里再給我找了個女人,我把外面的花柳傳給了家里的那位,我過意不去,我真恨啊。
恨我得到花柳的時候干你一次,讓你終生不孕。
而現(xiàn)在...太晚了。
直到多年前,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你二婚嫁給了老賈,每天晚上受老賈的毒打,我每每都躲在被窩里偷笑。
但是我失策了,最后還是心軟了,警察同志,是她,在十多年前,把老賈給害死的,不僅在老賈喝的酒當(dāng)中放少量的砒霜,還在最冷的冬月,把老賈的衣物褪去,掀開被子,冒著寒風(fēng),凍死在了窗頭上?!?p> 易中海的這一席話,賈張氏明顯害怕了,婁曉娥死沒死她不知道,反正不是她殺的。
但是家里的老頭,的確是她干的,沒想到易中海會知道?
“你怎么知道?”賈張氏心里有些駭然,同時,院子里的人都覺得賈張氏這點做的太惡毒了些。
“我,當(dāng)然知道,那晚我起床去上廁所,原本想要找你交流下的,沒想到,你干出了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币字泻i]上眼心情沉痛的搖了搖頭。
警察同志聽懂了,“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報警?”
“警察同志,那時候連你們所都沒有啊,我去哪里報警啊,只好將這件事深埋心中,再說,我與賈張氏,一日夫妻,百日恩,再怎么樣,她都曾是我睡過的女人....”易中海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了,也就不再估計什么臉面了,他要把賈張氏送入監(jiān)獄。
反正,一大媽對于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在得了花柳不孕不育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
當(dāng)時,一大媽還以為是自己平時為了節(jié)約水資源,兩天洗一次澡的原因。
沒想到,竟然是易中海私生活不檢點。
這下,那警察同志默默的上去拿出明晃晃冰冷的手銬,銬上了賈張氏,“賈張氏,麻煩你跟我走一趟,你今日所說的將會成為呈堂證供?!?p> “慢著,警察同志,賈張氏多年前殺害老賈證據(jù)確鑿還有目擊證人,但是現(xiàn)在目前他伙同目前的情夫,許大茂,謀害本院的女眷,婁曉娥,現(xiàn)在傷者正躺在醫(yī)院生死未卜,還遇到有人買兇去醫(yī)院害人,這件事,你管不管?”陳安知站了出來,把這些話抖了出來。
許大茂一哆嗦,惡狠狠的盯著陳安知,又有些埋怨的眼神看了看賈張氏,心里暗自嘀咕:娘地,這老妖婆,辦個事情都辦不好,落下這么多把柄,我許大茂上輩子真是倒了大霉了!
警察同志一聽,這件事,事態(tài)有些嚴(yán)重,眉頭微皺,就走上前去冷冷的對著許大茂說道:“你,也跟我走一趟?!?p> 緊接著,將許大茂與賈張氏的手銬在同一個手銬上,賈張氏的心頭石頭好像落下了一塊兒,“茂茂,能跟你一起,在哪我都是幸福的。”
許大茂很想揍她,可警察同志在這,他發(fā)不了什么威,唉聲嘆氣的垂頭下來。
“那么,今晚的事情,就這樣了,你們都早些回去睡覺,待我們派出所調(diào)查清楚了,再給這兩人定罪,感謝人民群眾的舉報,我們要共建一個良好的治安環(huán)境,早點歇息。”警察同志擺了擺手,對大伙兒說道。
這下,劉光天抖著腿,“好戲結(jié)束咯,回去睡覺,嘖嘖,沒想到這賈張氏真會作,不過想想都后怕,這么壞的女人在院子里,指不準(zhǔn)下一次死的是誰呢?!?p> “是啊,哥,我們以后不能娶這樣的女人,結(jié)婚前,一定先檢查檢查,是不是原裝的?!眲⒐飧:┖┑男χ?。
陳安知知道,這倆雖然品德差了點,老婆娶得還算可以。
看著警察領(lǐng)著許大茂,賈張氏離開,陳安知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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