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李為東:老師他……
傻柱拿了半瓶二鍋頭,給李為東和自己倒了一杯。
“東子我倆干一個,權當給你接風洗塵?!?p> “謝謝柱子哥,這段時間就打擾你了?!?p> 兩個大男人喝的你來我往。
何雨水和秦淮茹,一口饅頭一口肉。
“嗯哼!”
“秦姐,怎么了?”傻柱看秦淮茹。
“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為東一臉關心道。
“秦姐你可能感冒了啊,額頭都冒著汗,傻哥,你屋子里不是有安乃近嗎?拿兩片給秦姐?!?p> “哎呀,喝糊涂了,我去拿。”傻柱拍拍額頭,跑回臥室懊惱道。
“不用了柱子,我……睡……一覺就好……了?!鼻鼗慈阊凵袼浪蓝⒅顬闁|。
“秦姐,你臉紅成這樣子,說話都不清楚,還是吃點藥吧,不要忌諱就醫(yī)啊?!焙斡晁畡竦?,畢竟以后是成為我嫂子的人,可不能有事。
李為東也裝著一臉關心道:“是啊姐,聽我們的吧,有病就要吃藥?!?p> 秦淮茹:我有沒有病你不知道么。
不一會兒,傻柱取了兩片藥,順便到了一杯熱水,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看著手里的藥,有些欲哭無淚,算了,免費的藥,不吃白不吃。
李為東感覺到秦淮茹身體微微有些顫栗,像打擺子一樣,看來任務完成了,然后慢慢的把腳放了下來。
九點。
酒足飯飽后,秦淮茹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了,何雨水扶著秦淮茹,臨走前秦淮茹狠狠地剜了李為東一眼。
李為東看著桌上一片狼藉。
“柱哥,這?”
“一會兒雨水回來收拾。”何雨柱說道。
確定是親哥,不是親的李為東跟他急。
“東子,我看你也啥也沒帶,先用我的毛巾,鍋里坐著水,我先睡了,有事兒招呼?!鄙抵蛄斯罚亓俗约号P室。
李為打了盆水,洗了個腳,再用毛巾仔細擦了擦。
這味道傻柱應該挺喜歡的。
“行了,雨水,沒事了,回去吧。”
“那行,秦姐我走啦?!?p> 進了屋,三個孩子都睡了,就賈張氏還等著消息,看見秦淮茹說道:
“淮茹,事兒辦好了嗎?!?p> “媽,你放心吧跟傻柱都說好了,東子這段時間就住他家?!鼻鼗慈愕?。
“行,那就好那就好?!睎|西保住了,賈張氏想道。
“媽,我……”秦淮茹欲言又止。
“算了,這事兒先不告訴婆婆,否則東子又埋怨我。”秦淮茹心里想到。
“你還有什么事兒?”賈張氏道。
“沒什么,我去洗個澡,干了一天活兒,有些臟?!鼻鼗慈愕馈?p> “又浪費,幾天前不是剛洗過嗎,去去去,一天天的別來煩我?!?p> 秦淮茹:褲衩冷了難受。
何雨水回到屋,把桌子收拾干凈,又用抹布擦了一遍。
“嗯?秦姐凳子怎么有一灘水?!?p> 抹布一抹,也不在意,或許是吃藥的時候不小心灑上的。
李為東睡在床上,有些冷,城里不似鄉(xiāng)下,煤要煤票,氣要氣票,哪有鄉(xiāng)下方便,就地取材。
沒辦法,只能將就將就。
清晨。
李為東一睜眼,從空間掏表看了一眼,七點半,起身穿上衣服。
今天還有要緊事兒呢。
桌上,何雨水喝著棒子粥,這丫頭挺早阿,看李為東起來了,上前道:“東哥,我煮了棒子面,要不要來點?!?p> “不了,雨水,我不愛吃棒子面?!?p> “哦哦?!焙斡晁行┦肿銦o措。
這樣直接說出來,你禮貌嗎?
“那行,雨水我還有事,先走了,回見。
“回……見?!?p> 不等何雨水回應,李為東整理了下領口,就快速離開。
何雨水望著離去的背影,瞬間覺得手里的棒子粥不香了。
大街上。
上班的,上學的,都急匆匆的。
李為東照著于墨寫的地址,來到地方,是個小院子,敞著大門,位置有點偏僻。
一進院里兒,遠遠就看見一個老頭兒在打太極拳,也沒開口打擾,老人嘛,早晨打打拳是很正常的。
話說自己的有段日子,沒做早操了,頹廢了啊。
半個時辰后。
“冉教授,您好,打擾一下?!崩顬闁|出聲打斷,主要怕老人家再打下去,閃著腰。
冉教授緩緩收了功,被打斷也不生氣,不緊不忙,又擦了擦汗有些奇怪問道:“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嗎?!?p> 自從退休后,除了學校里的,很少有人到自己家門口。
“我?guī)煾涤谀t(yī)生,您還記得嗎?!?p> “老于?我當然記得,多虧了他開的藥,我身子骨現(xiàn)在才好的這快,是他讓你找我有事?”冉教授笑呵呵的。
李為東瞬間紅了眼,結結續(xù)續(xù)道:“老師……他……他……?!?p> 冉教授看他神情,大驚失色,追問道:“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p> 李為東低下頭,搖頭不語,身體顫抖,憋笑是很難受的,他怕笑出聲來。
冉教授以為是他那個以為。
“前段日子還好好的,怎么人說沒就沒了,有時間我去上柱香吧,也算相識一場?!比浇淌谟行┻駠u。
“別別別,師傅生前最愛清凈,去世不想被打擾,臨走前只是讓我來找你,給我一本書,讓您教會我,說只有您才能幫他完成心愿?!崩顬闁|趕緊阻止,去了不就穿幫了。
冉教授點點頭,這大半輩子顛沛流離,生離死別,他看的太多了,也不計較,問道:“什么書?”
李為東趕忙抬頭,掏了出來,交給他,還不忘揉揉眼睛。
《腎水經(jīng)略》?這什么玩意兒?
冉教授翻了翻,李為東也不著急。
一盞茶的功夫,冉教授表情有些古怪,蓋上書,對李為東說道:“這有一部分是滿文,恰巧我以前念書,無聊時就學了學,你是想我翻譯出來,還是跟著我學會,吃透這本書?!?p> 這就是這個年代的凡爾賽?恰巧……無聊……就學會了。
“嗯,您能看懂這醫(yī)書?”李為東有些驚奇。
“哈,我好歹也是京城師范的語言學教授,雖然退休了,但我的記憶沒退休,滿文當年我只學了兩個星期,這上面不就是記載了男人的那點事兒嗎。”冉教授感覺自己受到小瞧,有點不悅,冷哼一聲。
“哇!”
“教授你好厲害?!?p> 李為東豎起大拇指夸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