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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從長平之戰(zhàn)開始

第24章 白起被貶【求追讀】

  秦國。

  咸陽王宮。

  宮殿內(nèi)的秦王,黑袍加身,他的臉就如同黑袍一樣黑。

  長平之戰(zhàn)秦國損失二十萬兵力,傷殘無數(shù),副將王龁身中數(shù)箭,掉落丹河,下落不明。

  這是秦國有史以來,傷亡最大的一次戰(zhàn)役。

  白起就跪在他面前,連頭也不敢抬。

  白起想過自裁謝罪,但是如果他自裁,將使六國更加肆虐,他要留著有用之軀,卷土重來,再戰(zhàn)趙忠。

  現(xiàn)在他覺得馬服子,廉頗都已經(jīng)過氣了,唯一能稱得上他對手的,只有趙忠!

  勝負(fù)乃兵家常事,雖然他自統(tǒng)兵以來,長平之戰(zhàn)是首敗,但他仍然有心理準(zhǔn)備,戰(zhàn)爭有勝有敗,才算是真正的戰(zhàn)爭,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兒,這個將軍就不算是合格的將軍。

  “白起!你說說,本王該怎么罰你?”秦王早在聽到戰(zhàn)敗的消息,就已經(jīng)怒過了,那時候他掀翻案幾,打砸家具,這時候雖然也怒,但怒氣沒那么大了。

  “微臣之前立過蓋世功勛,請求功過相抵?!?p>  白起厚著臉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雖然兵敗是要被殺的,但是他要留著性命,與趙忠再決雌雄,平生若不勝趙忠一次,定然死不瞑目,人生遇一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郑耸侨松焓拢?p>  眾大臣聽到白起如此一說,皆交頭接耳,多有議論。

  “呵呵!”秦王怪笑一聲,瞳孔收縮,道:“白將軍,功過相抵該是別人替你求情的時候才說的,你自己說出來,未免太無恥吧?長平之戰(zhàn)你損失我秦國二十余萬兵力,你還有何顏面回來見本王?你因何沒有自裁謝罪!”

  白起仍沒有抬頭,厚著臉皮道:“大王,死有何難?頭掉了不過碗大個疤,末將要留著有用之軀,再戰(zhàn)趙忠!”

  “哈哈哈哈,白將軍果然是年歲已高,連記憶也大不如從前了,怪不得會敗得這么慘,本王提醒你一下,指揮長平之戰(zhàn)的是趙括,不是趙忠,趙忠是趙括的弟弟,這一點你記住嘍,別再搞混嘍!”

  秦王說著話,便站起身來,手架腰間,指點白起。

  “大王,并非末將老糊涂了,而是指揮長平之戰(zhàn)的,根本不是趙括,而是他弟弟趙忠,末將已經(jīng)打聽過了,在趙括出兵之前,趙忠就摸透了末將的用兵方略,所以末將才會敗得這么慘!”

  白起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的交頭接耳,都不知道這個趙忠到底是什么來頭,之前壓根兒沒聽說過。

  “甭管是誰指揮的戰(zhàn)斗,都改變不了你兵敗的事實!你還想功過相抵,本王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事已至此,本王也不怕把話挑明了,若不是王龁下落不明,本王當(dāng)立即砍了你,以敬效尤!”

  秦王說話,毫不留情面,別看白起年邁,又是武安君,戰(zhàn)敗了一樣是死罪。

  “末將知罪,末將只求大王再給一次機會,養(yǎng)息數(shù)日,再戰(zhàn)上黨,這一回末將定斬趙忠,如若不勝,末將于丹河邊自裁!”白起再次說出心中夙愿。

  秦王將袍袖一甩,道:“不必啦!你在丹河邊自裁,還臟了丹河的水呢,對付趙忠,本王自有辦法,即日起,剝?nèi)グ灼鹞浒簿唬蛉胩炖?,聽候發(fā)落!”

  “大王!末將愿將功補過,領(lǐng)兵奪取邯鄲,請大王再給末將一次機會!”

  白起仍然心有不甘,這一關(guān)進大牢,不知何時才能出來,不知何時才能與趙忠一決雌雄,他生平作戰(zhàn)未逢對手,好不容易碰到個對手,又不能再交手,實是人生一大憾事。

  “不必啦!你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拉下去,快!”

  秦王擺了擺手,讓侍衛(wèi)把白起拉了下去。

  白起瞅瞅左邊,再瞅瞅右邊,眾多大臣之中,竟無一人替自己求情的,人一失勢,這幫人就立刻把自己疏遠了,著實可恨,平時自己可沒少幫他們,沒想到他們竟忘恩負(fù)義!

  “都散了吧。”秦王揮了揮手,眾大臣皆起身拱手施禮,秦王又道:“范睢留下!”

  待眾人全部出去后,秦王才從案幾后繞出,問范?。骸霸谮w國的昊景得好好聯(lián)絡(luò)一下,既然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派人刺殺趙忠,等把趙忠給解決了,本王要親自出馬,蕩平邯鄲!”

  范睢道:“大王,此事還得做周密的安排,仍然需要些時日。”

  秦王望了范睢一眼,明顯不想等,但又不得不等,于是無奈的問道:“你估摸著,安排一個刺殺的計劃,需要多久?”

  范睢知道秦王急于求成,多了指定是不能說的,于是道:“大王,一月就該可以了。”

  “那就一月吧,對了,你告訴昊景,此次刺殺行動,只許勝不許敗,若刺殺不成,他也不必回來啦!”

  “是?!?p>  ……

  趙國。

  邯鄲大牢。

  又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這里卻不太安靜,有人在不停的打著噴嚏。

  刀疤一行人擠成一團,將刀疤圍在中間,即便是如此,他們還是受了涼,深秋的夜有多涼,很多人都知道,但牢房這種終日不見光的地方,更涼。

  刀疤蓋的那塊兒布,也被趙忠搶了過來,人在極端條件下,別說是別人用過的破布了,連死的鞋都是寶貝。

  本來趙忠是不想動粗的,奈何這群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關(guān)鍵是這群人把刀疤給坑慘了,趙忠看得出來,刀疤是一個識實務(wù)的人,他知道打不過趙忠,想著分給趙忠稻草的,哪知手下人不等他發(fā)話,便群起而上。

  結(jié)果再一次被趙忠揍得鼻青臉忠,最后不得不把稻草全部給了趙忠。

  趙高這時就躺在墊得高高的稻草上,睡得很熟,鼾聲如雷,這會兒估計把他賣了,他都不帶醒的。

  趙忠估摸著趙高從來到這間牢房,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時候終于體會到一點兒暖意,睡得像個孩子,趙忠把那塊布蓋在了他的身上。

  趙忠也躺了下來,關(guān)鍵是還不能真睡,怕這群混蛋趁自己睡著偷襲,畢竟他們?nèi)硕?,所以趙忠就跟趙高商量好了,輪流睡覺,只要刀疤那一伙敢亂來,趙忠就打算放狠招,最少得打斷他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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