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告密(二更!求追讀?。?/h1>
“試試這份力量吧!”
“雙瞳·靈牢!”
張牧之還沒來得及離開,周身出現(xiàn)了一個四方形靈氣牢籠。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那就跟他說清楚吧。”
張牧之看也不看,運起神技天道八項·力之涌動,對著面前的靈牢直接霸道一拳,凌厲的罡風直接將靈氣牢籠吹散,這才向白玉蟾走去。
“是……少城主……怪不得這么強……”
此刻白玉蟾基本恢復正常狀態(tài),身上的咒語和雷電早已消失,一臉愧疚地對著張牧之迎面走去。
“少城主……對不住,不知道是你……”
張牧之抬手阻止道:
“不必說了,是我悄悄跟著你,該道歉的是我,不過剛才從你脖頸上掉落的蟲繭我似乎見過……”
聽到張牧之的暗示,白玉蟾無奈低頭,皺眉道:
“這么說少城主都知道了?”
張牧之不想欺騙自己的朋友,搖頭如實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差一點體驗過,能告訴我,這個蟲繭的秘密嗎?”
白玉蟾聞言哆嗦一下,很明顯,他不想對張牧之隱瞞,但是又不能說出去,只能支支吾吾道:
“對不起,我跟他簽訂了契約,不能告訴任何人……”
張牧之聽了冷笑不止:
“他?我好像知道他是誰了,一個可怕的人物,他的詭計你既然不告訴我,那你以后便沒有我這個兄弟了?!?p> 張牧之說罷便轉身往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所在的房間走去。
“等等!”
白玉蟾猛地喝止住了張牧之。
“有事嗎?白玉蟾?”
聽著張牧之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冷漠,白玉蟾自然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一番糾結之下,側過身子為難道:
“你知道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你非要逼我嗎?”
張牧之嘆氣道:
“我何嘗不是如此?我跟你一樣,現(xiàn)如今只剩下了朋友,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罷了,我只能簡單地告訴你……”
白玉蟾剛暴露出這個意圖的時候,自己側過去的半個身子,也就是張牧之轉頭也看不到的半個身子,突然詭異的浮現(xiàn)了黑色流動的咒語,逐漸匯聚成了一個人臉,那張臉便是鳩摩那羅,只是白玉蟾自己都沒有察覺。
“接下來這個世界便會滅亡,然后重新創(chuàng)建出新的世界,沒有人能夠反抗?!?p> 說這些話時,白玉蟾自己都感到有些絕望,可張牧之卻不屑地說道:
“無所謂,我會出手!”
聽到這句話,震驚的神色不僅出現(xiàn)了白玉蟾的臉上,更是出現(xiàn)在了鳩摩那羅的臉上:
此人不屑的態(tài)度中自然流露出的強大氣勢著實令人為之驚嘆,還真是有人族大帝之姿!
白玉蟾短暫的驚嘆之后,淡淡一笑:
“說的也是,畢竟是少城主你呢?!?p> 張牧之也懶得跟他廢話,轉身走到白玉蟾身邊抓住他的雙肩勸說道:
“他是個多么邪惡的人,你應該知道,我就擔心你墜入了深淵不可自拔,成為了他的傀儡。”
白玉蟾啞然一笑,學著張牧之剛才的語氣道:
“無所謂,我要報仇!”
“難道報仇對你真的這么重要嗎?玉蟾?!?p> 白玉蟾長嘆一口氣,掙脫了張牧之的雙手,仰望著逍遙城自己家的方向惆悵道:
“牧之,你愛過你的父母嗎?”
這個問題著實令張牧之有些措手不及,在短暫的思考之后,他頗為傷感道:
“我不記得愛過自己的父母,小的時候是怕他們,大一點開始煩他們,再后來是針尖對麥芒,見面就吵,再后來就是瞧不上他們,躲著他們,一方面覺得對他們有責任,應該對他們好一點,但是做不出來,裝都裝不出來,再后來,一想起他們就心里難過?!?p> 白玉蟾亦是傷感道:
“我何嘗不是如此,直到失去他們的時候,我內心是多么的痛苦,看著他們死在我的面前,我卻無能為力,我內心是多么的憤怒?!?p> “而殺死我爹娘的竟然是我的親姐姐,我內心多么的絕望,每當我閉眼的時候,總會想起那一個凄厲悲傷的夜晚?!?p> “你我經(jīng)歷不同,你無法體會我的痛苦,我也無法體會你的痛苦,人與人之間的悲喜并不相通,只能做到冷暖自知,但我要復仇!一定要復仇!”
“哎,到底為什么會造就你我不同卻又一樣慘痛的經(jīng)歷?”
張牧之無奈搖頭,他明白無法勸說白玉蟾放下仇恨,換做是他也無法放下,目前只是希望白玉蟾不要被鳩摩那羅蠱惑。
“如果我答應幫你復仇,你可否離開鳩摩那羅?”
白玉蟾想都不想就說道:
“我自然是愿意?!?p> 可是白玉蟾身上隱藏起來的鳩摩那羅的臉自信地笑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哈哈?!?p> 旋即鳩摩那羅的人臉消失不見。
“行了,夜深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p> 張牧之說罷便朝著土夫子所在的房間走去。
“牧之,你去干嘛?”
“找戰(zhàn)衛(wèi)將軍啊?!?p> 張牧之說罷便消失在了白玉蟾的視線之中。
斗技場,一棟最高的建筑斗技樓前,張牧之請求參見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
可是門口站崗的戰(zhàn)衛(wèi)卻以土夫子年事已高早已休息為由,拒絕張牧之進入。
事關鳩摩那羅的陰謀詭計,更是關乎白玉蟾的未來,今夜必須要見到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張牧之想了一想,假意離開,實則繞到斗技樓的死角處,飛身而上,去尋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了。
七樓窗外,張牧之看到了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正在打坐,他正想著如何進去,就聽到屋內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說道:
“張牧之,來都來了,就進來吧?!?p> 張牧之飛入屋內,半跪在暗衛(wèi)將軍土夫子之前拱手恭敬道:
“戰(zhàn)衛(wèi)將軍,牧之有要事稟報,這才貿然打擾,還望戰(zhàn)衛(wèi)將軍千萬海涵。”
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閉著眼睛淡淡道:
“行了,少廢話兔崽子,老夫要休息了,有什么事快點說,少兜圈子?!?p> “好?!?p> 張牧之本想一股腦的說出來,但是現(xiàn)在無比謹慎的他誰都不信,不敢斷定戰(zhàn)衛(wèi)將軍土夫子是不是和鳩摩那羅是一丘之貉,故此先套話道:
“暗衛(wèi)將軍,您可否告知屬下關于鳩摩那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