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麗姐,你們想不想換個大點的店鋪?”林真希突然問道。
“嗯?”周梅麗歪了歪頭,不解的看著林真希。
“就是說啦……我現(xiàn)在手頭有一筆錢,但我找不到地方把它花出去。雖說就算不放在銀行,它們也會跟著通貨膨脹價值一直上漲,但是那只是保值而不是增值,歸根結底還是對資源的浪費?!?p> “現(xiàn)在我認為你和劉小哥很有投資的價值,所以我決定把這筆錢拿出來,資助你們完成夢想。怎么樣?我出錢幫你們開酒店,不要決策權,只要你們按期給我分紅就行了。事關劉小哥的理想,相信你們也不會在這件事上亂來吧?!?p> 說到這里,林真希嘴角稍微上揚,但眼睛卻依然緊緊盯著周梅麗的眼睛。
大概是看到林真希大概是認真的,而不是隨口一說,周梅麗也終于認真的思考起來。
雖說他們現(xiàn)在的起步不錯,但是說實話,他們都不是經(jīng)商的料。指望劉昂星靠著踏實肯干重現(xiàn)他們原先那個世界的菊下樓的輝煌,恐怕不是三年五年就能完成的事。
想要從零開始創(chuàng)建一家足以傳承百年的酒樓,這其中的艱辛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總結的。就算劉昂星自身的技藝已經(jīng)足夠了,可是開酒樓,光是大廚一個人的手藝好,可是遠遠不夠的。
資源,或者說,錢、人脈和時間,都是必不可少的。而現(xiàn)在,他們在所有這些上都是剛起步。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可以給他們投資,這確實可以幫他們節(jié)省很多很多的功夫。
那么——
“真希,你能大概跟姐姐透個數(shù)嗎,你可以為我們投資多少錢?”不同規(guī)格的酒樓,造價可是完全不一樣的,但肯定都不便宜。
簡單一些的,像是他們現(xiàn)在的新菊下樓,算上裝修費用總計投入也沒有一百萬??墒蔷退闶沁@個規(guī)模的餐館,如果想要全款買下,在新藍市的高房價下,恐怕沒有個三五百萬也是別想下來的。
如果是臨街的店面,加個就更夸張了,恐怕那個數(shù)字前面得加個一。
要是再大一點,變成位于一條街的醒目位置的飯莊或者酒店,投入估計就該上億了。
再往上才是百年老店那種級別,劉昂星和周梅麗的目標就是在這個世界重建菊下樓,而在原先的世界,經(jīng)過劉昂星接手后數(shù)年的經(jīng)營,原本已經(jīng)衰敗的菊下樓已經(jīng)重現(xiàn)其母經(jīng)營時的輝煌,甚至是更上了一層樓,已經(jīng)是一家占地數(shù)千平方,有幾棟建筑并且開始朝著餐飲娛樂休閑住宿全方位發(fā)展的新式酒樓。
在新藍市,想要打造一座那樣規(guī)模的酒店,恐怕幾個億都打不住吧?
周梅麗不是瞧不起林真希,但她是真的覺得,林真希沒可能掏出多少錢來。她才多大?看著也就是高中畢業(yè)的年齡,就算顏晴說她已經(jīng)工作了,應該也攢不下多少錢。
所以她說的錢,應該是家里給的吧??墒悄欠N零花錢又能有多少呢,幾十萬?幾百萬?這筆錢或許足夠讓她過得很奢侈,可是用來投資,其實并不太夠。
不過對現(xiàn)在的他們來說,幾百萬其實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甚至可以讓他們換一個位置更好的店面,而不是擠在甚至不靠街的小巷子里。要不是囊中羞澀買不起好樓,誰愿意當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寶藏小店啊,餐飲行業(yè)客流量才是王道!
然后她就看見林真希望著天,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唔……得有七八十個億吧?不過我得給自己留一點。估摸著五十個億以下都是可以的?!?p> “咚!”的一聲巨響,周梅麗一拳懟在了墻上,直接把墻壁打出了環(huán)狀的龜裂紋。顏晴扭頭看著周梅麗這拳頭的殺傷力,嚇得尾巴上的毛都炸起來了。
而且前面可是在直播的,周梅麗搞出這么大的動靜,肯定有人會來查看的,所以周梅麗反應過來之后,立馬拉著林真希顏晴兩個人跑路了。
她的力氣之大,讓后面被拖著的兩個人感覺自己都快被甩飛起來了。耳邊的風呼呼的吹過,眼前的畫面快速的轉進,林真希都沒怎么反應過來,就被周梅麗拖到了一條更加偏僻的走廊里。這條走廊比廁所還遠,盡頭恐怕是設備間之類的地方,現(xiàn)在廚師挑戰(zhàn)賽正在進行,這個地方肯定是沒人來的。
在這里,周梅麗可以好好的詢問林真希她剛才似乎沒有聽清楚的事情了。
“那個,真希,你剛才說的數(shù)字,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哦。我有很多錢,單憑我自己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只不過,它們現(xiàn)在還都是這種形式,并不能直接使用?!闭f著,林真希把手伸向黑貓貓,黑貓貓很配合的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來一根看起來分量十足的金條,在自己的肚子上墊了一下,借助肚皮的反彈送到林真希的手中。
林真希將這一根用二分之一塊標準金磚制作而成,重量達到6.125公斤重的金條直接遞到了周梅麗的手中。金條落入手掌的瞬間,周梅麗就通過手中的分量還有它的光澤分辨出了它的成分。
黃金,而且是純度很高的黃金。
“這是……?”周梅麗當然知道這是黃金,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有誰隨身攜帶著金條的,這別不是什么來路不明的贓物吧。
比起周梅麗的驚疑不定,顏晴的反應反倒更夸張一些。她把自己的腦袋湊過去,兩個“¥”的符號幾乎快要從眼睛里冒出來。
“哇真希你去打劫銀行啦?你都能隨手掏出金條了還說你沒錢吃飯,過分耶!”
“銀行可不會儲存這樣的黃金,我打劫的是國家金庫。”林真希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大實話。
停頓了一下,林真希接著解釋道:“而且我現(xiàn)在賬號里真的沒有錢了,我連坐懸浮車都是賒了賬的?!?p> 周梅麗將這么一根價值兩百多萬的貴重金屬還給了林真希,抿著嘴思考起來。林真希接過這根金條,看顏晴都快把自己的脖子抻長了,就將這份金條在自己手里搓了搓。
反正周梅麗也是掌握了氣功這種超凡力量的,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并不算違規(guī),甚至還能算是一種誠意和對自己實力的展示,讓以后雙方合作的道路更加的平坦。
魔法的靈光在林真希的手中綻放,林真希從這根金條上裁剪了很小的一塊,然后再通過變形術對它進行塑形、雕琢。片刻之后,林真希的手掌分開,一手拿著短了一點點的金條,另一只手上放著一根金燦燦的飛鳳頭簪。
發(fā)簪的簪頭部分是一只鏤空的金鳳,用細長的金絲仔細的層疊出了立體的飛鳳造型。展翅的金鳳站立在一朵同樣鏤空的飛云之上,發(fā)簪看起來十分的精美。
如果林真希現(xiàn)在魔杖在手,她說不定能把這根金鳳簪做的更加精致美麗,甚至她還能把黃金置換成其他顏色的寶石,讓發(fā)簪不再只有純金一色??墒乾F(xiàn)在條件不允許,那就只能先這么湊活一下了。而且,看上去不是也不錯嘛。
金條被林真希重新塞給黑貓貓,密度那么大的東西在生活中根本就找不到可以用的地方,它唯一的歸宿就是銀行或者金店。而林真希自己則拿起了金鳳簪,走近了顏晴。
“真希你干嘛呀?”顏晴盯著林真希手里漂亮的發(fā)簪,連喵喵的聲音都低了幾分。
“送你的禮物啊,咱們也是好久沒見了不是嘛。過來讓我看看合不合適。”林真希將發(fā)簪叼在嘴里,一把抓過顏晴,給她翻了一個面,然后將她的頭發(fā)盤成一團,再將這根金鳳簪插進發(fā)髻當中,將發(fā)髻固定住。
在林真希給她盤發(fā)的時候,顏晴的身子僵的就像是一塊木頭,被林真希擺弄來擺弄去。林真希將發(fā)簪插好之后,將顏晴再翻過來,發(fā)現(xiàn)她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眼睛里已經(jīng)開始轉蚊香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鳖伹绗F(xiàn)在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這貓在搞什么鬼……林真希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她直接單手畫圓做了個魔法圓鏡,擺在了顏晴面前。
“看看怎么樣,我現(xiàn)在扎丸子頭可熟練了我跟你講?!?p> “哎……真希呀?!焙谪堌堅诤竺嫱虏鄣?,“你送什么不好,非要送發(fā)簪喵?!?p> “因為她現(xiàn)在這身裝扮,我感覺要是有發(fā)簪會更好看啊?!绷终嫦1攘苛艘幌骂伹绗F(xiàn)在的這一身金紅旗袍。雖然把頭發(fā)披散著也挺好看的,但是既然旗袍是端莊的禮服,那把頭發(fā)盤起來確實更搭配。
雖然林真希自己不怎么愛打扮,但是身為女性怎么樣穿搭更漂亮的直覺她還是有的。
“可是發(fā)簪還有攜手同行的含義喵,它可是用來結發(fā)的。你不要把你們的關系搞復雜了好不好?!?p> “呃……”林真希終于知道為什么顏晴表現(xiàn)的那么奇怪了,好像缺乏常識的是她自己啊。
所以,她剛才是向顏晴表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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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下來妃
然而并沒有,主角奉行單身主義,擦邊球可以打,原則問題不能犯,就醬紫。 不過給帕帕投票的話,可以解鎖更多的貼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