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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成了萬人迷

海鷗不再眷戀大海,可以飛更遠(53)

快穿炮灰成了萬人迷 仙女維安 2022 2023-01-24 21:13:07

  刺眼的陽光毫不吝嗇地灑落在她頎長的身上,紅白色的賽手服襯得她皮膚很白,周身宛如鍍上了一層光輝,耀眼又矚目。

  琥珀色的瞳仁,濃密的睫毛遮擋下,有幾分淡漠。

  從矜貴里透露著一絲肆意張揚。

  楚鈺神采飛揚,心臟跳的有些快,手里拿著頭盔,轉(zhuǎn)過頭,看向剛從奔馳F1出來的潘然。

  他笑著,哪怕穿著黑色的賽手服都遮不住那一身精瘦結(jié)實的肌肉,額前的頭發(fā)被汗?jié)?,荷爾蒙撲面而來?p>  來到了被人圍在中心的楚鈺,手臂一伸,摟住了楚鈺的脖子。

  帶著煙草氣,笑聲中有著低微地暗啞,剛經(jīng)歷過那一場刺激的比賽,腎腺素上升,整個人都處于很興奮的狀態(tài)。

  “楚哥,技術(shù)不錯啊?!?p>  楚鈺的臉也在剛才帶頭盔的時候悶的比較紅,眉骨的線條完美精致,眼尾微微上挑,斜了潘然一眼,沒多大的情緒,但是卻讓潘然的燥熱往下腹涌去。

  很快視線就移開了,楚鈺臉上淡淡,“還行吧,比你好一點。”

  說完,似乎是覺得熱,楚鈺把纏在她脖子上的手臂拿開,低聲找旁邊的人要了一瓶礦泉水。

  那群人說在同春樓的包廂定了幾桌,楚鈺也準備去吃飯,都上了車,潘然也擠到了她的車上,楚鈺只是看了他一眼,默認了。

  鈕鈷祿·系統(tǒng):〖宿主大大,男主又去做兼職了!〗

  楚鈺系安全帶的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如常。

  鈕鈷祿·系統(tǒng):〖是在一所酒吧!〗

  楚鈺已經(jīng)始頭疼了,在哪里做兼職不好?偏偏要往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到時候夠讓人頭疼。

  扭頭看向在把后視鏡當鏡子照的潘然,“出去?!?p>  潘然撥弄發(fā)型的手指停了下來,有些疑惑,“楚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楚鈺也有點煩,抬起眼皮,淡淡的嗯一聲。

  等潘然下車了之后,又添了一句。

  “你們先去吃吧,我就不去了。”

  說完也不看潘然是什么反應,直接驅(qū)車離開。

  潘然一個人站在原地,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

  有輛車停到了他的面前,車里面的人問道:“怎么回事?楚哥怎么把你一個人晾這里了?”

  潘然眉眼陰沉,盯著那車離開的方向足足看了半分鐘,忽然冷冷的笑了一聲,“你楚哥可是個大忙人?!?p>  車里的人面面相覷。

  “那你還去嗎?”

  潘然低低的暗罵了一句,怒道,“去個屁啊,老子氣都氣飽了。”

  留下這句話,抬腳轉(zhuǎn)身離開。

  原本還算活躍的氣氛,頓時僵了下來。

  許多人都不明所以,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

  楚鈺按照系統(tǒng)的導航來到了一所酒吧。

  并沒有充滿目的性的直接去找夏景淮,那樣會顯得太過于刻意。

  她坐在吧臺前,拒絕了幾個上前搭訕的人,有男有女,有漂亮有清純的,但是楚鈺都不為所動。

  楚鈺漫不經(jīng)心地舉起桌上的酒杯,隨意的動作被她做的賞心悅目,她只是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平平整整的沒有任何褶皺,顯得禁欲十足。

  晃了兩下酒杯,才舉到唇邊,仰頭抿了一小口。

  因為喝酒的動作,脖頸微微的上仰,她脖頸的線條很漂亮,如同天鵝般優(yōu)雅,薄薄的皮肉下是黛青色的血管,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也讓人忍不住想……在那雪白的皮肉上留下痕跡。

  楚鈺并沒有太注意外界的視線,她對于這樣的視線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也已經(jīng)免疫了,細細品嘗著甘甜的美酒。

  楚鈺垂下眼睛的時候,眼皮上的紅痣就會看起來很明顯,在這個部位格外的性感,讓人有種想要啃/咬的沖動。

  此刻,一滴酒水滲出了她淡粉色的嘴,順著嘴角、下頜、脖頸緩緩地流過脖頸,再緩緩地流向下,流入系得高高的白襯衫里,一條并不太明顯的水痕泛著亮光。

  放下了酒杯,她的唇還是濕漉漉的,像是抹了一層唇釉。

  楚鈺撐著下巴,把玩著酒杯,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留下了淡淡的黑影,她并不在意一旁人的目光,懶懶的拉聳著眉眼。

  系統(tǒng)只能定位到男主的位置,在男主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危險情況之下,系統(tǒng)也很難得到準確的信息。

  楚鈺原本是想坐在這里守株待兔,但是卻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陣響動,酒吧的保安迅速地沖上了二樓。

  楚鈺見狀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也跟著上去。

  二樓比一樓的裝修看起來更加的奢侈華麗,燈光也更加的昏暗迷離,營造出了一種紙醉金迷的視覺感。

  在西邊的方向,圍了不少人,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些什么。

  楚鈺拔開了人群,擠了進去。

  二樓并不是包廂制,而是用屏風遮擋,古色古香,很有韻味。

  此時屏風倒在地上四分五裂,酒水玻璃也灑落了一地,紅黃的酒液侵濕了地板。

  血紅色的腥味味彌散在死寂的空間里,還有男人的哀嚎聲。

  躺在血泊中的男人腦袋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幾乎流滿了那張臉,在地上哭喊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

  夏景淮就站在中間,垂在額前的發(fā)絲幾乎要遮住眼睛,那張臉蒼白病態(tài)沒有任何血色,薄唇抿成鋒利冷漠的弧度。

  漆黑的眼瞳死死的盯著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眼眶周邊泛著紅,陰鶩目色滲著寒意,陰狠乖戾,隱含殘冷。

  蒼白削瘦的手指攥著一個破碎的酒瓶,尖銳凹凸不平的玻璃沾著粘稠鮮艷的血液,一滴滴的往下面墜落。

  那陰冷散發(fā)著死氣的氣息,幾乎沒有任何人敢靠近。

  保安趕了上來,很顯然的想要沖過去阻止。

  一動不動的夏景淮像是受到的刺激,漆黑空洞的眼珠動了動,抬起攥著酒瓶那只手,只要靠近的人,對上那雙眼睛,都躊躇的不敢上前。

  那是猶如看一個死人一樣的目光。

  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直聲稱是夏景淮的父親,但是夏景淮的態(tài)度可不像是一個兒子對待父親的態(tài)度。

  說是仇人,都沒有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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