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姜時被趕了出來
厲漠謙仿佛魔怔了一樣,他根本聽不見她的求饒聲,一把將扔進房間,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而樓下的柳丹陽看見這一幕,卻得意的笑了,她雙手環(huán)胸,看向齊嫂:“齊嫂,我們晚餐吃什么?”
齊嫂翻了個白眼:“聽主廚安排?!闭f著就離開了大廳。
而樓上,姜時被厲漠謙重重的摔在地板上,胳膊肘與地面摩擦,擦傷一大塊。
她皺著眉頭,整個頭被拽的如要爆炸一般,眼淚汪汪的看著眼前發(fā)怒的男子:“厲……厲少,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要殺要剮都隨你便?!?p> 她無力再辯解,因為那些照片就是鐵證。
厲漠謙緩緩蹲下,捏住她的下巴,紅著雙眸問道:“告訴我,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值得你這樣?!?p> “我本以為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設想到呀,一樣的放蕩。”
“厲少,我……”姜時憋了半天的眼淚涮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發(fā)現(xiàn)了這種事,是她自己萬萬沒想到的。
想當初厲漠謙在天橋上救下她,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那樣子就如神明舉著一束光落在心里,可她忘了,他是厲漠謙,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信任。
當初在酒店,他也只是需要個發(fā)泄的對象而已。
她忍不住苦笑一聲,望著厲漠謙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聲音沙啞的說道:“我放蕩什么呀?跟你在一起的第一晚,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呀,不可否認,我一直都是你的玩物而已?!?p> 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怪只怪,自己惹了不該惹的男人。
見姜時面部難受,厲漠謙緩緩松開了手,冷冷的盯著她,說道:“那是伱唯一的優(yōu)勢,要不然……就憑伱也配住在翠湖,也配去厲氏集團上班?”
他目光劃過她的脖子,快速起身,冷漠的說道:“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從此刻作廢,現(xiàn)在收拾東西滾出去,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話音落。
姜時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姜國超打開耒,說他現(xiàn)在被人扔在了馬路邊上,無處可去。
她瞬間明白,是厲漠謙干的,無話可說。
厲漠謙出去后很快又折了回來,手上拿著那份協(xié)議,說道:“你背叛了我,什么也別想得到?!?p> 曾經(jīng)那份兩人簽訂的協(xié)議,落在了她的眼前。
姜時哭的像個淚人,她不明白,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樣?
厲漠謙走后,她努力從地上爬起來,來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場笑話。
可厲漠謙的絕決,讓她特別的難過,做了兩個多月的夢,該醒了。
她擦干眼淚,把自己僅有的幾件衣服收拾了起來,連夜離開了翠湖。
而樓上的柳丹陽看著她落魄的身影,差點笑出了聲,以后漠謙身邊再也沒有這個礙眼的女人了。
想跟她斗,不自量力。
而與此同時,厲漠謙在主臥,站在落地窗前,著著姜時越走越遠的身影,他的心里更加窩火。
昨晚的事,他也派齊助理去查過,姜時確定與張小莉進了豐都會所,吃了牛排喝了紅灑,還……
一切有跡可尋,并沒有人陷害。
可今晚的照片,來的確定有些蹊蹺。
厲漠謙捏了捏眉心,一拳打在玻璃上,骨節(jié)瞬間腥紅。
這個女人……
離開翠湖后,姜時直奔姜國超所在的地方,就看見他坐在輪椅上,孤單的停留在馬路邊上,身邊還有一包東西。
她趕緊小跑過出,問道:“你沒事吧?”
姜國超搖搖頭,他看著姜時那紅腫的雙眼,知道她哭過了,又不好意思問,便一直不作聲。
姜時提起地上的東西,推著姜國超就往西街走去,她想先去找張元,再想辦法,該怎么生活下去?
走在半道的時候,姜國超還是忍不住問道:“時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記得前幾天還有兩個男的,把他接到了一個公寓,那里特別繁華,應有盡有。
可轉眼,自己就被扔在了大馬路上,他在想,是不是姜時得罪了什么人?
“沒事,你跟著我就是了。”
姜時打車將姜國超帶到了張元的奶茶店,張元一見這大包小包的,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她趕緊把姜時拉到一邊,問道:“什么情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姜時嘆息一聲,看了眼姜國超,便拉著張元去倉庫,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像倒苦水一樣,全都說了出來。
張元聽的一臉懵,理了半天才明白,忙問道:“依你的意思就是,從此以后跟厲漠謙再無瓜葛了,這大半夜的,他把你趕了出來?”
她更有些不可置信,前幾日,姜時對厲漠謙態(tài)度還不錯,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等等……
張元仔細打量著姜時,眉頭緊鎖:“你老實告訴我,在豐都會所,你真的跟別的男人發(fā)生關系了?”
姜時也納悶,她面無表情的靠在貨架上,想了想。
隨后開口道:“好像是,我醒來的時候,那個服務生就躺在我枕邊,還有那些照片……”
此時的她,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什么好像呀?你身體就沒有什么感覺嗎?”張元盯著她,滿眼的擔心。
姜時仔細回想,隨后搖搖頭:“沒有什么感覺,可我脖子上有吻痕?!?p> 張元湊近,直接掀開她的衣領看了看,揉揉鼻尖道:“嘬的還挺好看的,一看就是個老手?!?p> “行了,你別在這說風涼活了?!?p> 張元腦瓜一閃,突然嘿嘿一笑:“元元,要我說,這是因禍得福?!?p> “什么意思?”
“你想想呀,不管你在豐都會所那一晚有沒有找小男友,最起碼你以后不用面對厲漠謙的折磨了,那種卑微又拘束的生活,你還想過呀?”
姜時聽著張元的活,似乎有那么幾分道理,以后呀再也不用為了錢去迎合厲漠謙了。
李術學長的那五萬塊錢,就慢慢還吧。
“那倒是,可是經(jīng)過你這么一說,我覺得豐都會所那一晚的事情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你覺得有人陷害你?”
“嗯嗯?!苯獣r點點頭,她與厲漠謙同床共枕好幾次,她清楚的記得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