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們好?。∥医衼喭锌怂?,是一個嗯...?十惡不赦的惡魔?
在挖出老人的白眼貢獻給巨大轉(zhuǎn)生眼后,眾人指揮傀儡厚葬了老人。
這一套流程是他們所有人都必須要經(jīng)歷的,每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每貢獻出一雙白眼,巨大轉(zhuǎn)生眼的實力就會更上一層樓,威力更勝以往!
而面對老人的臨終遺言,眾人都不以為然。
不就是一個忍界上來的怪胎嘛,破壞了一些傀儡而已,何懼之有?
在巨大的“神之眼”面前,一切盡是土雞瓦狗罷了。
而沒等他們怎么樣,亞托克斯這邊就已經(jīng)摸過來了。
他感覺到了...這里有幾道若有若無的生命氣息......
想來也是,如果沒人,那這些傀儡造來干什么的?又是誰造的?
所以亞托克斯敢肯定,這里不是沒人,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變少了。
聯(lián)想到方才所見的景象,再結(jié)合此時感知到的那幾道氣息,亞托克斯有了些許猜測。
“那個怪物發(fā)現(xiàn)我們并朝著這邊來了...”
“發(fā)動神之眼吧?!?p> “同意!”
隨著幾位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老太的意志,城市正中央的一處神殿里,在鐵欄包裹之下的巨大圓球開始綻放出絢麗的紫色光芒。
正在行走的亞托克斯腳步一頓,他感覺到自己被什么東西給鎖定了。
環(huán)顧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反而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
緊接著一道紫色的能量光束突然從天際劃過,如炮彈般朝著亞托克斯射來?。?!
嘭——!?。?p> 緊挨著亞托克斯的一棟建筑瞬間化作齏粉,轟鳴聲響徹整個城市,激烈的爆破激起滿天塵埃與碎石,一時間讓人看不清其中。
而那棟高樓之上的幾位老頭老太見狀,皆默契的轉(zhuǎn)身,看也不看一眼爆炸的方向。
沒人能夠在神之眼的光輝之下存活,誰也不行,哪怕是曾經(jīng)的宗家。
那年,他們分家就是用這一炮干碎了宗家,只不過時運不轉(zhuǎn),大筒木分家傳承至今,除了一個還在襁褓里的幼兒,也就只剩他們幾個老不死了,其他的要么夭折了,要么就因為各種原因掛了。
只能說時也命也......
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保證那個新生兒的成長,不至于自他們過后,大筒木竟無一人存活,斷絕了香火。
然而就在他們暢享未來,新生兒長大,繼承先祖遺愿覆滅忍界的時候,一聲巨響驟然襲來——
“呵呵哈哈哈哈?。。 ?p> 亞托克斯臉上掛著笑容,扛著巨劍就徑直地闖了進來。
而此時的幾個老頭老太已經(jīng)傻眼了。
“怎...怎么可能...!”
說話的那個老頭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口中連連驚呼“不可能”。
與他相比,其余的那幾個表現(xiàn)還算不錯,但也只是相對而言。
其中為首的一個老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與周身的族人對視一眼,咬咬牙再次驅(qū)動“神之眼”!
經(jīng)過多年的努力,他們大筒木終于實現(xiàn)了用意念加查克拉驅(qū)動巨大轉(zhuǎn)生眼的技術(shù),但現(xiàn)如今,不知為何曾經(jīng)毫無延遲的信號卻如石沉大海了一樣,久久不見動靜。
“你!你做了什么?!”
亞托克斯咧開嘴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也沒什么,就是做了個罩子,把這里罩住了而已!”
從外界看,此時的大樓已經(jīng)被一層薄薄的紅色罩子給籠罩住了,無怪乎巨大轉(zhuǎn)生眼毫無動靜,信號都傳不出去,還想要有什么動靜啊。
毫無意外,幾個半死不活的大筒木成為了亞托克斯獲取情報的渠道。
嗯...
事情沒出他所料,又出乎意料。
月球上的大筒木已經(jīng)一只腳踏入了深淵,另一只腳還處于懸崖邊上,隨時都有可能掉落。
偌大的大筒木發(fā)展至今,整座城市,除了這些老東西以外,竟然只剩一個還在襁褓里的幼兒!
這何其之離譜?簡直就是離了大譜!
亞托克斯猜測大筒木成員變少了,但他沒想到會少到這種程度。
就很離譜。
隨后,亞托克斯尋著記憶,來到了城市的最中央——
羽村神殿門前。
一路上理所當然的遇到了傀儡攔截,但這些傀儡對于亞托克斯來說,只是一群無關(guān)緊要的蒼蠅,隨手捏死就好。
亞托克斯徑直的闖入神殿,略過大殿里擺放著的羽村雕像,直接朝最深處走去。
那里,存放著一只集全大筒木分家之力而造出來的巨大轉(zhuǎn)生眼!
被大筒木分家奉為神之眼,是他們最強的武器也是最重要的財產(chǎn)。
然而沒等亞托克斯來到轉(zhuǎn)生眼面前,一把釘耙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將他攔了下來。
亞托克斯順著釘耙上方望去,只見一個額頭長有犄角,蓄著長發(fā),身披白袍的成年男子漂浮在空中,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
大筒木羽村。
亞托克斯的腦海里立馬浮現(xiàn)了與之行星對應(yīng)的信息。
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之弟,大筒木輝夜次子,月球大筒木一族的祖先,實力不在大筒木羽衣之下,已故。
最刺眼的是最后的那兩個字,已故。
多么的諷刺啊。
“亞托克斯...我們談?wù)劊俊?p> 成年男子,也就是羽村看著眼前的惡魔,頗為無奈地問道。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稱呼他,亞托克斯不由得來了興趣。
“哦?怎么談?我們之間能談什么?”
亞托克斯挑了挑眉,接著道:“而且聽你這么說,你也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
羽村重重地嘆了口氣,輕輕點頭,眼神里充滿了默哀與無奈。
“有意思...既然你都知道了,那為什么又要攔我?”
“我只想跟你聊聊......”
“聊?”亞托克斯好似聽見了什么笑話,“拜托!我可是殺死了你母親和兄弟的仇人!你會跟仇人坐下來聊天?”
羽村聞言,沉默半晌后,又點了點頭。
亞托克斯:“......”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的腦回路。
“我早就死了,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團查克拉,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隨風(fēng)而去。”
羽村收起黑色的釘耙,勾勾手示意亞托克斯跟他來,一路上自顧自地說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
“那年...我的哥哥告訴我,母親變了,我不信,后來我終于信了...”
“然后,我跟他封印了母親...”
“再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的哥哥,他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