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記住你了嗷,放學可千萬別讓我逮著!
“喲哈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大笑聲,一個白發(fā)蒼蒼,但滿身肌肉,一看就知道沒少去健身房的老頭從天而降。
“卡普中將?!”薩卡斯基眉頭一皺,怎么是這個老東西過來了?
亞托克斯嘖了嘖嘴,這老頭你別看他老,但從散逸出來的氣勢看,又是一個赤犬般的人物。
如果說,赤犬給亞托克斯的感覺是如熔巖般熾熱的話,那么眼前的這個老頭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塊石頭!
對,一塊堅硬如鐵的頑石!
“居然能把薩卡斯基打成這樣?魚人小子!我很認可你!”
那老頭一上來就對亞托克斯比了個大拇指,明明是敵對,卻偏偏表現(xiàn)的像個隔壁樂觀的大爺一般大大咧咧。
“嘁...”薩卡斯基莫名不爽,冷哼了一聲,自個兒那暗自生悶氣。
盡管從軍銜上,他比這名為“卡普”的老頭高一級,但事情不能這么算,這老頭不僅資歷比他老,功績也很優(yōu)異,對海軍也十分忠誠,除了有幾個不肖子孫以外,幾乎毫無黑點。
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大將能指指點點的,就算他提意見,人家也根本不會吊他,再加上那吊兒郎當?shù)男愿褚脖凰鶇拹海识鴥扇吮舜嘶ハ嗫床粦T,都不鳥對方。
亞托克斯挑了挑眉,沒理這個老頭,而是看了眼薩卡斯基,又把目光投向一處空地,淡淡地道:
“我看到你的狐貍尾巴了!”
話剛落,一道身形與卡普老頭差不多的家伙走了出來,白色鴨舌帽,帶著圓框眼鏡,宛如顆球似的爆炸頭,下巴還有一條編制成麻花狀的胡須,身著款式和卡普大差不差的披風與服飾。
一個看著很正經(jīng)的老頭。
盡管滿頭黑發(fā),但臉上布滿了名為歲月的滄桑卻出賣了他。
“彭恩上校,你說說是怎么一個回事?”
正經(jīng)老頭先是打量了一圈,然后朝著一旁緘默不言的T彭恩問道。
“是!元帥!”
隨后,T彭恩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事情的經(jīng)過并沒有出乎于他的意料。
薩卡斯基腦子比較軸,眼里最見不得沙子,能從發(fā)生口角然后起沖突這種事并沒有多新鮮,所以現(xiàn)在事情的主要問題并不是薩卡斯基,而是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魚人。
只能說不愧是海軍的元帥,被稱為“智將”的佛之戰(zhàn)國!
不僅憑一人之言就將事情給斷了個七七八八,還能迅速找出問題所在。
戰(zhàn)國把目光落到了陌生的魚人身上,腦內(nèi)仔細的思索了一番,如果記憶力沒出錯的話,通緝令上確實沒有這個人。
這樣的話......
“卡普!你先帶薩卡斯基去療傷!!”
戰(zhàn)國看了眼赤犬身上大大小小的劍痕搖了搖頭,示意卡普將對方帶走。
一旁的T彭恩見狀,暗自咽了口唾沫后,也十分識相的溜了。
薩卡斯基沒反抗,也沒有發(fā)小脾氣,而是任由卡普那蒼老且滿是老繭的手架著自己走了。
只不過臨走前,深深地看了眼亞托克斯,好似在說“我記住你了嗷,放學可千萬別讓我逮著!”一樣。
亞托克斯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面對赤犬那近乎威脅一樣的眼神,心中充滿了不屑,對此嗤之以鼻。
小小火狗也敢在此狺狺狂吠?下一次就把你打成死狗!
“既然薩卡斯基走了,那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p> 戰(zhàn)國目睹著赤犬走遠后,這才把目光落在亞托克斯身上,大致的打量了幾眼就安耐住了好奇心,接著道:
“閣下來我們海軍總部有何目的?”
這是事情的最關鍵點,如果這魚人不來,事情根本不會出現(xiàn)。
“聽說你們這要打仗了,我就來了。”亞托克斯沒有隱瞞,還是那一套說辭。
這海軍總部的厲害家伙有點多,眼下實力還不是全盛時期,得悠著點。
戰(zhàn)國聽完后,表現(xiàn)得卻與T彭恩截然相反。
他挑了挑眉,這魚人知道這些并不足以為奇,但令他納悶的是,這一個既不是海賊,也不是海軍,更不是什么賞金獵人的魚人來這湊什么熱鬧?
你說是來看行刑的,嗯!沒問題!世界上并不缺以身犯險的人,更不缺具有冒險精神的人,但問題是,你的理由是“這里要打仗,所以我來了”怎么聽著就很怪?。?p> 別跟我說是來砍人的。
戰(zhàn)國皺著眉頭沉思許久,最終化作一口長嘆。
怎么會有這么怪的人?
“那么...你的立場呢?”
他如是問道。
“立場?”亞托克斯愣了一下,他有個勾八立場,他的立場就是砍人方。
“湊熱鬧算不算?”
噗!
戰(zhàn)國險些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你...你可真是個人才!
如此實力,能跟薩卡斯基打的不可開交,既不是海賊也不是海軍,除了是不是GMJ不確定以外,簡直就像是個突然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一樣。
來我海軍總部鬧了一圈,結果你跟我說就是想湊熱鬧?
“這沒理由??!”戰(zhàn)國挑起眉頭,攤開雙手無奈地道。
確實,一個人無論做什么都講究動機,也就是行動之前的想法,沒有想法就不會行動,哪怕是因為無聊做了什么事,那也都是秉承著“找點事做”的念頭而做出相應行動。
而亞托克斯這個給戰(zhàn)國的感覺就是沒什么理由,更沒什么動機,就好像這事沒出來之前,腦子里一片漿糊,什么都沒有,然后突然就做出來了一樣。
就很離譜。
當然,這主要也是亞托克斯說的模棱兩可,既沒有說全也沒有交代清楚,只是說聽說這里有事,然后自己來湊熱鬧,就這么簡單且腦海里清奇。
“我想來就來,需要什么理由嗎?”亞托克斯反問道。
這一句直接給戰(zhàn)國整不會了,他看了看對方,嘴唇微微翕動,遲遲不出聲,最后化作一道嘖聲。
話題略過,戰(zhàn)國不想再談這個了,他怕說著說著,亞托克斯還是一個輪回,根本不透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既然是個誤會,那閣下有何打算?”
回想起對方的戰(zhàn)力,戰(zhàn)國起了招攬的心。
“等?!?p> “等?”
亞托克斯沒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戰(zhàn)國也不尷尬,而是開門見山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你也不是海賊,何不為海軍效力?為正義而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