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女子
不知何時,葉黎再一次進入夢中,只不過這一次葉黎覺得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她很清楚,自己在做夢。
打量了一下四周,葉黎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座墓穴里,墓穴的每一面墻壁上都雕刻著壁畫,也有文字,不過她看不懂,而壁畫想表達的意思,葉黎組織了一下思想,文字她是看不懂的,不過畫上的意思她大概還是能看懂的。好像是說那個年代有一位擅長奇淫巧術的風水大師,(叫什么估計文字有寫,但她不認識。)在造墓穴和各種宮殿上極為有造詣,這位大師,葉黎湊近了看,恩,長得還不錯。這位大師呢,去了很多個地方,最終被當時的最有權力者收到麾下,從此便只為權力者一人建造。一次外出游行,大師邂逅了一位美麗的女子,葉黎繼續(xù)湊近,發(fā)現(xiàn)女子的臉沒有畫出來,嘖,可惜了。大師瞬間愛上了女子,女子,也愛上了大師。就在兩人決定許下終身時,大師接到了消息,權力者需要大師配合一個人開一座墓。大師無奈,只得與女子互換定情信物,隨后快馬加鞭的離開了。大師剛離去,此地便發(fā)生了戰(zhàn)亂,女子身有武力,立刻參與進這場戰(zhàn)亂,只是終究此地善武之人并不多,女子最終身受重傷??粗h處尸橫遍野,女子倚著一棵樹慢慢坐下,拿出大師給她的信物,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最終閉上了雙眼。大師聽聞消息,一路趕來跑死了三匹快馬,只可惜,還是沒有和心愛的女子說上最后一句話。結尾,應該是大師為女子建造的一間墓穴,平平無奇,葉黎看不出有哪里特別,與這大師之前建造的墓穴相比簡直沒有任何亮眼之處。
不過,葉黎最好奇的還是兩人的定情信物,她湊近摸了摸,摸不出個所以然,但是,能看出是一枚白玉戒指。
“嘖嘖,這位大師不會是穿越的吧?”她自言自語道,那個年代扳指都不知道有沒有,怎么還會有類似戒指的東西呢?
“你來了。”
就在葉黎還在糾結是戒指還是扳指時,一道幽幽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
“誰?”她轉身,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周圍除了墻,就只剩不遠處的一架棺槨了。恩?棺?。?!葉黎要跳起來了,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棺槨?她剛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天吶,她真的是在做夢嗎?怎么突然感覺四周陰森森,涼颼颼的?
“你終于來了?!甭曇粼俅蜗肫?,葉黎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不是吧,做個夢而已,沒必要這么嚇人吧?雙手抱著胳膊搓了搓,葉黎吐了口氣,不能這么慫。定了定神,葉黎回想了一下剛才聲音發(fā)出的位置,應該是棺槨里面發(fā)出來的,不然就是壁畫上的人成精了。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壁畫,發(fā)現(xiàn)剛才還讓人感動的壁畫,此刻只剩下陰森森的黑氣了。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是壁畫成精,說話的人,不對,還不知道是不是人呢,萬一是只鬼呢?葉黎再次吐了口氣,磨著小碎步慢吞吞的走向棺槨。
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棺槨沒有蓋子,而里面,躺著一個身著素衣的蒙面女子。這是?葉黎揉了揉眼,怎么覺得好眼熟呀?拋開心中的恐懼,為了確定棺槨里的女子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葉黎決定伸手摘掉女子臉上的白紗。
“呼~”葉黎做了個深呼吸,雙手合攏做祈禱狀“這位小姐,不對,是姑娘,我本無意冒犯,只是我急于想要找回記憶,只能小小的打擾一下你了?!?p> 說完,葉黎抬起右手準備掀開女子的面紗,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只素手抓住了葉黎的右手,隨即,失去了意識。
“葉小姐,醒醒葉小姐。”一陣陣聲音呼喚著,葉黎迷迷糊糊的,過了好久才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解家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房間內(nèi),此時正在叫魂似的喊著自己。
“那個,別叫了,我醒了?!比~黎坐起身,郁悶的抓了抓頭發(fā),她貌似睡的挺沉的,看這姑娘絕望的表情。再看看窗外的太陽,嗯,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她這個夢做的著實誤事。不過,究竟是夢,還是......葉黎暫時不愿意去想。
渾渾噩噩的又過了一天,葉黎發(fā)現(xiàn)自從夢里出現(xiàn)了那個蒙面女子之后,生活好像出現(xiàn)了一些變化,至于究竟是什么變化,時間太短,還沒有發(fā)現(xiàn)。
翌日清早,葉黎依然是在解家庭院里的大樹下吃早飯,她正在尋思著能不能讓霍仙姑先告訴她一些,自從和那老太婆達成交易后,也不見有任何行動,她可沒時間耗著,畢竟,也不能老是在解家白吃白喝吧。就在她天人交際時,有個姑娘走了過來道
“葉小姐,當家的說您要的車票已經(jīng)訂了,行李也讓下人收拾好了,您用完早飯就可以去車站了?!?p> “???”什么?葉黎有點摸不著頭腦了,訂車票?她剛才還在想再這么在解家白吃白喝下去遲早要被趕走的,果然,解雨臣是欺負她腦子失憶了,所以才這么說的吧。她可不記得什么時候找解雨臣說過訂車票的事。
“你們當家的現(xiàn)在在哪?”
“當家的昨晚就出去了,他說您不用和他告別?!?p> “???”葉黎又是一臉問號,不是,就這么盼她走?好歹也是什么老九門的后人,這么摳門?她又不是真的要賴著不走,只是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而已,再說了,她什么時候找他訂票了?去哪的呀?
“你知道你們當家的給我定的是去哪的票嗎?”這才是問題關鍵,她現(xiàn)在也沒辦法當面問解雨臣了。
“是去杭州的。”
“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