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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假死后,賀少他瘋了

第四章 她不只是胃癌

  沈未饒自己也明白,就是因為相貌平平,在孤兒院的時候受盡院長和其他小朋友的排擠。

  可是,她明明很漂亮,吹彈可破的肌膚,深邃的眼窩,濃密的睫毛與琥珀色的瞳孔,左邊眼瞼處還有一個殷紅的小痣,給人一種異域風情的感覺,只不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她那張后天性導致的兔唇上。

  哥哥當初想帶她去國外治療,結(jié)果第二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哥哥突然銷聲匿跡,再見面,便是他全身插滿了管子躺在賀家投資的私人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

  沈未饒一直不說話,許鐸以為她沒事了,又要走人,女人忽然又問:“許醫(yī)生,我想知道,我哥哥現(xiàn)在怎么樣?”

  她這次開口,滿滿的擔憂。

  “放心吧,只要你不觸及賀盡灼的底線,有賀老爺子在,沈默安就有生還的余地?!?p>  沈未饒聽許鐸這樣說,松了一口氣。

  但是想想,許鐸話中還有另一層沒有說于表面的意思。

  也就是說,賀老爺子哪天不在了,那她和沈默安就徹底成為賀盡灼的獵物了。

  “沈小姐,還有事嗎?”許鐸看她在走神,怕一會兒自己要走,她又要叫住自己,便主動問道。

  沈未饒?zhí)鹨浑p霧蒙蒙的雙眼,她將希望寄托于許鐸身上,就差跪在地上了:“許醫(yī)生,我想去看看我哥哥,你幫我爭取一下機會吧,求求你……”

  許鐸猶豫許久,本想應(yīng)了她,畢竟他們兩個之間也沒有什么糾葛。正要說試試,賀盡灼就回來了。

  許鐸把即將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給吞了回去。

  賀盡灼看到這么久了,許鐸還在,疑惑道:“你怎么還沒走?”

  “這不是等著告訴你賀四少,沈小姐能活幾年嗎?”許鐸反應(yīng)快,臉上帶著賤兮兮的樣,讓賀盡灼認為他真的是為了沈未饒的身體情況。

  賀盡灼得嘴不饒人,對好兄弟也如此:“快說,說完滾?!?p>  許鐸習以為常的攬過賀盡灼的肩膀,把他往辦公室攬,邊攬邊張著大嘴,夸張地說道:“嚯,沈小姐這身子骨好,能活到八千歲啊?!?p>  他說著,給沈未饒比了個OK。

  “正經(jīng)說,不然我讓你的醫(yī)院變成賀家的停尸場?!钡搅嗽S鐸辦公室,賀盡灼毫不客氣地拿紙杯在飲水機接了杯溫水,咕咚喝了一大口。

  許鐸險些以為自己聽錯賀盡灼因為沈未饒而威脅他了,畢竟外界流傳,賀家少奶奶嫁進賀家后,過的日子比過世的賀老夫人養(yǎng)的老王八還砢磣。

  許鐸想自己為什么在如今賀盡灼的作風中,看出了賀盡灼對沈未饒的寵溺?

  他的小心臟砰砰跳得厲害,看賀盡灼這么嚴肅,實話實說道:“五年,最多。”

  賀盡灼的俊眉蹙成了一個川字,很明顯他是不信的。

  沈未饒一向都會裝可憐,賣慘,來博取人的同情。

  “她身體向來很好……”賀盡灼講出這句話,格外沒有底氣。

  許鐸嗤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賀盡灼:“向來很好?賀盡灼,不是做兄弟地把丑話說到前面,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自從沈未繞到了你家,你正眼看她的次數(shù)有超過三次?你怎么能知道,她身體究竟好不好?”

  賀盡灼沉默了,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捂住他的鼻子和嘴,讓他喘不上氣,更讓他講不了話。

  許鐸繼續(xù)說:“沈未饒得了胃癌?!?p>  “她和你說的?”賀盡灼說話了。

  “不是,是我套出來的?!痹S鐸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聽診是聽不出患者身上,有什么病的?!?p>  賀盡灼再次沉默住了。

  “我是想告訴她,我聽不到她肺部的聲音,想著問問,知不知道自己肺部可能又問題,我沒來得及問,她就和我說了她身體現(xiàn)在的情況?!?p>  賀盡灼鎖著眉頭看向許鐸,“沈未饒說她患了胃癌,你就信了嗎?沈未饒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啊”

  “葉憂笙說懷了你的孩子,你就要逼沈未饒打胎,離婚?葉憂笙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許鐸不答反問。

  賀盡灼啞口無言。

  他忽然就想來了,四個月前,沈未饒放在檀木茶幾上的那張格外礙眼的檢查單。

  單子上的字更礙眼:胃癌晚期。

  那時候他還以為,又是沈未饒騙人的手段,但今日聽許鐸一說,他變得半信半疑。

  倘若你想起某一些事情……

  霎時,賀盡灼感覺自己腦內(nèi)有根緊繃了許久的弦即將要崩斷。

  模糊的畫面沖擊腦海,賀盡灼頭痛欲裂,他閉上眼睛,猛搖頭,試圖將這些熟悉又陌生的畫面給揮走。

  許鐸看他很難受的樣,深深嘆了口氣,“你信不信在你,我現(xiàn)在是站在一名醫(yī)生的角度,去告訴你這個做病人家屬的一些實情,而不是站在兄弟的角度,和你一樣對我的病人進行懷疑,那是對病人的不負責,更是醫(yī)生界的笑柄?!?p>  賀盡灼像是啞巴了,說不出話。

  “我一會兒還有臺手術(shù),就不陪你在這里閑聊了”許鐸無可奈何地拍拍賀盡灼的肩膀,“好好想想我今天說的?!?p>  ……

  賀盡灼在許鐸辦公室出來后,抬著沉重的步伐,朝沈未饒病房的方向走,心臟也如同被一塊巨石壓在了最底端。

  沈未饒沒有按許鐸的意思做,假如她按許鐸的意思做,賀盡灼回來沒有看到她在病房,指不定會用什么方式去虐待沈默安。

  要是只有她自己在賀盡灼手中,發(fā)生什么,她都認了,只不過,還有哥哥也在賀盡灼的重重看守下。

  所以,賀盡灼回來時,她正靠在病床上,聽著輕音樂,閉目養(yǎng)神。

  沈未饒聽得入迷,閑情愜意的,以至于賀盡灼開門進來,她都不曾察覺。

  賀盡灼看她安安靜靜地在聽歌,上前將她放的音樂關(guān)掉看,沈未饒睜開眼。

  想說話,門口傳來輕柔的呼喚:“盡灼?!?p>  賀盡灼和沈未饒一同看向病房門口。

  是葉憂笙,她穿著白色蕾絲邊連衣裙,手上提著水果籃,盤著丸子頭,眼睛清澈見底,一臉人畜無害。

  她笑得眉眼彎彎,“沈小姐醒了?”

  賀盡灼見是葉憂笙來了,連忙過去扶她,將她手里的水果籃接過,溫聲責備:“不是不讓你來嗎?亂跑什么,動了胎氣怎么辦?”

  “沒事,哪有這么矯情,我不在的那幾年,是沈小姐代替我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按理說,我應(yīng)該登門道謝。”葉憂笙嫣然一笑,上前熟絡(luò)的挽上賀盡灼的胳膊。

  葉憂笙的字里行間都在訴說著:我回來了,你沈未饒這個代替品,應(yīng)該讓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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